好几次江黎想要开口阻拦,但话都梗在喉咙里。一颗心噗通噗通跳得很快,脸瞬间红成了苹果。
“这里疼不疼?”白凛川摁着江黎背上的淤青处,低声询问。
“不疼。”江黎整个脑袋都是懵的,连浑身手脚都冰凉,也失去了一个正常人该有的反应。此话一出,背上突然传来一阵剧痛,疼得她低呼出声,“你干什么?”
“你说不疼,我只是验证一下真伪。你背上有很多淤青,他们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也敢对你动手,倒当真是胆肥,白致远为了这么一家人,脑子是被门挤了。”
“你说白致远?这跟他有什么关系?”江黎想回头去问。
“你很聪明,但天真了一点。江萱要是没有白致远兜着,她真敢这么肆无忌惮的对你吗?换个话说,如果没有白致远,他怎么那么凑巧的出现在你妈病房里。”
“原来是他们。”江黎激动之余愤然转头。
“江黎,你需要找个人合作,没人比我更合适。我跟那些男人不一样,和你发生的关系,我会以结婚来填补,至少走出去不会有人说你是小三情妇,而是我白凛川的妻子。”
白凛川说这话时,几乎是贴着她脸说的。
“你说到做到?”
听到江黎松懈下来的话,白凛川轻笑出声,“我说话一言九鼎。”
江黎脑中浮现出从前跟江家的一幕幕,还有白致远跟江萱狼狈为奸的画面。她处处忍让,可得到的结局却全是凄惨。如果他们不对妈动手,或许她也不至于这样憎恨。
在江黎思绪飘走期间,白凛川趁此机会也吻上了她唇瓣。
……
睡意未醒的她连说话的声音都带着沙哑,她疲惫的喂了一声,“喂。”
只这么一声,对方就传来破口大骂的声音,“你这个小贱人,把萱萱弄到哪里去了。”
江弘文声大如雷,这样对待江黎已经不是一次两次,江黎也丝毫没有放在心上,“江萱长了两条腿,我能把她怎么样?你自己的女儿都不知道,还跑来问我?”
“你在哪,我在你妈医院,你现在立刻出来见我!”江弘文说完这句,当机立断的挂掉了电话。
远远的就看见江弘文在医院的花园亭中站着,同时江弘文也看到了江黎,当即迎了上来,“你去哪了,怎么才来。”
“你是我的谁?凭什么要求我的自由。”
“你——”江弘文气得脸色涨青,像是想到了什么,他指着江黎的手愤然的收下,“你把萱萱怎么样了。”
“你搞错了吧,我能把他们怎么样?一直以来都是他们欺负我,什么时候见我欺负过他们?”江黎漫不经心的双手交叉抱胸,眼前这个男人与她而言不过是个陌生人。
“昨天大家在医院都看到你被白凛川抱走了,今天天还没亮,萱萱就从医院失踪了,还说跟你没关系。世上哪有这么巧合的事,一定是你跟白凛川说了什么,是不是你又跟他上床了?”
“上床?”江黎自嘲的笑了一声,倒也没有反驳,反而大大方方承认,“对,就是跟白凛川上床了,我用身体跟他做了一笔交易。”
“简直不知廉耻。”江弘文气急之下,甩手一耳光打在江黎脸上。
这一巴掌打的毫无预兆,江黎也结结实实挨了这一下。她捂着被打的脸,冷眼看着江弘文,“我再不知廉耻也比不上你那个好女儿,明知我跟白致远就要结婚,他们还暗结珠胎,甚至还想给我难堪。我只是一报还一报,有什么大不了的?”
“混账,江萱是你姐姐。”
“别跟我说这些,我连你这个爸爸都不认,何况是一个野种?当初你赶我跟我妈出门的时候可说的清清楚楚,和我一刀两断,现在来跟我攀关系?迟了。”江黎一字一句说的咬牙切齿,眼神中充满憎恨。
“你——”
江黎打掉江弘文指在她面前的手,目光冰冷,“你不是喜欢权势,江萱不是想嫁入豪门吗?我就一点点把你们这些夺走,也不枉我用身体去换,你觉得呢?”
“你——,你——”望着眼前判若两人的江黎,江弘文踉跄的指着江黎,脸上全是不敢置信与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