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还是说明话吧,彼此这样也太累。这枚耳坠是不是你的?”江黎把耳坠举在林沛岚面前,她倒要听听,证据就在眼前,林沛岚还想怎么做。
林沛岚‘呵呵’冷笑两声,“我只是觉得这耳坠好看,如果喜欢就说明是我的,那我喜欢全世界的珠宝,是不是也说明那些东西是我的。”
“我已经调查过了,这枚耳坠就是你的。是你那天跟白升见面后,落荒而逃时不小心丢下的。”江黎将耳坠躺在手心,眼角撇着林沛岚的表情变化,继续道:“许文清的死跟你有没有关系,还是说我被绑架跟你有关系?”
“江黎,这杀人罪可不要轻易血口喷人。别说耳坠不是我的,就算是我的,那凭一枚耳坠也不能说明说明。难道,你想拿着这枚耳坠去告我,说我杀了许文清,然后伙同白升绑架你吗?”
林沛岚说到这后,俯身凑近到江黎面前,冷笑着继续道:“别这么天真行吗?即使是我的又能如何?你能拿我怎样?我没有参加你们任何的行动。”
“你终于从承认许文清的死,包括我被绑架的事情都跟你有关系了?”江黎放在身后的手缓缓攥紧,没想到林沛岚还真这么做了。只是她不明白,林沛岚这么做的目地。
“这个你自己想象就行了,我就不陪着了。”林沛岚刚要打算离开,却在转身之际被江黎拉住手,她不禁冷下了脸,“干什么!还想来强的?”
“用不着这么激动,我只是想问你为什么这样做?你针对我,我明白,但为什么要杀许文清?”
“许文清不是我杀的,我只不过是提醒了白升一两句。这个男人自私自利,对权力的最求太过疯狂,一个女人的死对他来说不算什么。至于你,我也就是告诉了他说,是你把他跟许文清私情捅出来的。”林沛岚脸上自始至终带着笑,人命在她眼中看起来,似乎没有半点作用。
“你真是个疯子。”江黎握着林沛岚手上的手不禁用力,没想到林沛岚内心竟然这么歹毒。
“没错,我就是一个疯子。如果你足够聪明的话,那就离开凛川,别非要我动手脚逼你离开,那样就显得太贱了。”林沛岚甩开江黎的手,美丽的脸上露出一抹狠意。跟平时总是伪装出温婉千金姿态的她来说,几乎是天囊之别。
“那你有本事就用出来好了,你以为我还会因为你所动的小动作就对白凛川失去信心吗?别做梦了,这个男人我要定了。”
“我也要定了,所以你只能滚。”林沛岚冷笑着,一步步逼近江黎,“看在你可怜的份上,我好心提醒你一句。白凛川一定会甩了你,无关爱情。”
“你什么意思?”江黎秀眉紧蹙,这种话她已经听太多人说过。但一直不明白,白凛川对自己这么好,总不可能无缘无故真分手。
“白凛川对你一开始就不是爱,在你们没在一块之前,他就调查过你。你再仔细想想,凭什么一个陌生男人,在一开始就对你那么好呢?有句话说,人靠近你必定是别有所图。你是个聪明人,自己想想清楚。”
“等等。”江黎快步挡在林沛岚面前,语气不再似刚才那样肯定。
“你这些话说的没有依据,凭什么要我相信你?”
“不信你可以去调查,我知道凛川有一个密码箱,那里都是装着他最重要的东西。如果你在家没找到,在那也可以找找。他是个谨慎的人,重要的东西是不会销毁,一定会备着将来以防万一。”
江黎愣在原地,目视着林沛岚的背影彻底消失在这片夜色。、
等肖雯找到她的时候,身体早已冰凉,把肖雯吓了一大跳,“你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就对我说,只要能帮上忙做什么都行。”
“我想先回去。”江黎木然的说出这句话,脑中全是林沛岚的话。她很想不去相信,但内心却不受控制的倒向了林沛岚那边。
“我送你。”
“不用,你这是在工作不是在玩,我没什么问题,到家后我给你打电话,进去吧。”江黎此刻脑子里只想着一件事,趁着白凛川在医院没回家立刻去找找。也不知道为什么,她迫切的想要找出答案,这样林沛岚就没有了在她面前嚣张的资本。
当江黎回到家翻找许久无果之后,找到了白凛川在书房的密码柜。看着上面的密码,江黎不知道如何是好。
在连续三遍摁错密码之后,她清晰听到密码柜里面传来轻响,好像是里面又多了把锁。这样下去猜不到密码,到时候东西拿不到,反而把密码柜里面的锁全上了,到时候白凛川肯定会发现。
江黎急得头上冒汗,却又无可奈何。只得先回卧室想办法,让她意外的是白凛川到晚上的时候回了家,他几乎是习惯性的去书房。
看到这,江黎立即把他拉进卧室,“凛川,你是不是累了?我给你放好了洗澡水,你进去洗洗吧。”
“你跟我一块去。”
“不用,我刚洗了。”江黎不动声色的推迟,她一心念着那密码柜,生怕白凛川去那查看。
正如林沛岚所说,白凛川为人沉着谨慎,他只要一进书房就一定会查看那个密码柜,久而久之,江黎发现那是白凛川的习惯。为了不让白凛川抽空过去,江黎只得硬着头皮跟他一块进去。
孤男寡女,在浴室里面坦诚相见,不一会儿便颤扭在了一起。
江黎不知不觉被白凛川压在了床上,配合着白凛川的动作,俩个人长达了三个小时的亲热缠绵,才在彼此的疲倦中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江黎发现白凛川仍然睡着,胸口这才放下心来。她盖好白凛川的被子下楼做早餐,趁着这空间再次进了书房,就担心白凛川醒来后来书房,识破了密码柜被开启的事情。
这一次江黎没有心急火燎的开锁,而是按照白凛川的为人来猜测密码。经过昨晚三次的摁错,江黎摁的是自己跟白凛川五年前的日子。
按这个密码时她抱着侥幸的心理,却没想到真被蒙对了。解掉了之前多上的一把锁后,江黎再次猜到了白凛川的密码。
密码柜被打开,里面除了文件全是文件。别人的密码柜里多少会放点现金。白凛川却从来不放,他现金从来都是随便放在抽屉里面。因为时间紧迫,江黎在里面翻找着文件,都是一堆公司的重要文件,还有一些资料。
当她以为什么都没有后,却发现了一个蓝色的文件,在这些文件堆里显得格格不入。不知道是不是第六感的原因,她竟然有些不敢伸手去触摸。
但时间不容许江黎这么放弃,她短暂纠结之后打开蓝色文件夹。里面有她从前的照片,从初中到高中大学,资料上对她的成长记录跟资料非常清楚,甚至连在初中考试第一名得奖的信息也在里面。可以说,比她自己本人收集的还要齐全。
看到这,江黎心顿时冰凉下来,整个人瘫坐在地上。
也就是这时,隐约听到白凛川喊她的声音,这让江黎瞬间清醒过来。她手忙脚乱的将这些文件收拾好,走到门前拉开一条细缝。看着白凛川往楼下走,悬着的心才稍微落下。
在白凛川彻底下楼,她才小心翼翼的从书房下来。正要进厨房跟白凛川打招呼,就听到客厅的电话响了起来。
白凛川接起电话后,冷峻的面孔变得十分难看。但挂掉电话后就走了出去,这种疑点大的情况下,江黎鬼使神差的跟了出去。令她诧异的是,看到了许久不见的江弘文。
眼前的江弘文看起来比当初她离开时老了不止十岁,原本一头乌黑的头发,此时白的发光。看来最近也没有被病痛跟压力少折磨,看到这,江黎心中涌出少许不忍。
她走过去靠近一点,借着四周安静的气氛,隐约听到白凛川跟江弘文的对话。
“不想让江黎知道,就给我一千万。我也是为了公司,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这一点我可以保证。”江弘文即即使面容憔悴,但说话做事的方式却一点没有改变,仍旧那么自私自利,让江黎同情的心瞬间熄灭。
“你竟敢威胁我?”白凛川声音冰冷刺骨,眼神凛冽的可以杀人。
“我也是逼不得已,你也不想让江黎知道。虽然我不知道你在计划什么,但我觉得你这么想要隐瞒的事情,一定是有原因。你什么都不缺,还会在乎这一点钱吗?”此时的江弘文脸上,变得比从前更无耻。
白凛川垂在双侧的手握得咯咯作响,俊美的脸上染起滔天怒意。良久,他才轻启薄唇,“谁告诉你的?”
“谁告诉我的不重要,我只要这一次。我知道人不能太贪婪。在你面前我也不敢太贪婪,这也是公司遇到问题。除了这一千万之外,另外求你高抬贵手,别收购我公司。”
望着江弘文,白凛川冷笑一声,微眯的眸子里隐藏着太多让人看不透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