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工商局并没有找到任何的关于驿站的线索,不过我们知道了老板是一个叫张军的男人。
本来林月是想回到驿站附近询问附近的商户知不知道一个叫张军的人,不过被我决绝了。
那些人对驿站的恐惧可不是一丁点,之前看见我像是见了瘟神一般,怎么可能了解驿站的老板呢?况且他们都不知道老板是谁,所以我断定,张军这个名字他们也是很陌生的。
知道了名字,想要调查一个人,能去的地方只有警察局了。
到了地方,我们说明来意,接待我们的警察皱着眉头说道,“你们为什么调查这个人?”
“这个人是驿站的老板,驿站发生的事情,你们应该都知道的吧?”
这可不是一般的人死的事情,接二连三的发生,这附近的警察局肯定都是知道的。
果真和我猜的一样,听到我的话之后,警察变了脸色,“这件事情你们最好你不要牵扯进去比较好,否则到时候你们小命不保。”
看的出来,对于驿站发生的事情,他也是有些恐惧的。
其实,仔细想想也能理解,毕竟发生这样诡异的事情,办案多年的警察肯定都没有遇到过,而且要是能破案的话,他们早就破了,也不会拖着这么久了。
即便是他们不相信鬼神之说,恐怕心里也会有些忌惮的。
“希望您能帮我们查到这个张军的人。”我恳求的看着警察说道,“因为我现在是这家驿站的员工。”
我的话让他愣住了,愣了半天,他才回过神来,“你小子不想活命了,知道那里发生的事情还不赶紧离开。”
我苦笑道,“身不由己啊。”
有些话不能和他说,他哪知道在我身上发生了什么啊。
叹了口气,警察对我们说道,跟我来吧。
走到电脑旁边,他停了下来,然后开始搜索叫张军的人。
我知道这名字很普通,可能叫这个名字的人本市会有很多,但是还是超出了我的猜测,足足一百多个人,全部叫张军,其中甚至还有女人叫张军,这是最让我惊讶的。
排除了年龄小的小孩子,还有年龄特别大的,以及已经不再本市居住的,还有职业各个方面的排查后,剩下了二十三个人叫张军的人,他们其中可能就有驿站的老板。
名字都是一样的,我能看的只有他们的个人信息还有照片了。
对于驿站老板的一点信息我都不知道,所以我想从这上面调查出什么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我只能将希望寄托在照片上了,希望我能在什么偶然的时候见过他。
可是,让我失望的是,接连看了十几张的照片,一个认识的人都没有。
林月也和我一样仔细的看着照片,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和我一样,没有看到有熟悉的面孔。
看着电脑上的照片,我有些失望,说不定驿站的老板就在这上面,但苦于我们两个都没有见过,根本就认不出来。
就在我想要放弃的时候,我看到了最后一张照片,那张面孔是让我难以置信的。
当场我并没有直接说出来,而是陷入了沉思,怎么会是他呢?
我一系列的变化都被林月看在眼里,出了警察局之后,她盯着我问道,“你有什么发现?”
“张军就是那个来过驿站很多次的保安,原来他就是驿站的老板。”
说这话的时候,我仍然有点难以相信,驿站的老板是他的话,那也就是说,之前他说的那些话都是假的,都是故意蒙我的,我身上的诅咒呢?是不是也是假的。
“保安?什么保安?”林月疑惑的看着我问道。
“就是总去我那里的一个保安,你没有见过吗?”
这个时候我才意识到,好像林月和保安总是在不同的时间出现,林月应该不可能刻意的和他错开时间,那他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呢?他怕林月?
“你意思是经常去你那里的保安是驿站的老板,但是却没有告诉你?”听到我的话之后,林月也大概猜到了。
随后,我将之前的发生的事情和林月说了一下,听了之后,林月低头沉思了一会。
“他应该是有什么阴谋,但我想不到你身上有什么他想要的东西。”
林月的眼睛在由上而下在我身上打量着,一脸的迷惑,大概她也想不到,这么多人想对我下手是为何吧。
何止是她呢,就连我自己都不清楚。
“知道保安是老板的话,事情就简单了。”
“你有什么想法?”林月轻挑眉毛看着我问道。
“跟踪他,就算是他对我说谎,但跟着他,看他都在干什么,没准会有新的发现呢。”
我对于自己的这个想法沾沾自喜,可林月接下来的话却让我为难起来。
“恐怕他也不是一般人,若是被他发现我们跟踪他的话,那下场你想过吗?还有他都什么时候去你那里,你知道吗?”
我算着日子,保安已经有好几天没有来找我了,这两天差不多还会来的。
跟踪他的话,肯定要小心谨慎的,我有桃木剑护身,若他就是个普通人的话,我相信我和林月两个人一起对付他,应该不难,若是其他的话,有桃木剑就够了。
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等待保安的出现。
可事情没有我想的那么简单,接连等了几天,也没有看到保安的出现,我甚至都有种怀疑,他是不是知道了我们的计划,所以才迟迟没有出现的。
但我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可能,林月我是相信她的,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她并没有对我并没有任何的歪心思,而且我隐约感觉她不是那种故意接近我对我好,而有其他企图的。
苦苦等了几天,保安都没有来,把我的耐心磨得一点不剩了。
我打电话给林月说了这件事情,她不断的告诉我,让我将心平静下来,再着急也没用。
听到她安慰我,原本烦躁的心没由来的渐渐的平稳了起来,那个时候我的根本不不知道自己的心已经有了变化,还以为只是朋友间的安慰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