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紧紧的握着手中的桃木剑,这里危机四伏,指不定哪里就有危险呢,我必须时刻小心。
在旁边的石壁上,雕刻着花的图案,和之前我在井壁上看到的一样,只是这里的画更大,也和这里的面积有关系。
花的藤蔓十分粗壮,看不到花的话,根本就不会想象到这花的一部分。
它给我一种奇怪的感觉,我说不出来。
但这么多的地方都有这花,一定是有很重要的作用的。
又继续往前走了一段距离,我发现每隔不远墙壁上就有燃着的油灯。
走进看了一眼,里面是有油在的,只是颜色发黄,散发着一种难闻的味道。
闻到之后,我连忙掩住口鼻,有一种想要呕吐的感觉。
随着我不断前进,我发现水面渐渐变浅了,等到我走到里面的时候,已经看不见水了,全部都是石壁。
好在现在是夏天,我浑身湿漉漉的不会觉得冷,换做是冬天的话,我都怕我直接死在这里了。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我看到了前面有一个黑色的东西,由于距离太远,我看的并不清楚。
我加快脚步很快就到了前面,同时也看清了刚才看到的那黑色的是什么东西。
那是一口棺材,而且是黑色的,走到旁边还能瞧见那木头的纹理,应该不是被染的色,是这树本来就是黑色的。
我见过的棺材并不多,大多数都是红色的,或者是那种原木色,黑色的还是第一次见。
好奇的绕着棺材转了一圈之后,并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
我将耳朵贴在了棺材上,也没有听到任何的声音,不过能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应该是木头本来就带的香味。
用手在棺盖上敲了敲,发出了沉闷的声响。
我心头一惊,里面应该是有东西在的,不然不会有这样的声音的。
这下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自从进来了这里之后,除了鬼蝠之外,再也没有遇到其他的东西了,现在发现了一个棺材,要不要打开呢?
都说好奇害死猫,可我真的很好奇,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躺在里面的是一具骷髅,还是别的。
向前看了一眼,不远处就没有了油灯,是一片黑暗。
这种情况下,我没有办法摸黑继续往前走,谁知道在黑暗中隐藏着什么东西。
手中的桃木剑并没有任何的警示,也就是说,现在还没有鬼祟之类的东西在,相对而言还是安全的。
深吸了一口气,算是给自己打气,我站在棺材旁,再三犹豫,还是决定打开了。
将双手放到了棺材盖上,我用力一推,力气还没有全部使出来,棺盖就被我推开了一大半。
同时,里面的一切也出现在我的面前。
一个绝色美人躺在了里面,根本就没有一丁点死人的样子,她身上穿着古人的衣服,一看就不是现代人所穿的。
从她的打扮来看,应该是有钱人家的小姐。
在她的周身有大朵大朵的白花将她包围着,给我一种好像是从天而降的仙子一般,让我不由得看的出神了。
但,很快我就意识到了不对劲,这女人有古怪,躺了这么久,怎么可能身体一点变化也没有呢?
那白色的花似乎就是墙壁上所雕刻的,因为我注意到在花团锦簇的花朵下面,是粗壮的藤蔓,看的我是震惊不已。
能够闻到花朵所散发出来的香味,可以断定这花应该是活的,只是这没有任何的土壤和水分,它是如何活下去呢?就像是棺材里面的这个女人一样。
我盯着那女人的脸看了半天,总觉得有些奇怪。
忽然眼前有些模糊了,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我已经现在了一个古色古香的房间中,和我在电视剧中看到的一样。
奇怪,这是怎么回事?我一头雾水的看着周围的一切。
我明明是在井里面,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呢?
就在我思考这一切是怎么回事的时候,房门一下子被打开了,在看到她的时候,我发现她竟然就是那个棺材中的女人。
她唤我是他的相公,说她叫小影,是我的娘子。
这都是什么和什么啊,我脑袋一片混乱,但是好像渐渐的浮现出她所说话的记忆。
就在我准备接受这一切的时候,我感觉到桃木剑忽然一热,打了个激灵,脑袋瞬间清醒了。
眼前再次清楚了起来,我发现我还是站在那个棺材前,那个女人还躺在里面。
我可以断定,刚才发生的事情肯定是和她有关系的,一定是她搞的鬼。
将桃木剑拿了起来,我想要看看她到底是什么东西。
就在我准备拿剑刺她的时候,她一下子睁开了眼睛,吓了我一跳。
她到底是人还是鬼啊,这也太吓人了吧。
在她睁开眼睛之后,看到了站在一旁的我,莞尔一笑。
“你这是要杀我吗?”
我尴尬的看着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
她丝毫没有在意,直接从棺材中走了出来,在她出来了之后,那些花一下子就消失不见了,好像根本就没有存在过一样。
可是我知道,那花是真实存在过的,我甚至是闻到了它的香味。
想到我来这里的目的,我看着她问道,“之前死在井中的那个小女孩是不是你害死的?”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你的话。”她一脸迷茫的看着我。
见她这样子,也不像是在说谎,可,要真的不是她做的话,那到底是谁做的呢?
而且,在我刚下到井中的时候,明明就感觉到有一双手在死命的拽我,这种感觉不会错的。
如果她没有说假话,事情真的不是她做的话,那么在这里除了她之外,一定有其他的东西存在。
只是现在我还没有搞懂她到底是什么东西呢,看起来像人一样,但又给我一种说不清楚的感觉。
而且我刚才进入到了另一个场景,应该也是她做的。
桃木剑对她没有感应,但对她做的事情有感应,也就是说,这个女人根本就不是普通人,甚至都有可能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