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既然是在上官别墅出的问题。那么唯一能够解释的。便是上官家的人想借着六十大寿这一天来谋杀某些人。
霍港心中想到了这里,顿时便也有所明白。
这也就难怪了,难怪那天上官迟令为何会那么的着急了。
要知道他当天六十大寿,这来的都是有身份的人,那么,自己家族的人为何要谋杀他们。
天啊,这么一个大的罪名盖下来,说真的,就算是龙头老大,上官迟令很显然也抗不住这个罪名。
这谋杀高官,这他妈可是要枪毙的。
心中想到了这里,霍港望着上官迟令的目光里面充满了难以置信,待过了许久,这才听到他出口询问道:“那天最后是怎么解决的?”
“还能怎么解决。”似乎是没有料到霍港竟然会有如此一说,上官迟令的嘴角不禁勾勒出了一丝的苦笑。
待过了许久,这才听他继续道:“没办法,那天的事,在那么多高官面前,让上官家族的人应下来是不可能的……”
“所以说你们撒谎了。”
不可能承认下来,那就是撒谎了。
很显然,霍港这逻辑确实不错,当天的上官迟令确实在慌乱之下做出了这么一个决定。
而一世英明的他,便也就此落了把柄在别人手中。
脑海里面闪过了这么一丝想法,霍港的脸色瞬间便阴沉了起来。
霍港是何许人也,他是多么正直的一个人,不然,就不会在上官迟令请求自己帮他去临城解决事情,便一口答应下来。
从这一点便可以看出,霍港他对这个国家,对于某些事情,很显然,这家伙是很执着的。
这不,当初能答应跟上官迟令合作,帮上官迟令这忙,这毕竟也是看在上官迟令跟自己的为人一样,这才……
那如今这又算什么?
要论这变脸,霍港比谁都快,这不,一想明白了这一点,霍港瞬间便也忍受不住,冲着上官迟令便再次的追问道:“所以你们撒谎了?”
“算是吧。”眼看着霍港的脸色越发的严肃了下来,上官迟令忍不住的叹了一口气,这才犹犹豫豫的应了下来。
随后,他好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二话不说便当场举起了俩个手来,对天发誓道:“不过,霍港你要信我,我是绝对不会干出这种事情来的……”
“那你干嘛不当场说清楚?”还没等上官迟令把话说完,霍港便直接开口打断了来,很显然,他非常不赞同上官迟令这种为了给自己开脱罪责,就直接隐瞒下来。
“怎么说清楚?”对于霍港的话,上官迟令感觉到了无奈,不禁苦笑了一声,这才道了这么一句。
随后,也不待霍港开口,便见他继续道:“既然有人敢在我六十大寿的宴会上下手,那么来人必定是有所准备的。”
“如果我当时不说这小李子是吃错了东西,而说是中毒的话,那么,接下来除非当场把罪该祸首抓住,不然,上官家族就会受到牵连。”
把话说到了这里,上官迟令再次的抬头看了看霍港,见他脸色有所缓解,这才继续道:“李教官,我没有你那么潇洒,我这身边要保护的人太多。”
“我没办法,为了不让上官家受到牵连,我只能撒谎先保下它,再私地下慢慢的查那件事……”
随着上官迟令把话说到了这里,霍港渐渐便有些明白他做这事的原因,看来也是被逼无奈。
但是,有一点霍港却是想不清楚。
既然这上官迟令都说暗地里查了,那这没查好为何又对自己说这事已经解决了呢?
心中想到了这里,霍港的脸色再次的不好了起来。
他觉得上官迟令是故意瞒着自己的,那这又是为何呢?
霍港不是个缠得住事的主,这不,一想到了这里,他也不再犹豫,直接便出口道:“行,那你既然说私地下调查,那又为何在我回来的时候跟我说事情解决了呢?你这不是糊弄我吗?”
“呵呵。”说真的,上官迟令是万万没有料到霍港竟然会有如此一说。
不过,他霍港既然能这么说了,就证明他压根就没有把自己当作合作对象,而是伙伴。
脑海里面闪过了这么一个想法,上官迟令脸上的笑意越发的深了起来,在霍港有些不明所以的时候,这才见他猛的拍了拍自己的肩膀,道:“说真的,霍港,你这运气是真的好。”
话落,也不待霍港反应过来,上官迟令便用手指了指车上那二人,这才出口道:“这俩个家伙,我派去的人跟踪了大半个月都没查出什么来,没想到你……”
不用再说下去,霍港也已经不明白。
然而,让他意想不到的是,上官迟令接下来的话竟然是:“我派去的人跟踪了大半个月,没追查出什么来,反倒让人诬陷说六十大寿宴会上的毒是我自己下的,不然,我就不会天天派人这么畏畏缩缩了,这是在找替死鬼啊。”
把话说到了这里,见霍港准备开口,上官迟令顿时便挥了挥手,道:“很显然,这背后的人很了解我,所以,在不得不的情况下,我也只能把这事就此作罢。”
“但没想到你李教官刚回来一天,这事情便有了进展,看来还真是天助我也。”
话说到了最后,上官迟令的脸上渐渐的激动了起来,眼睛里面甚至还带着丝丝的泪水。
霍港心想:能让见过大风大浪的上官迟令露出这样子的表情来,可想而知,他当初的现状到底是有多糟,又是吃了多大的一个闷亏。
这家伙很显然早就想出手了,不过,碍于人言可畏,又深怕到时候传到上面的人那里去,到时候这人要是凑合进来。
那上官家族就算没有做过此事,估摸着也会被连累到。
他在明,背后的人在暗,一旦上面的人来查,终究先受累的人会是他上官迟令,而不会是那躲在暗处的小人。
被查上官迟令不怕,他怕的是有人既然敢对上官家下手,那么,这后面的水就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