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大护法,十方鬼将早已与天族的众神将打做一团。无数的刀光剑影如同天空中迅速陨落的流星。
我迅速来到南玥身边,聚集内力狠狠地向烤着南玥的镣铐劈去。天琊剑周身火花四溅。
再看时,右手的镣铐已彻底被我砍断。
南玥依然在安详的睡着,像个乖巧的孩子,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之无关。
我拉着南玥急忙招来朵祥云,腾云而去。
然而刚到南天门,雪樱正定定站在不远处拦住了我的去路。
只见她目光狠厉率先道,“简沫,别怪我,今日我必须要将你拿下,交由天帝处置”
说罢只见她手中变幻出一把流光四溢的琴。玉指拨动琴弦,看似柔弱,迸发出来的银光却如千万支离弦之箭。狠狠像我射来。我持剑一挡,狠狠将这银光劈了个粉碎。
雪樱再次连番拨动琴弦,一道道银光紧接着从四面八方传来。我亦持剑在空中迅速挥去。无数粉碎的银光不禁使我眼前一乱。
雪樱突然眸光一转,那把琴已变成一道锋利的剑,径直向伤痕累累的南玥刺去。
“不要!”
惊慌间,我使出天道劈奋力地向雪樱的后背狠狠一砍。
这招式与天邪剑结合起来果真威力无比,狂风在耳边呼啸而过。刺眼的红光,嗜血的戾气,就在我以为雪樱避无可避之时,忽然她的背影化作一团烟雾赫然消失,眼前而现的竟是南玥的身形。
我心下一惊,又奋力收起剑端的杀气。由于收的过急过猛。胸口混乱的真气逆流而行。天琊剑也被反手一转狠狠地插在了南天门的石柱上。
雪樱不知何时已到了我的身后,奋力向我身后打出一掌。顿时感觉肺腑像是被震碎了般无力的跌倒在地。
一口淤积的鲜血喷涌而出。
雪樱夺走我手中的天天琊剑阴冷地笑道,“你以为功力炼到大乘就是我的对手了吗?这样一柄好剑,你根本不配拥有”
说话间她被插在石柱上的剑已被她拿在手中,她持剑一步一步地走向我,那本绝美的容颜上竟浮现一道道如树根般的黑色沟壑。
“去死吧”
她举着天琊剑狠狠地向我的腹部刺去。然而当剑尖刚刚在腹部刺出一道伤口时,天琊剑的红光突然转变成猩红之色,最终竟将雪樱震飞到几丈之远。
我顿时反应过来,原来想要发挥天琊剑的的巨大威力竟是与我的鲜血混合。
这时罹诀已和八大长老退到了南天门,这里毕竟属于天族的地盘,且九幽冥剑在黍离手中发挥的威力又太过巨大。没过多久九黎壶散发的戾气便被严实地遮挡起来。
再定睛一看只见罹诀竟已浑身是伤。他不断地后退着,而持剑的黍离却不断向前逼迫着。
紧接着,黍离趁着罹诀乏力的瞬间,集中全部力量狠狠向罹诀的命门刺去。九幽冥剑周身冷风呼啸,灼灼白光带着嗜血的杀气。我知道罹诀早已避无可避。
滴了血的天琊剑还在散发着幽幽红光,我像是被失去意识般,鬼使神差地举起剑,率先向黍离的肩膀刺去。
这是我第二次看见,他的血一点一滴地融入天琊剑,与我的血慢慢融合。
他回过头,轻轻地看了我一眼,没有一丝冰冷,也没有一丝诧异,有的只是深邃无边的失望。近乎完美的面孔之上,浮现一丝如罂粟花般的苦笑。
这一剑似乎是斩断了我们之间的最后一根情丝。
“你想杀我是吗?好,如你所愿。”
突然他猛地徒手握剑,任凭凌厉的剑锋刺破手中骨血。剑身被他拔出的瞬间,他胸口鲜血似喷泉一般。
我吓的倒退几步,腿下不稳竟摔倒在地
正在一旁对付八大长老的天帝,终于注意到黍离胸口狂涌的鲜血,脸上的愤怒由如滔天巨浪。
“简沫,你竟敢再次伤害黍离,我要你死!
说罢只见他手掌一转,聚集全身修为,迅速地向我劈来一道白光,带着吞噬一切的力量。
我知自己避无可避,闭上了眼睛,任凭那咆哮着的山崩海啸离自己越来越近。
可就在眨眼的瞬间,罹诀突然挡在我的面前,眼中的光线被遮了个严实。直到那一声闷哼从他的齿间溢出,,,,直到破碎的鲜血从他口中奔涌而出,,,,同时的,我看到天帝竟也疲惫地半跪在地面,他的口中同时也喷出一抹鲜血。很多年后我才知道,罹诀因长年服用他自己炼制的聚灵丹,身体中早已凝聚了一股强大的反弹之力,若是本身受到强大的冲击之力,体内的这股反弹之力为了不使自身受到伤害,就会自动把其中的一部分力量反弹回去。
雪樱见此刻都已身受重伤,手中弥漫起一团紫色的火光,紫色的火光如同离弦之箭,脱缰之马,迅速向我袭来。罹诀再次眼疾手快的挡在我的面前。
一声声痛苦的低吟从他的口出溢出,剑眉狠狠地拧着。而那颗紫色的火光再砸上他的肩膀之后便瞬间消散。肩膀的衣袍已被燃成灰烬,火光所撞之处,早已血肉模糊。
罹诀急道,“赶快挟持住天帝,否则我们都走不了。”
闻言,我迅速捡起地上的天琊剑猛地对上天帝的左胸口处,我知道黍离的命门是左胸口三寸之处,因此推测天帝的命门也很可能就在此处。
“住手,都住手,否则我就一剑杀了他!”我歇里斯底的吼叫着,想要结束眼前的一切。
天族和各方君神,包括雪樱见我已将天帝挟持,各个神色面露惊慌,立刻停止了手中的攻击,死死地盯着我。
为首的青龙神君举着狂雪刀指向我轻蔑道,“妖女,你认为单凭天琊剑就能伤到天帝陛下吗,我劝你还是尽早放下天琊剑免得我这一刀砍去自取其辱。”
我剑身一转,率先向青龙神君猛地劈出一道剑光,染着鲜血的天邪剑瞬间迸发出一道巨大的威力,将青龙神君击飞到几丈之远。再看时他持刀的右臂上一浮现一道醒目猩红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