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蓝自然是知道魏轩话里的意思的,不过,她墨大姑娘的心里只有火熠一人,自然,再优秀的男子注视着她,她也会当作看不见的。
想了想,墨蓝望向魏轩,“魏轩,你这家伙不要胡说八道,本姑娘知道自己足够优秀,不过,自知之明本姑娘还是有的,这个世界上,除了熠王殿下,再没有人能忍受本姑娘了。”
“墨大当家真这么想?”魏轩皱了皱眉。
他一直以为墨蓝是个很自信的女子,却想不到,他竟然会有这样的想法。
可是,慕影庄主分明对墨蓝……
墨大姑娘大概猜到他想说什么,她朝魏轩比划了一个噤声的动作,随后说道:“魏轩,你就不怕你兄长突然出现在这里?”
魏轩一脸得意地望着墨蓝,“我兄长得知陈皇后被熠王囚禁,马上就带了铁坤去见钊王了,这会儿,他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
话音刚落,魏轩似是想到了什么,开门朝那老妈子所躺的地方走去,这才发现,那老妈子不知何时没了踪影。
“这不可能,那老妇……”魏轩皱了皱眉。
“不知魏二公子在找什么东西?”落九孤的声音突然在魏轩的身后响起,魏轩一惊,转身望向身后之人。
“落堡主,你……”魏轩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望着落九孤。
这个时候,落九孤不是应该在他房内打坐运功的吗?
落九孤眯了眯眼,朝魏轩走了过去,盯着魏轩看了一阵,落九孤笑道:“看起来,魏二公子和墨蓝那丫头的关系并以一般啊,这魏长公子若是知道此事……”
话音至此,落九孤止住了口中的话,随后似笑非笑望着魏轩,魏轩眯了眯眼,朝落九孤靠去一步。
“落九孤,你想怎么样?”魏轩问了一句。
“应该是老夫问魏二公子这话才是,不知道魏二公子究竟想怎么样?”落九孤朝魏轩挤了挤眼睛。
“说吧,你究竟想怎么样?”魏轩知道自己被落九孤抓了把柄,懒得与他啰嗦,只想知道他究竟想要挟自己做何事。
“很简单,本堡主要魏二公子助老夫找出千如雪那女人。”落九孤笑了笑。
闻言,魏轩皱了皱眉,琢磨了片刻,他问了一句:“千如雪早已不在人世,这事落堡主不会不知道吧?”
“老夫当然知道她已不在人世,老夫要你找的是,冒充千如雪待在慕云庄的那个女人。”落九孤眯了眯眼。
墨蓝躲在房门前,清清楚楚将那二人的对话听进了耳朵里,她自然也知道,落九孤想要寻找千如雪下落的原因。
“落九孤这老狐狸只怕是已经猜到了千宫主的真正身份了,看来,得设法提醒千宫主提防落九孤,这老家伙行迹卑劣,为人歹毒,若是千宫主落在他的手里,定会落得个生不如死。”墨蓝心下一阵嘀咕。
魏轩担心落九孤对自己和墨蓝不利,只得答应了落九孤的要求,以替他寻找千如雪的下落为交换,要落九孤替自己和墨蓝保密。
落九孤只想尽快抓住千如雪,想了想,他点了点头,答应替魏轩和墨蓝保密。
在他看来,魏轩不过是贪恋墨蓝的美色,自然他不会想到魏轩一直想寻机,房走墨蓝。
落九孤走了之后,魏轩回到墨蓝的厢房,交代了她一番后,魏轩离开了这里,片刻后,那老妈子推门走了进来。
墨蓝有些心虚地瞟了她一眼,问了一句:“你刚才去了哪里?本姑娘渴了也找不到人。”
那老妈子瞟了墨蓝一眼,淡淡道:“对不住了墨三小姐,方才我有些不舒服,去方便了。”
闻言,墨蓝舒了口气,她知道,那老妈子定不知道魏轩来过这里,魏轩将她迷晕之事估计被她理解为自己偷懒了一阵。
此时,魏枫和铁坤来到了钊王府外,待侍卫向火钊传话之后,魏枫和铁坤随那传话侍卫一道入了钊王府书房。
“魏枫,铁坤见过钊王殿下!”那两人一起朝火钊行了个礼。
火钊正在看朝臣们送至他手中的奏本,听到魏枫和铁坤的声音,他放下奏本,望向那二人。
“魏长公子,铁大祭司,你们二位怎么来了本王府邸?”火钊问了一句。
“钊王可知,陈皇后出了事?”魏枫也不拐弯抹角,开口便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火钊淡淡一笑,随后望向魏枫,“魏长公子这是何意?难不成,你希望本王去救陈皇后出来?”
这一下,换做魏枫和铁坤尴尬了,听钊王这口气,他似乎并不愿意出手救陈皇后。
想了想,魏枫问了一句:“本公子以为钊王和陈皇后娘娘是一个阵营里的人,想不到……”
火钊瞟了魏枫一眼,淡淡道:“没有用的,就该早些扔弃,魏长公子应该比本王更清楚这个道理吧?”
魏枫和铁坤对视一眼,皆倒吸了口气。
眼前这位钊王殿下,可比他们想象的要厉害得多,亏得他与他们是一个阵营里的伙伴,这要是火钊也与他们为敌,那将又会是一个可怕的对手。
感觉到书房内气氛有些紧张,火钊突然哈哈笑了两声,魏枫眯了眯眼,望向火钊。
“钊王因何发笑?”魏枫问了一句。
火钊止住笑,望向魏枫,“魏长公子莫要紧张,本王就是跟你们开个玩笑罢了,好了,我们说正事吧,不知魏长公子可有法子应对先如今这形势,事情若都被火熠牵着走了,那我们可就不妙了。”
听闻钊王终于提到了正事,魏枫舒了口气,他朝火钊点了点头,应了一句:“钊王殿下,我们来此,就是为了同殿下你讨论对付熠王的办法的。”
“不知,魏长公子可有什么妙计?”火钊眯了眯眼,望向魏枫。
“钊王殿下,魏枫有个问题想先问问殿下。”魏枫望向火钊。
“魏长公子有话不妨直问。”火钊耸了耸肩。
“敢问钊王殿下,陈皇后她……”魏枫想知道陈皇后会不会背叛火钊,话到嘴边他却没有再往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