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有些哽咽,说不下去。
百站在她敌我事的男人稽征菜一震,双唇动了动,像是有什么话想说,但终究是什么也说不出来,只默默地看着女人。
“你这是积郁成疾,哀思神伤逝者已去,活着的还要继续活着,你要看开点。”林威说着,斟酌着开了药方,推到女人面前,又说:“这药一天一剂,煎服,一周左右就能见到效果了。”
女人被提到伤心处,哽咽着点头,说:“谢谢,请问需要多少钱?”
“就当是出于对你已经牺牲丈夫的敬重,诊费就不要了。”林威摆手,语气诚挚地说。
女人先是一怔,随后点点头,接过方子就走了出去。
林威又在诊室里呆了会,随后简单收拾了一下,这才走出诊室,跟连根生说了声,驱车离开饭店。
连根生和婷婷住在饭店里,无疑就是请了最好的看门人,以他的警惕性,即使是大门敞开,也不会有不开眼的小贼敢上门捣乱。
至于连根生究竟是从什么部队出来的,连根生不说,林威也从不过问,因为他已经能从连根生恢复后的身手看出,他之前所处的部队绝非普通的队伍,而那些涉及国家机密的事,也不是他小小一个平头医生能知道的,所以林威也就装作茫然不知,免得为自己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一晃眼,几天又过去了,很快暑假就快要结束了,算算日子,离开学不到一个星期了。
中午行休时才从疗养院驱车出来,正想到饭店看看,就接到了宁坤宇打来的电话,说要请客。
林威打电话跟父母说了声,就直接驱车过去。
到了地方,林威给宁坤宇打电话问清楚包间,就迈步走了进去。
才进包间,就见宁坤宇和吉凯明两人已经围坐在餐桌旁闲聊着什么。
“宁大少,一脸的春风得意,桃花朵朵开的,是好事近了?”
林威在宁坤宇脸上扫了一眼,朗声说道。
宁坤宇和周凯明两人对视一眼,随即起身迎了过去。
“兄弟这眼力真是神了呵!”宁坤宇拍着林威的肩膀,一点也不讳言。
周凯明则是一脸的沮丧,手指在宁坤宇和林威身上来回指了指,不甘地说:
“快说,你们两个是不是串通好的,里面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奸情?要不然怎么每回宁坤宇都是猜得那么准?”
“滚,什么叫串通好的?我们这叫心有灵犀。而且话说回来了,阿威是什么人?这点小事会看不出来吗?”宁坤宇笑骂道:“愿赌服输,一块帝王绿的玉石吊坠,明天派人给我送过来,要不然休怪我翻脸不认人。”
开始的林威还有些发懵,但听到这里,他已经明白,显然是两人又拿自己打赌来着,而且赌注还不小。
林威当即笑道:
“说好了,赌注得分我一半。”
“小意思。”
宁坤宇不甚在意地说。
“说吧,是不是要结婚了?”林威又仔细端详了一一下宁坤宇的面相,问。
原来,他一进门就见宁坤宇脸上带喜,红鸾星动,这是姻缘线成熟的表现。
宁坤宇一摆手,叹了一声,说:
“哎,别提 了,是我们家老爷子给我找的亲事,虽是还不知道对方尊荣,但这终身算是定了,再也不能像以前那么逍遥自在了。”
原来,虽然宁老一直强调不要为了家族的利益牺牲孙子孙女的婚姻幸福,宁鼎盛也是这么想来着,但架不住别人看上了他们宁家,再加上双方旗鼓相当,宁鼎盛在左右权衡之下,觉得有利可图,便在了解了一下儿子的择偶标准后答应了。
既然对方是连宁鼎盛都不敢轻易得罪的人物,那身为小辈的宁坤不更是汉有拒绝的可能了。
也幸而,自小就生活在这样的家庭里,宁坤宇也是早有心理准备,所以接受起来也没有那么难。
“得了,你偷笑吧,也不知是哪家的豪门大白菜要被你这头猪给拱了。”
周凯明一手搭在宁坤宇肩上,同样也是一脸的哀叹。
“你才是猪!”宁坤宇啐了他一口,“我打听过了,听说那慕家的水小姐生活作风极为死板,往后大爷怕是想无也没什么机会了,今天这顿酒就当是给爷我壮行了。”
“慕大小姐?慕氏的千金?”周凯明明显一惊,瞪着一双眼睛看着宁坤宇。
“应该是吧。”宁坤宇不以为意地一摆手。
“真是羡慕你呀,能找到这样的大家闺秀,爷我是烧八辈子训烧也得不来这样的福分呀。”
林威也装模作样的哀叹道。
“拉倒吧,别短短福中不知福,我们现在可还处在盲婚哑嫁的解放前呢,别提这些没意思的了,喝酒……”
宁坤宇不屑地哼哼,随即就招来服务员上菜。
与宁、周二人吃饭,其场景是可想而知的,这两货铁定又是拿酒当水喝。林威虽然早已习惯,酒量也有所提升,但跟这两人一比,还是小巫见大巫,只解决了半瓶,他就往洗手间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