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女煞的嘴就要吸到美女助手的白嫩肌肤上,萧离脚下一滑飞身上前,单手将那个跑到客厅门外的女孩抱了回来。
只是不觉间,他的手掌握住了一团温软饱满,弹性十足。
“啊!不要……”女孩失色惊呼,娇躯颤抖着捂住了自己身前那只大手。
她语无论次的呼叫和下意识动作,令人傻傻分不清是不让抱还是不要停……
刚才那个随主子一起睥睨天下的九生堂传人女助手,傲慢的气势荡然无存,此刻她早已吓得面如死灰,被萧离一抱更如惊弓之鸟。
“妈的,都这时候了……你……你小子还敢占我表妹便宜?!”
尽管龚振心里同样对阴煞的出现万分惊骇,头上冷汗直冒,但为了守护男人的尊严,他还是指着萧离颤声骂了一句。
他不具备法眼,自然无法见识那女煞的厉害,还以为萧离被厉害的阴煞之气惊吓过度,想抱个人壮胆。
那你他妈去抱别人啊,干嘛非抱我表妹,还摸她的胸,草!
就在这时,一股强劲的阴风再次涌进别墅客厅,吹得施华洛世奇水晶灯哗啦作响,同时掀起了龚振表妹的裙摆。
正被恐怖感紧紧揪着心尖的朱公子小胖,猛然看见漂亮女助手那两条雪白匀称的大腿,还有根部的黑色花边,顿时忘记了害怕,他虎躯一震瞪圆了眼睛……
萧离却在无意间瞥到,女助手底裤的边角隐约露出一片白,这姑娘来好事了!
他正后悔今天准备不充分,没有带任何破煞法器就急切地来给同学母亲看病,这才给了那女煞与自己对战几回合的机会,现在真是天助我也!
眼看因为受到重创而化为人形骨骼的黑煞,再次朝着龚振的表妹扑去,急需摄取她的魂魄以求生。
萧离突然把手探到女孩的裙底,皱眉揪着一块东西的边缘,迅疾地扯了下来,对方“啊啊”惊叫着夹紧了双腿,嘴里大骂萧离混蛋禽兽!
虽然女助手的腿白嫩,可萧离无心欣赏,猛转身将利器向前拍去。
“砰……”
女煞的骷髅身形被一块用过的姨妈巾扎扎实实击中,她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人形瞬间崩塌,散落的几片黑烟又被萧离展开画卷悉数收住。
煞气骤然消失。
在场的众人身上猛然一热,刚才遍体生寒的阴冷感觉不复存在。
尤其是朱夫人,她骤感浑身一轻,整个人的精神状态猛然好转!
“流氓,大混蛋!”女助手满脸通红地把裙子整理好,指着萧离的鼻子大骂道,因为客厅里没有了阴森森的恐怖感,她的身子和声音也不再颤抖。
“刚才是我救了你好吗?那女煞……”
“救你个头,无耻下流鬼!”
萧离百口莫变。
对于阴煞之物,要用秽物破之,但龚振的表妹显然不懂玄学,给她解释也白搭。
“那我回头给你买一包新的。”他一脸无辜道。
“混蛋,你别说了!”
女孩捂着耳朵狠狠跺了跺脚,小脸红的像要滴出血一样,转身逃出了朱家别墅……
“捉住了吗?”惊魂未定的朱夫人手按着胸口,目露关切地问萧离。
萧离抬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面容疲惫地轻轻点头,道:“捉住了阿姨,我处理一下就没事了。”
因为情急之下初施玄术,尚有些不得要领的萧离透支了不少浩然灵气,此时身体已颇感疲倦。
但眼看大功告成,他不敢有丝毫懈怠,当即又用飘逸着灵气的指尖在地上画了个圆圈,将画卷投掷其中,掏出打火机点着,一把火烧了个干干净净。
随后,大家听了萧离的分析解释才明白,白龙法王就是一个精通巫术的大神棍。
他以施“灌顶礼”为名,给女弟子的头发里种下了降头,再送出暗藏煞气的画卷或所谓的法器作礼物,最终达到把她们的精神和财富等,牢牢控制在自己手中的阴毒目的。
“不光阿姨您受人蛊惑上了他的当,国内有些愚昧无知的女明星,还携重礼跑去拜那个神棍为师,最后被骗个一干二净,幡然醒悟后想与之断绝关系,却发现中煞已深,不去拜见那家伙就会像您一样生病……” 萧离认真解释道。
“那为什么经常见到他就不会生病了呢?”朱太太面露疑惑。
“在暹罗期间,你们总要食用法王赐予的粥饭茶水吧,其实他在里面悄悄放了一种巫水,具有迷魂作用,还能缓解煞气,这样一来,你们既要乖乖地掏腰包捐款,又不至于病发而亡。”
听了萧离的解疑释惑,恍然大悟的朱太太满脸惊骇和后怕,她噗通一声跌坐到沙发上,懊悔的泪水夺眶而出……
幸好遇到了儿子这位朋友,要不然,已经发誓不再去拜见神棍法王的自己,迟早会被这煞气催生的怪病夺去性命啊!
“这么说,我儿子生意不顺,还差点被车撞死,也是因为家里暗藏煞气引起的?”她又抹着眼泪颤声追问道。
“是,您和启钰一个身染怪病,一个连走霉运,都是这团煞气在作祟,她本就是那神棍收集阴魂培养出的邪毒之气,自然会影响到你和家人的身体和气运。
更何况,阿姨还阴差阳错把那画卷扔进了地下深室中,那里终年不见阳光,阴暗潮湿的环境更利于煞气修炼成长,所以那女煞才颇为凶顽。”
萧离神色平静道。
闻此,朱太太背上又泛起一阵寒意,不由激灵灵打了个冷颤。
“啊!”朱启钰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也不禁失声惊呼起来,他见识过萧离的厉害,自然对他的话深信不疑。
“那我为什么没事?”朱啸董事长仍对煞气之说心存疑惑,他一身正气地挺身扬眉问萧离。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朱叔叔应该是正午时分出生的人,而阿姨和小胖的生辰在阴日深夜,对吗?”萧离微微一笑问朱家人。
“对对,他是中午十二点多出生的,我和儿子的生辰一个是农历七月半的凌晨两点,一个是半夜时分。”
朱夫人回答着,看向萧离的目光已经涌满了惊佩。
“那就对了,生在阴月阴日阴时的人,如果不懂回避那些阴邪之地,就容易被居心叵测的人利用自身弱点,以煞气控制。而叔叔显然是阳时生人,命格硬,邪煞之气近不了身的。”萧离点头道。
“呵呵,用你的话说,朱太太是先被人下了降头,又送了一副暗含煞气的画,才影响了她和家人的身体和运势?可现在你只是烧掉了那幅画卷而已,她中的降头并未消除,不还是一样有危险吗!”
九生堂的龚小神医,觉得自己终于瞅准了一个漏洞,盯着萧离冷笑道。
此刻龚振已经恼羞成怒,连自己都无计可施的怪病,居然被这小子一会儿功夫治好了?
怎么可能!
害自己少收入了千万诊金不说,这个刚才摸了表妹胸的下流家伙,还要砸了九生堂的金字招牌啊,这事一旦传扬出去,让他这个百年医馆的传人以后在江州还怎么趾高气扬!
虽然暗暗惊讶于萧离的阅识,但此刻龚振还是不愿意相信,他真能根治朱太太的邪病,万一等会她再晕倒了呢?
所以纵然自己拿不到那笔丰厚诊金,也要留在这里侍机拆穿这小子的把戏,让他在朱家人面前出大丑!
“对啊,不是光烧掉一副画就能万事大吉了吧?我妻子要是再犯病了怎么办……”朱啸董事长闻言一惊,也忍不住面带忧虑问萧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