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不清楚祁舟现在的状态，程乔眨巴眨巴眼睛，小心翼翼的问道：“你恢复记忆了？”
祁舟手指攥的更紧，只觉得心中像是有一把无名火在疯狂的烧灼着他的心脏。
他轻吐一口气，抬眼看她，眸光暗淡：“你喜欢的是过去的那个我吗？如果我以后都恢复不了记忆，你是不是就不喜欢我了？”
程乔继续一脸茫然，完全不明白祁舟到底说的是什么意思，两人就像是在跨服聊天！
不过好在程乔经历的事情多了有了异于常人的冷静，这也帮助她发现了祁舟的不对劲。
皱着眉头上前，伸出手在祁舟的面前晃了晃：“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祁舟闭了闭眼睛，在书中看过的画面再次在脑袋里面翻涌，分析着程乔现在反应，最后得出了一个结论——她的下一句话肯定是让他从她的眼前消失！
他不想，也不会消失，所以他要阻止程乔接下来的话。
这个世界上阻止一个女人说出严重话的唯一办法，就是堵上她的唇。
于是祁舟一把就扯过了程乔，将她整个人抵在镜子上面，激动而又热烈，完全让程乔招架不来。
她身上有些发软，小手抵着他的进攻：“等……等一下……”
祁舟不听，反而更加得寸进尺，程乔一下子急了，张嘴就咬上了他的脖子。
这一口是一点儿都没留情，鲜红的颜色和血腥的气味刺激着两人的感官，祁舟后退了两步，捂着自己的脖子：“对不起。”
程乔总算是有了喘气的机会，深吸了两口气，身上恢复了些许力气，这才皱着眉头开口说道：“你是祁舟没错吧？”
不明白她的意思，他抬眸与她对视。
看见这清冷的模样还有身上的气息，却是祁舟无疑。
她思索半晌，将祁舟这种奇怪的行为归结在之前威利尔说的会刺激祁舟这件事情的身上，严肃而又认真的看着祁舟：“我现在问你问题你要如实回答，知道吗？”
祁舟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能配合的点了点头。
见状程乔满意的点点头，开口询问：“你现在有没有感觉到焦躁或者是难过绝望？或者是你心中有没有感觉到矛盾？比如说你其实不想过来找我，可是下意识的过来找我？或者是出门的时候忘记了自己密码锁的密码，大街上认错了人？”
很显然，祁舟对于这样的问题一点儿都不想回答。
程乔嘴一瘪：“你刚才才说了要如实回答的。”
都跟他撒娇了他还能怎么办？
乖巧摇头：“没有。”
没有？
难道不是神经错乱？还是说祁舟又被催眠了？
“你来之前可是有去见过祁文青或者秦净言？”
“没有。”
又没有？
她记得威利尔说过，催眠会更改记忆，但是第一时间醒来的地方不会改变，这就意味着如果被催眠，那肯定就会跟他们在一起，可是这会儿祁舟说没有……
不是错乱，不是催眠，也没有恢复记忆，那他到底是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还做出这样的事情的？
“你该不会……被鬼上身了吧？”
这话一出祁舟顿时哭笑不得：“建国后不许成精，所以这个世界上没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