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其实是够不上k封面的档次，只是这次受邀而来机会难得，人家k占了主导位置，他们这些艺人要是先走的话恐怕对这些业内顶尖的摄影师不恭敬，也会间接的得罪了k。
于是这群人虽然眼中带着对程乔的不满，还是老老实实的坐在了一边。
等待的似乎额外的漫长，在程乔打完了好几场游戏，过去了两个多小时之后杜长鸣才出现在拍摄场地。
他看见程乔之后歉意的笑着到了她面前：“对不起程总，这路上堵车等的时间太长了，让程总久等了，久等了。”
程乔茫茫然的抬起了脑袋，看见了来人“啊”了一声：“不打紧，不打紧，我刚看了消息说您来的路上确实挺堵，那狭窄的地方也就狗能出来了。”
程乔话里的意思已经不言而喻，杜长鸣自然心中憋火，但是毕竟是让人家抓着了小辫子，讽刺两句也就讽刺两句了，只要事情办好了就是。
“程总说笑了，你们已经拍完杂志了吧？天色也不早了，要不我们先找个地方吃饭？”
程乔挑眉：“饭倒是不着急，倒是这拍摄还没有结束。”
“没结束？”
杜长鸣色厉内荏的看向助理：“你是怎么做事情的？怎么现在还没有拍完？”
他不是之前就打电话让他们快点拍完的吗？
助理已经想到了会有这样的场面，也知道自己肯定在k待不下去，想到程乔刚才的话，低着头安安静静的站在一边。
杜长鸣眸中暗芒一闪，根本没有想到跟了他那么长时间的助理会在这个时候叛变。
见到愤怒的杜长鸣程乔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杜总您这火气未免也太大了一些，这不是我想着能让杜总亲眼来看看我们卫竹的实力吗？”
杜长鸣还没有回答，倒是身后来了人平静的说道：“我倒是能理解程总想要展现自家艺人的能力，可让我公司的艺人也跟着一起未免有失妥当吧？”
听到这个声音称程乔顿时眯起了眼睛，回过头唇角扬起了一抹笑意。
“这不是宁总吗？宁家一别我们还真是好久不见了啊？宁总最近过的怎么样了？”
宁薇目不斜视，径直走到自家艺人的身边，温和的对着他们询问：“你们没事吧？有没有受欺负？”
当然是受了欺负，还是被摁在地上摩擦的那种！
就是男艺人的眼眶都有些泛红，哽咽的看着宁薇：“宁总……”
宁薇拍了拍他们的肩膀，做出一副特别理解他们的样子，虽然没有说出什么安慰的语言，可是却极大程度上表现出了她的理解。
看见这样的宁薇，程乔唇角的笑意又更深了一些。
从最开始那个追在她身后问她要东西的小女孩，到暴怒想要毁掉她一切的女孩，再到已经被生活磨平棱角的这个平静可靠的女人，这是宁薇的成长。
只是，她们对立的立场却从来没有改变。
程乔很认真的想要怎么去形容她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想了半天终于得出了一个结论。
于是她就走上前去伸出了自己的手，再次重复了刚才的话：“最近过得怎么样啊？宁总？”——我的宿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