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边说,从衣兜里掏出一千八,递给柜台小姐,小姐接过钱,把首都出品的精致蛋白粉礼品盒子,递给她,芹芹高兴提在手里。
杨瑾萱看看她们,微笑问:“你们礼品买了,我们去楼下卖点水果,送给晓丽。”
她们微笑点头,“嗯,行。“
军哥携手芹芹,跟着杨瑾萱回电梯,坐上下楼电梯,到水果柜台,杨瑾萱买了八斤红心火龙果,刘惠买了六斤红富士苹果。
她们嬉笑走出“爱心商场”,一会儿,到华大医院外科大楼电梯边,进电梯,按一下外科住院部17楼,
电梯在灯光下启动,一眨眼到17楼。
她们与军哥一起,跟着素惜寒向34床走去,到34床病房外,透过病房窗玻璃,见林苏祁正在喂晓丽香蕉。
军哥正要大喊,杨瑾萱摆摆手,“军哥,打住啊!没有看见苏祁正在喂晓丽香蕉么?”
军哥微笑,“嗯,悄悄走进病房,给他们一个惊喜!”
她们嬉笑回答,“对,就是要这样。”
她们悄悄到病房门口,大喊:“晓丽,林苏祁喂你香蕉,香蕉好吃么?”
林苏祁听喊声,手里拿着香蕉,回头惊讶,一阵哈哈大笑,“军哥,和芹芹她们几个女生来啦!请坐嘛!”
晓丽见她们几个女生,趴在病床枕头上,呜呜……,一阵大哭,嘴里哽咽,“我的命运怎么这么惨啊!”
见此情此景,她们不知所措,呆呆站在病房里,手里提着慰问礼品。
还是芹芹聪明,把手里高级蛋白粉递给林苏祁,俯下身子,趴在晓丽身边,拉拉晓丽胳膊,“不要哭啦,我与杨瑾萱她们及军哥,从素惜寒嘴里才知道你出事,跟着素惜寒来看看你,莫要伤心了。”
晓丽止住啼哭,芹芹拉她起来,坐在病床上,她瞧见杨瑾萱她们与军哥手里提着礼品,站在病房里,对他们微笑,“军哥,让你们破费,买这么多东西来病房看我,我心里真过意不去。”
他们微笑,“都是同班同学,互相关心,还是应该啊!”
晓丽见林苏祁站在病房微笑,瞪他一眼,“苏祁,你这样傻兮兮站着?还不快把他们手里礼物,接过手,放在病房茶几上。”
林苏祁微笑点头,用手接过他们手上礼品,招呼他们,“军哥,杨瑾萱,素惜寒……,你们请坐。”
林苏祁接过他们手中礼品,把礼品放在茶几上,嬉笑问:“芹芹,你们都喝啥子茶?”
芹芹微笑,“都给我们泡上西湖龙井茶,我们都喝这茶。”
晓丽微笑,指指病房里放置东西柜子,“林苏祁,柜子里有西湖龙井茶叶,拿出来,给芹芹他们泡上,这茶是我的乾妈妈首都茶叶研究所长林曦女士送给我的。”
芹芹呵呵大笑,“这么好的西湖龙井茶给我喝,晓丽真是爽快人。”
晓丽嘻嘻微笑,“你们几个女生,在这么晚,还来看望我,不用点珍贵东西感谢你们,内心不安啊!”
杨瑾萱与素惜寒微笑走过来,坐在病床边,微笑拉住晓丽手,“晓丽,你不要这么客气,我们都是好姊妹。”
芹芹望着晓丽,捋捋她飘逸长发,“晓丽啊!怎么这么傻?割腕自杀!”
晓丽脸色一下煞白,指指军哥与林苏祁,“他们两个大男人在这里,我怎么告诉你们?”
一听晓丽这话,芹芹对他们嘀咕:“你们两个男生,我们女生要说悄悄话,回避一会儿,好么?”
林苏祁对军哥点头,“嗯,军哥,我们出去,等她们几个女生说会儿悄悄话。”
军哥嘻嘻一笑,“走嘛,林苏祁,我们出去。”
军哥上前,拉住他手,微笑走出病房,见他们走远,芹芹对晓丽微笑,“晓丽,军哥他们走出病房,我们几个女生可以放心说一阵子悄悄话。”
晓丽点头,“嗯,可以。”
病房气氛很快活跃起来,晓丽眼眶噙住泪花,哽咽,“芹芹,素惜寒,杨瑾萱……,我们女生都是无话不说的好姐妹,我这次真的悲伤过度,我妈妈林淑华简直太狠毒。”
杨瑾萱微笑,“晓丽,不要这样说你母亲林淑华,起码她还把你抚养成人,又供你读了大学。”
晓丽一阵苦笑,“杨瑾萱,我知道,你哪里知道?她为了反对我与苏祁谈恋爱,简直不测手段。”
芹芹眉头皱起,关切问:“她是你的母亲啊!她对你做了什么?才使你绝望割腕自杀。”
晓丽嘿嘿冷笑,“你们相信我母亲,她没什么不敢去做。”
杨瑾萱着急,拉住晓丽手,催问:“晓丽,说说嘛,你母亲对你做了啥子?让你绝望割腕自杀?”
晓丽呜呜啼哭,断断续续回答:“她隐瞒我,收了南方深圳一个富翁彩礼五万元,逼迫我嫁给富翁。”
芹芹噗嗤一笑,“晓丽,这有啥子嘛,只要人岁数与你相当,还是可以考虑,不可能在林苏祁一颗树上吊死。”
晓丽哽咽,“这富翁,当我父亲都可以啊!又丑又矮,我怎么能够接受?我不是爱钱之人,母亲已经收富翁彩礼,逼迫我嫁给他,我只好选择割腕自杀。”
芹芹与杨瑾萱听后,咬牙切齿,举起拳头,大喊:“林淑华阿姨,太狠毒,气煞我耶!”
她们气愤大喘粗气,芹芹拉住杨瑾萱,“素惜寒,你陪一会儿晓丽说话,杨瑾萱陪我出去透透气。”
素惜寒嬉笑,“芹芹,不要冲动啊!冲动是魔鬼,会惹出祸端的。”
芹芹咯咯一笑,“正因为我控制不住自己,才叫杨瑾萱与我去外面透透气,缓解一下不愉快心情,不然,我这愤怒心,没有地方发泄。”
素惜寒点头,“嗯,你们到病房外透透气,晓丽有我照看。”
芹芹拉住杨瑾萱手,出病房外,见军哥他们在病房外很远走廊上,坐在走廊休息凳子上,津津有味聊天。芹芹对杨瑾萱说,“我们就在病房外凳子上透透气,缓解一下我欲发怒心情。”
杨瑾萱微笑,“嗯,芹芹,坐凳子。”
她拉住她手坐下,芹芹望望走廊外明亮路灯,仰天叹息,“唉,天下哪有这样母亲?把女儿当商品出卖,可悲啊!”
杨瑾萱拍拍她肩膀,“嗯,从前我对晓丽母亲比较敬佩,看她说话斯斯文文,还以为她很正直,不爱钱,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芹芹望望走廊玻璃窗外,一轮弯弯圆月从东方升起,自言自语,“唉,今晚月亮真好,真是花好月圆啊!可想想晓丽与林苏祁,有情人不能成眷属,遗憾!”
杨瑾萱嘿嘿微笑,“芹芹,不要这样悲观,晓丽母亲林淑华同意她与苏祁耍朋友,我想,他们有情人会成眷属。”
芹芹呵呵一笑,“杨瑾萱,你太小看晓丽母亲刘淑华阿姨,她是有心计人,满身被铜臭味感染,她看到晓丽割腕自杀,只是缓兵之计,我敢肯定,过一阵子,她会出尔反尔。”
杨瑾萱嘿嘿一笑,“不会啊!她这样做,晓丽肯定不会认她这个母亲的啊!”
芹芹仰起头,“哼,沾满铜臭味男女,没有信誉可讲,有奶便是娘,我爸与我妈离婚,我爸出尔反尔多少次,我妈被他欺骗无数次,最终,还是没有离开有钱的狐狸精。”
杨瑾萱听着她话语,坐在凳子上,松开她手,揉搓双手,嘴里嘀咕:“林苏祁与晓丽怎么办?跟她想想路子怎么走?”
芹芹起身,把坐在凳子上揉搓双手的杨瑾萱拉起来,“这样,杨瑾萱,进去听晓丽回话,再作打算。”
她站起身,点点头,“嗯,进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