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徐玉萍皱起了眉头。“你什么时候在西村江景别墅有房子?你答应他的不会是我们的别墅吧?”
“……”
马丁没有回答,但苏玉得意地看了徐玉萍一眼,然后拿起包准备离开。
“等等,你不能走。弄清楚!江景山庄是我的房产吗?你不能给她。这是我妈妈留给我的。”
徐玉萍说着,伸手去找苏玉。
可是刚说到一半,马丁就拦住了他。“这房子是苏玉应得的。”
“为什么?这是我妈妈的房子。我父亲从不动它。是什么让你决定把它给另一个女人?”
徐玉萍被困住了,追不上苏玉。
她又气又急,不停地跳来跳去,完全忘记了自己的身体是多么的沉重。
马丁看了她的肚子一眼,担心会出事,便把她抱了起来。
“让我走…马丁,你不能把我妈妈的房子给另一个女人,听见了吗?…太让我失望了!”
马丁把徐玉萍抱回卧室,放在床上。
然后让那个女人哭,转身关上门。
”马丁…是你放我出去!”
“你太过分了!拿我们的家产去取悦别的女人,你对得起我的父亲吗?”
在房间里听到徐玉萍的抱怨,马丁忍不住轻声笑了起来:“我一直等到徐华东去世才开始下手,这足以让瞑目了。”
然而,当他下楼时,发现苏玉还在那儿。
“你怎么回来了?”马丁问她。
“我回来了…我有个问题要问你。”
马丁打开一瓶红酒,把第一杯酒推到苏玉面前。
苏玉接过杯子,但没有喝水,她的眼睛仍然盯着倒酒的人。他有一种优雅的姿态,一种雕塑般的侧影,衬衫领口的两颗扣子解开,显示出他完美的身材。
马丁确实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难怪他能使徐玉萍爱上他。
试问世界上有什么女人,不能被他感动?
“说吧。”马丁提醒她。
“嗯……”苏玉意识到她不在,便把目光从马丁敞开的领口移开,耳朵也红了。“我是想问你,既然我们已经达成了目标,你打算什么时候跟徐玉萍离婚?”
马丁喝了一杯,什么也没说。
苏玉接着说:“你答应娶她就是为了等这一天的到来。既然我们为姐姐报了仇,徐玉萍就不再有用了。”
“……”
“你不会是不想离婚吧?”马丁没有说话,苏玉开始担心起来。“你不忍心吗?”
马丁保持沉默,但似乎表示默许。
“别忘了,当徐华东杀了你的父母,你才多大啊。五岁吗?6岁?徐玉萍现在二十多岁了,她过去所享受的一切都是建立在我们的痛苦和她父亲强迫你娶她为妻,甚至杀了我姐姐的能力上……她的日子早该结束了。她也一定要尝一尝失去一切、无家可归的滋味,否则我将永远无法让姐姐的灵魂中安息。”
马丁听着苏玉的话,显得异常激动。
他搓着太阳说:“我有我自己的计划。你不必介意。”
“但是马丁哥……”
“够了,你回去吧。”
他不听自己的,苏玉除了站起来离开什么也没有说。
但她朝门口走了几步,又转向马丁,提醒他说:“亲爱的,你的父母和我的妹妹都在天堂注视着你。我希望你不会让他们失望。”
…
徐玉萍被关在卧室里几个小时,然后保姆给她端来食物,用钥匙打开了门。
门一开,她就冲了出来,一把抓住保姆,问道:“马丁在哪儿?”
“姑爷说晚上有个宴会,已经去了。”
“怎么,他总是为了讨别的女人的喜欢而把我们的房子据为己有。”
徐玉萍说着就要去找马丁。
保姆叫住她说:“小姐,先吃饭吧,你已经几天没有好好吃饭了,照顾好自己。”
“我没事!”话虽如此,但是还是很虚弱。
徐玉萍觉得,等她吃饱了,有力气去见马丁才合理的。
然而,她刚吃完饭,王妈又锁上了房门。
“王妈,这是干什么用的?”我父亲不在的时候,你要欺负我吗?”
“小姐,真不好意思,这是姑爷命令。他说你太激动了,不能出去会发生意外的。”
“他是在担心我,还是我要和那个女人吵架?担心我说出他们的丑事吗?”
“嗯,小姐。等姑爷回来时,你最好冷静下来和他谈一谈。”
家里有谁不知道马丁和徐玉萍之间的恩怨呢?
但是现在公司的权力掌握在马丁的手里,保姆的工资由他发,没有人敢违抗他。
徐玉萍渐渐明白,自从她父亲离开后,一切都变了。
不让她出去,她会等他回来的。
但那天晚上,一直到第二天早上,徐玉萍没有等马丁回家。
然而,第二天,她接到了父亲的前助理打来的电话。
“你现在在家吗,徐玉萍?马上到办公室来。”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小飞个。”
“苏总…马丁想要更改公司的名称。他想把徐氏集团改为苏马集团。”
“什么?”
徐玉萍趁保姆不注意溜了出去,但她一到办公室就被保安拦住了。
“你在干什么?你连我都不认识吗?”
“小姐。”
“很高兴认识我。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徐玉萍径直走了进去,上了电梯去了总裁的办公室。
马丁刚开了一个通宵会议。他正在办公室里休息。
男人睁开眼睛,徐玉萍走了进来。
马丁在沙发上坐起来,揉了揉额头,对徐玉萍说:“给我拿杯水来。”
听到这话,徐玉萍停了下来,看了看饮水机。
尽管他很生气,他还是喝了一杯温水。
“我听说你要改名了,马丁?”
“谁告诉你的?”孟飞吗?我想我得到权利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解雇他。”
“这不关小飞的事。我自己发现的,我知道我爸爸不在的时候,你在公司里做了很多肮脏的工作。但其他事情也就罢了,公司改名这件事不行!”
马丁嘲笑徐玉萍的严厉语气。他紧握着杯子问道:“你认为你现在有资格问我吗?”
徐玉萍知道她没有,而马丁在她父亲在世的时候总是对她不理不睬。
这个男人这么神神秘秘的,怎么能听她的恳求呢?
考虑到这一点,徐玉萍知道她不能对他心慈手软,必须跟他讲道理。
“公司是我爸爸的心血,他现在才离开几天,你让我怎么跟他解释?”
“那是你自己的事情。”
“就像我请求你,保留公司的名字,我只问你的名字,就算为了孩子行不行……”
她没说孩子一切都好,可等她说了,马丁把那杯温水全倒在地上了。
杯子在他手里拧成一团,马丁用另一只干燥的拉着徐玉萍。他突然用力使自己向前倾去,差点儿摔倒。
“你在干什么,马丁?”
“我想问你,你要瞒我多久?”
“?”
“你肚子里的孩子,你确定是我的吗?”马丁愤怒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