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酒吧有一个特别的主题,适合薛紫晴的心情在这个时候,它被称为“悲情的俱乐部”。不仅饮料半价,美女基本上都有男人在喝。
所以薛紫晴并不是想喝多少就喝多少。她面前的是免费的酒,她在酒吧坐下五分钟后,一群人就开始和她搭讪。
薛紫晴正望着她面前的那堆酒,她的胳膊已经撑不住了。
那个女孩打了个响指,把酒保叫了过来:“你告诉他们,别请我喝酒,我今晚已经喝得够多了,可是他们永远也弄不到我姑妈的电话号码!”
说着,酒保在她面前放了一杯长岛冰茶。
薛紫晴正要抬起挑剔的眼睛,却看到了酒保无可奈何的表情。”
当她看着酒保的手指时,薛紫晴注意到角落里那个熟悉的声音在这么远的距离听起来很冷。
“胡帅?我怎么能每次去酒吧都遇到他呢?”薛紫晴低下头,讽刺地低声说:“放心吧,他妻子住院了,他不想见她。”
过了不多的时候、那坐在角落里的人就起来、到她那里去。
薛紫晴抓起包准备走。
“小姐,我还没有喝过长岛冰茶呢!”柜台的弟弟提醒他,“这可是段家少爷请客的!”
“你想从他那儿得到什么?我讨厌长岛冰茶!”
薛紫晴已经不是第一次拒绝胡帅了,但这次酒保脸上的表情和上次一样。
毕竟,在京城敢拒绝段少的女人,让人佩服。
“哦?看不起我吗?”胡帅走在薛紫晴的后面。
薛紫晴转过头看着他,但她毫不畏惧地扬起下巴,挑战地说:“是的,我鄙视世界上所有的骗子!你老婆现在在医院还没有脱离危险,你不去看看,倒回酒吧泡个妞?”
“有什么好看的?还有段天明呢,即使她想死也死不了。”胡帅回答道。
薛紫晴:“这么说他什么都知道了!”
更可恨的是,一个人待着,明知欧阳菲情绪不稳定,胡帅却把一切责任都推到段天明身上。
“既然我妻子有了你的丈夫,你为什么不和我一起喝酒呢?寂寞的人在一起不好吗?”胡帅建议。
“呸!我可不像你!这是你自找的,欧阳菲怀的是你自己的孩子,如果你不再喜欢她,就不要纵容你的女主人伤害她和孩子。像你这样没心没肺的人,应该孤独终老!”
薛紫晴喝得太多了,把憋在心里的气都倒在胡帅身上。
当她明天醒来的时候,她可能已经准备好收拾东西,找个地方躲起来了。
但是现在,她喝醉了,她挺直了身子,骂完胡帅之后,她就会很有尊严地走开。
不幸的是,没走出两步,胡帅就被追了回来。
胡帅在她耳边低着头说:“谁告诉你我纵容过你?别用你的脑子来猜我,否则下次我就不会原谅你了。”
胡帅警告的声音,似乎带着一丝寒意,从薛紫晴的耳道里悄悄传出来,让薛紫晴浑身一震。
那一刻,薛紫晴几乎清醒了!
天啊,她只是在胡帅面前鄙视他,这次没有戴面具。
不想活了?
薛紫晴真的很怕胡帅,听到他的警告,她感到浑身起鸡皮疙瘩。
但是现在她不得不保持和以前一样的状态,以免有人怀疑她。
于是薛紫晴把胡帅推开,握住她的手,装出一副茫然的样子,说:“我喝醉了,我说什么来着?”
那就抓住机会赶快离开吧!
胡帅站在原地,看着那个女孩的身影,她跑得比兔子还快,他奇怪地眯起眼睛。
为什么她身上的香水有点眼熟?
那天晚上,薛紫晴走出酒吧,不是去家里,而是去了医院。
段天明站在欧阳菲的床边,看见薛紫晴像一根木头似的站在病房门口,不禁打了个寒颤。
女孩脸红了,眼睛有点不正常地移动着,但语气很坚定:“段先生,我有话要说!”
段天明小心翼翼地把手从袖子里抽出来,塞回被子里。
“天明哥!”欧阳菲被震动惊醒,又抓住他:“别走!”
“别担心,我不会去的!我出去抽根烟就回来!”
欧阳菲听了这话,舍不得离开他:“那就快回来吧。”
段天明向她点点头,走了出去,帮她把门打开。然后他转过身来,低声对薛紫晴说:“你在这里做什么?”
“我是来看你的!”薛紫晴说。
段天明皱起眉头,靠得更近了,他闻到了那姑娘的酒味。“喝酒了吗?去酒吧?”
看到这些,薛紫晴尴尬地握了握手:“这不是重要的,我要告诉你的是!”
段天明看了她一眼,然后在走廊的尽头:“跟我来。”
段天明领着薛紫晴走到护栏前,低头摸了摸自己,最后取出一支香烟。
今天在医院忙了一整天,导致他没有找到吸烟的空间,此刻反正深夜周围没有人,也不在乎什么医院不医院的。
薛紫晴看着他把香烟叼在嘴里,弯下腰用打火机点燃,喉结微微动了动,男人的下巴线条表现出完美的线条作为一系列动作,浓重的五官在烟雾中有一种朦胧的性感美。
然后,段天明用两个长长的手指捡起香烟,优雅地把它放在窗台上的一片塑料上,待以后清理。
薛紫晴觉得她曾经讨厌男人抽烟。但她不得不承认,抽烟的男人有一种与众不同的魅力,那就是成熟中带着一丝颓废的男子气概。
当段天明把目光转向她时,那姑娘收回了她的迷恋。
可是她怎么能跑得和段天明一样快呢?
段天明抓住了她,当薛紫晴伪装着低下头时,她不小心转了嘴。
“你要告诉我什么?”段天明问她。
“我……我只是走到这里,一路上想了很多,我记得我们刚结婚的时候,真的很好。”薛紫晴回想起那件事,眼睛里仍然洋溢着甜蜜,这是段先生招待她的最好时间。
“但我没想到结果会是这样……我想到我犯的错误…发生了就发生了,好像我只是要求你不要计较也挺自私的。反过来,如果我被追究责任,我会感到愤愤不平,毕竟我当时并不是志愿者,我也是这个案子的受害者。我能跟谁讲道理呢?”薛紫晴想到自己的疏忽,不禁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