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完药之后。
墨痕之就简直那她当丫鬟使,这么好的机会可千万不能错过,谁让他总是占他便宜的。
墨痕之,“来被他衣服脱了,让他做进去。”
司空温玉锦有容目光同时看着墨痕之,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锦有容恨不得一个鞋子甩过去,“你知不知道什么叫男女有别,老子这还没有过门,就让我把他扒光,墨痕之他妈的挺饥,渴的。”
墨痕之怀疑自己耳朵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我没听错吧,从你口里还能听见男女有别这个四个字,锦有容你装什么装马上就要过门的人,帮忙给脱个衣服怎么了。”
“我自己来就好。”司空温玉说了一句,的确是男女有别,十几年司空温玉沐浴一向都是自己来,更别说让人帮他脱衣服了,就算他们在一起也从未做过逾规越矩的事。
其实锦有容是个很容易害羞的人她虽然爱好男色但是从没有那么饥,渴。
司空温玉脱完衣服坐在一个冰桶里,锦有容又被墨痕之叫到了屋内,甩了一张图穴位图给她,“等下按照上面这五十个穴位依次顺序的按,一共按一百次,一次不能少,一次也不能多,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五十个穴位按一百次,这时想要他命?
“我知道了。”锦有容最终还是答应了,她能不答应嘛。
墨痕之用烈酒消过毒的匕首,划开了司空温玉的手腕,瞬间血立马流了出来,锦有容想问,但此刻她不能分心,每一步她不能记错,要是错了她不知道后果会怎么样,万一他出事也许她会后悔一辈子。
司空温玉一声未吭,锦有容但也都看在眼里,他身上都变得青紫,身子也都在颤抖,墨痕之摘了一片血莲让他含在口中,司空温玉身子立马发生了奇怪的变化。
青紫的瞬间恢复了血色,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甚至她看见在他后背有不少的蛊虫在他体内蠕动,有很多很多锦有容看的头皮发麻,她不敢想象蛊虫真正发作后怎办。
感觉这双手都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从酸痛渐渐的开始变得麻木现在已经毫无知觉,额头上出了不少的冷汗。
司空温玉渐渐步入昏迷,手腕上的血不停流了出来,甚至还有几个黑色蛊虫也跟着流了出来,血滴在地上立马染了一大片。
墨痕之施针看了一眼锦有容,见她满头大汗,“再坚持一下,很快蛊虫就会被逼出来了。”
“他体内会有这么蛊虫?”
“这些从你身上得来的,当时为了就你也差点丢了半条命,有这样的男人,锦有容你还有什么不知足,你简直赚大发了。”墨痕之真是看不透这个女人究竟是怎么样想的,这么好的男不要,偏偏这么水性杨花,朝三暮四。
被她在这么一说锦有容瞬间说不出话来,是她负了司空温玉,她不配让司空温玉这么掏心掏肺的对她好。
这份情谊,她永远都还不起。
正当在最关键的时候,门突然被打开,“不好了,不好了,相爷西苑走水了。”
锦有容,“怎么会突然着火,着火了那就赶紧去灭火。”
“是夫人小的知道了。”
第二次又有人闯了进来。
“不好了,不好了,相爷东苑又着火了。”
锦有容醉了一帮憨货,“着火了你找丞相就能灭火,没看见我们给相爷治病吗,还不赶紧滚。”
“小的只是通报一声。”
锦有容,“滚。”
要是不看在是丞相府的家丁锦有容早就努力,一拖哈直接甩过去。
这一次又有人闯了进来。
这下就连墨痕之都不淡定了,“是不是不想让你们相爷活命?”
锦有容也不忍了直接一口飚了过去,“你们他们的在创近来,老子就打断你们的狗腿,滚出去。”
那家丁焉了,一句话都未说,默默退了出去。
怎么会突然着火,一次也就算了,竟然还是接二连三的着火,肯定是人为,不知道哪个不知死活的东西。
这次火势太太,就连主房都有浓烟飘了进来,现在他们谁也分不开身,锦有容不但有一丝分神,万一怕司空温玉有什么闪失。
墨痕之聚精会神也不敢分神,但是屋子里的浓烟越来越多,两人一直不停的咳嗽,两眼不停的流泪。
锦有容不禁的咒骂了一声,“哪个混账东西,敢在丞相府放火是不是活腻了?”
“玉哥哥…玉哥哥…”门外响起了柳明月的声音。
锦有容仿佛看到了救星,真是来的太是时候了,“柳明月这里。”
柳明月捂着鼻子走进屏风后,就闻到了一股浓烈的血腥味,以为司空温玉出了什么事,立马走了过去,却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地上流满了一滩还有很多一点点黑色的东西还在地上蠕动,黑红色的血,看的触目惊心。
锦有容她手都要按的发酸了,“别发愣了,柳明月你过来。”
柳明月心不愿,她锦有容凭什么对她发号施令,她以为她是什么身份,心虽是这么想的,但是她还是走了过去。
见柳明月磨磨蹭蹭的锦有容不耐烦的说了声,“咳咳咳…”她都快熏得睁不开眼睛了,锦有容伸脚将穴位图给她踢了过去,“按照上面的穴位,一次按一百下,你过来接替我我去装纵火的狗贼。”
“哦,好。”此刻柳明月是开心的,因为在终于可以为他做一件事了。
交代了一件事情之后,锦有容撒开已经麻木没有知觉的手,感觉这手都不是自己的了。
打开窗散散浓雾,锦有容提剑就走了出去。
某角落两个身影畏畏缩缩的躲在一旁,没错他两就是赵三赵四。
今日刚放出来,他们对那姑娘说的话没有食言,他们按照锦有容说的地址就偷偷摸摸的来到了这里,他们走的是后门,他们抛狗洞进来的时候,也是吓了一跳,没想到竟然是大户人家。
那既然是大户人家就没错了。
这种忘恩负义,朝三暮四的男人就应该受到惩罚。
赵四手上还拿着火折子道,“哥你说我们就烧了三处是不是便宜那个负心汉了,你瞧着这大家大业的,少几个院子也没啥损失你看我们要我们把他家茅房给烧了,然后在厨房下几包泻药,让他们拉屎都没地方。”
瞧瞧这主意简直有出息,赵四欣慰的拍了拍赵三的肩膀,“弟啊,你终于有出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