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眉目清秀,双眸之间透着英锐之气,举手投足只见有几分豪迈,看样子应该是个练家子,原主记忆中浮现出了她的信息,镇远将军之女柳明月,世代习武,家父柳震威三朝元老,朝中拥有不可撼动的地位。
身份不简单啊!
既然司空温玉佳人为伴,她怎么能打扰他们两的好事,锦有容只觉得胸口堵着一口闷气,那口气让她心情极其的不好,这种情绪她从未有过。
这种情绪她暂定人为是吃醋。
好吧她不认为了,她承认她就是吃醋了,怎么了?
锦有容心情很不好的给了钱。
司空温玉一眼就认出了锦有容,她也在这里,他上前只希望她不要误会什么好,“锦儿。”他瞧见一白衣男子,虽坐着轮椅瞧不见面容,但这熟悉冷冽清冷的气息,却只有他一人…
“玉哥哥,她是…”
锦有容板着脸面无表情,听见“玉哥哥”这三个字之后,脸就更黑了,她现在很生气甚至都没有看司空温玉一眼,锦有容没打算理他,没有一丝感情回着,“不好意思,你认错人了。”
北辰君离将手中的花束从容理好,也不嫌事大还给锦有容。
锦有容接过花束随意一扬,数枝的花临空而落,任意临空散落在地上,花,瓣从司空温玉眼前飘落,这花似乎就如现在对司空温玉一般。
司空温玉琥珀般的眼眸中,涌动的低落,他想上前解释,可是她转身已经走了。
柳明月本想上前教训一下锦有容,但看在司空温玉份上她忍住了,她知道司空温玉一直喜欢着锦有容,但锦有容一直心系着轩辕擎苍。
她听到消息锦有容不是进宫做了轩辕擎苍的妃子了吗。
为何又出宫。
这些年她随着爹爹,征战沙场,镇守边关数年,各种功勋不计其数,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配得上他,请求皇上赐婚。
今日回来,她只为了司空温玉,谁都别想抢走他。
锦有容只不过是一个,软弱无能的草包而已,琴棋书画都没有她会的多,就凭着自以为傲然的一副美貌。
再怎么好看,都是一副躯壳而已,她配不上司空温玉,她应该好好地待在皇宫里,守着他的轩辕擎苍,吏部尚书三品官员,锦有容拿什么跟她争。
人群也都散了,空气中散发着让人不寒而栗的气息,让人脚底生寒。
锦有容推着北辰君离沉默了一路,气氛静谧的只听见街道吵杂的声音。
司空温玉本就性子冷,不愿说话,但是这一刻他竟然有些不习惯。
现在锦有容哪还有什么心情,自家男人都跟别的女人一起了,她还有什么好说的,她也不是那种死缠烂打的女人。
…
百花节过后,这几日锦有容一直窝在屋内,她准备当一个废人,在家无所事事,这几日也不见恶毒的后娘,也不见亲爹亲娘,他们不招上门她也懒得搭理。
锦有容吃了睡,睡了吃,休息这么些天整个人都是红光满润,气色比前不知好了多少倍。
也幸好原主吃吃不胖的体质。
她听到了消息,说是抓到了毒害娴妃的凶手,证明了锦有容无罪。
锦有容也就不以为然笑了笑,这又是哪个倒霉的替死鬼?
午时,锦有容躺在自家院子里晒着太阳,身旁放着数十种果盘,不了乐乎。
只见雨荷一路小跑,匆匆干了过了,头上冒着豆大的汗水,拂袖一擦,一下盒子落在的锦有容身旁,锦有容自始至终也未瞧上一眼,也不问优哉游哉的吃着自己的东西。
雨荷看着锦有容满眼焦急,欲言又止,似乎好像有什么话要是,但是又不敢提,自从小姐百花节回来之后,也不知道怎么了在他面前不准提丞相大人的名字,甚至房里的玉器都命人搬了出去。
这几日丞相大人,三番五次的上门,要见小姐,可是小姐总是推脱,不是说睡着了,就说不再府上,这么一来一去的这不是在为难他们这些小的吗!
丞相大人喜欢小姐那也是总所周知的事情,前几日这都是好好地…
锦有容瞟了一眼,有话要说的雨荷,“你想说什么?”
雨荷心中舒了一口气,终于可以说话了,这憋话让人很难受的,“小姐,这几日丞相大人三番几次上门,还带了不少的好东西,你看…”说着雨荷打开那个小盒子,只见是一只碧玉样式简单镂空,婉约,素雅的簪子,在锦有容眼里看起来也没什么特别的。
锦有容拿起簪子瞧了几眼,便又放了回去,他这几日送的不是珍珠翡翠,上好玛瑙瓷器,今日怎么就送了一个簪子?
雨荷继续说道,“丞相大人还说老地方等小姐。”
锦有容扔了一刻葡萄进了嘴里,“告诉他本小姐没空,要去就让那个女人去。”找她干嘛真是。
雨荷听出了原来小姐是吃醋了才生丞相大人的气,可是丞相大人不是那种朝三暮四的人,他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小姐,丞相大人走了。”
锦有容木然了一下,一点耐心都没有,这就走了,男人都是大猪蹄子,大骗子,她假装毫不在意的说了一句,“走了就走了呗,管他做什么,你要是闲着没事,就去做点吃的过来。”
“是,小姐。”
见身旁无一人之后,锦有容闷闷的躺在椅子上,望着刺眼的阳光,脑海中不断浮现出那晚柳明月,亲昵的叫司空温玉“玉哥哥”,她本就是一个zhan有欲极强的人,她决不允许有一根刺出现。
锦有容吃过饭之后,临近黄昏,闭着眼小睡了一会,等醒过来天已经临幕,漆黑一片。
伸了一个懒腰,打了一个常常的哈切,这大晚上的才是找乐子的时候。
她轻轻一跃,黑色诡异的声音,穿梭在尚书府。
踏着月色回去的雨荷,突然感受到了一阵阴风,让她后背一凉,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便匆匆的加快了脚步…
锦有容一身红衣,散下来长如瀑布的墨发,挽起一半仅用一根红色的缎带绑在脑后。
抬头望着门上的匾额写着惊鸿馆,粲然一笑,美人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