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你屁事
当然这句话当着司空温玉的面她没有那个胆子说出口。
锦有容小心翼翼看了一眼司空温玉的脸色,一如往常瞧不出喜怒哀乐,他坐在那里抿着唇,一语未发。
锦有容却有了一种前所未有压迫感。
“小玉玉你听我解释,昨天也不知道怎的了,出去玩脑子一抽就出去喝了点酒,然后一不小心就喝醉了,我不是故意不回来的,我是一不小心喝多了。”锦有容的解释在司空温玉面前显得是那样的苍白无力。
司空温玉也不为之动容。
墨痕之在一旁添油加醋,“喝酒?喝酒彻夜未归,锦小姐真的好大的心啊,以彻夜未归也不怕在歪遇到了什么歹人。”
他又说,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呀,瞧我这记性,锦小姐怎么会是一般人,只是不知道锦小姐去的那家酒馆?”
锦有容看着他恨不得一掌把他给弄死,咬牙切齿,“我记性不好,忘了仿佛。”
“哦?忘了?那本神医帮你回忆一下,是不是西巷那个街口,然后直走,直走,直走,在走到底那家?”墨痕之不嫌事大,眉毛微微上挑看着她。
那里就是惊鸿馆。
他是不是想死?
墨痕之你是不是想死?
信不信老子等下就弄死你丫的!
“没有没有,小玉玉别听他瞎说,我去的是正经的酒馆,那种地方我怎么会去呢,在说了那种地方哪是我们能去的…”
锦有容的解释在他面前显得是那样的苍白无力。
她不想毁了她在司空温玉心里一直保留着美好的形象,她受不了司空温玉看着她那种失望的眼神。
“好了,回房休息吧!”
走的时候锦有容怀恨的瞪了一眼墨痕之,这个天杀的混蛋,活该就这么屁点大。
锦有容一路上不管她怎么跟司空温玉说话,司空温玉就是一直不理她,锦有容慌了,她要失宠了。
这一情景像极了婚后小两口吵架的时候,锦有容往往就是最会惹事的那种,。
回到房间,见司空温玉还是不理她,锦有容索性哭了起来,一下子抱着他抽噎着,“小玉玉,你打我骂我都可以,但千万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司空温玉轻微叹了一口气,对她始终还是狠不下心,只要她一哭,司空温玉瞬间对她投降,抹去了她的眼泪,“好了不哭。”
锦有容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肩膀一颤一颤的,“那你不要不理我!”
“我怎么会不理你呢?只是以后千万莫要在外留宿喝酒忘了时辰,我会担心的。”
“嗯,我知道了,我再也不会了。”
锦有容乖巧的点头。
她现在这幅样子要是被龙鸣看见,还不得笑掉大牙,哪曾想到金牌杀手白芮也有哭鼻子求人原谅的一天。
锦有容浑身一股酒气,司空温玉也是心疼她,被她吵闹着跟她一起睡,他们现在未成亲就在一起,定会遭人非议,有失体统。
这几日一直留宿在尚书府,恐怕这消息早已经传进了不少人的耳朵里,明里谁都说,可暗地里谁不会说三道四的。
锦有容脸上带着泪痕,缩在他的怀里睡着里,睡得格外的安稳。
司空温玉缓缓的睁开双眸,小心翼翼的抽出手,本想离去,可就锦有容潜意识中都不愿放开他,抓住了他的袖子。
司空温玉无奈摇了摇头,睡着了都这般不安稳,他亲昵摸了摸她的发丝,轻声开了口,皇上派我去查案,我很快就回来。”
锦有容明明闭着眼睛的,可就像是听到了一样,她松了手。
……
天宗府。
“大人昨夜看押郡主的屋子里莫名着了火,火势太大等我们救出郡主,,郡主倒是无碍…只是…只是…”
司空温玉,“只是什么?”
“还妄大人跟属下前来。”
司空温玉跟着来到了另一个屋子里,他未跟着进去身份有些,司空温玉随着丫鬟走进了屋内,屋内他闻见了一股烧焦的味道。
丫鬟,“大人大夫说郡主伤势比较严重,浑身烧了好几块,还有脸上…郡主她…可能会毁容。”
毁容?这对一般女子来说,肯定是难以承受的事情,事情既然已经发生完全没有回旋的余地,现在他只能尽快抓到凶手。
看了几眼司空温玉回身走了出去,那府役还守在门外,“召集所有人。”
“是。”
真的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锦儿身受蛊毒的事情他还未查清,现在又是柳明月他完全脱不开身。
今日又该向将军交代。
皇上那边他更是没法交代。
回到起火的那间屋子,早已经烧毁的不成样子,倒塌的房梁中冒着白烟。
少得一干二净,未有任何的蛛丝马迹,这如何查起。
司空温玉细查周围的一切,无意中看见了倒塌的瓦片中有一脚印,放在鼻间闻了闻,只觉得有一股淡淡的酒味。
他在想起那堆废墟之中,还有酒坛子,门锁也有人被撬动的痕迹,当时柳明月睡着,凶手应该是将酒倒在被子上,他又找到了那床被烧了一半的被子,撕下一块,果然也有酒的味道。
要是猜的没错,凶手进入房间后将酒洒在被子上,乘她熟睡的时候在点的火,凶手逃逸之后又锁上了门。
看着手中瓦片上的的脚印,应该是鞋底上的泥踩到了酒,凶手站在屋顶一页之后鞋底的泥落在瓦片上风干,才出现了痕迹。
这印记看起来不像是一男子脚印,更是像是女子留下的。
酒?女子?
司空温玉有一种令人难以言语不好的感觉涌上心头,昨夜锦儿…她…
可是在他印象中锦儿并不会武功,可这屋顶上的脚印又是如何留下的。
司空温玉将有脚印的瓦片,藏在了袖口之后,他不顾那些人于是匆匆赶回了尚书府,只希望事实并非如此。
此时雨荷刚好端着熬好的粥,送进锦有容的屋子,“我来吧。”
“有劳大人了。”
司空温玉一脸沉重的走进了屋子里,床上的人还在熟睡,便就没有打扰,静静看着她熟睡的容颜。
想起她笑得时候是那样的,天真无害,又让人怎么会怀疑她是凶手,只望是他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