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有容飞来横财,一出门就遇到了这等好事,接手了这么多林夏的产业,她算了算旗下的产业,餐饮,酒楼,快递,镖局,安心钱庄,甚至还有一家妓愿改名的会所。
所有产业加起来,每天进账都有几万两,
这完全是按照现代的程序进行的,凭林夏一己之力绝不可能在东陵混的风生水起,肯定有人在暗中相助,为她斩断了一切荆棘,铺好了后路。
而那个人定是北辰君离。
她倒是很好奇林夏跟北辰君离有怎样曲折离奇的故事。
二人坐在包厢里,等菜上齐,锦有容拿起筷子准备尝一口,在古代做的火锅是什么味道,“不得不说这林夏还真的有本事,在这里混的风生水起,她这么多产业为什么不直接给你,反而最后便宜了我。”
北辰君离拂袖倒了一杯西瓜汁,放到了她面前,“本宫不差这点钱。”他说了实话,这点钱财他完全看不上,对七杀阁来说完全是九牛一毛。
锦有容嘴角微微扬起一抹弧度,“呦,没看出来你还真的是个高富帅。”当他跟墨痕之交易的时候她就看出来了,北辰君离并不是一个质子这么简单。
“那你的腿是怎么瘫痪的。”话语间,锦有容发咬了一口牛肉,刚吃一口,她立马就吐了出来,深深皱起了眉头,一股香菜的味道,这味道是她最不喜欢的,“难吃死了。”
北辰君离伸手夹了一块,咬了一口,慢慢咀嚼,“还行。”
“菜是没错,只是我不喜欢香菜的味道。”一碰到香菜她就想吐,刚开始她就觉得胸口有些不舒服,原来是香菜,索性放下筷子就不吃了。
“既然不喜欢,撤了便是。”只瞧见北辰君离按了旁边的一个类似按钮的,立马就想起了一清脆的铃声,随着声音看去有一根细小的线有一铃铛挂在门上,只要一按下去那个按钮,门上的铃铛便会响起。
有点意思。
听到声音,没过一会,之前那小二便推门走了进来,“小的任才,主子,公子有何吩咐。”
“把些都撤了吧。”
任才“为何,是有什么问题吗?”
锦有容搅了搅锅底,“不,没问题,是我碰不得那香菜的问道往后,店里就断了香菜。”
“这…”任才脸上只瞧见有几分为难,这香菜都是大多数客人最喜爱的,这若是撤了,定会遭到很多客人的不满。
锦有容眉毛微微上挑,“怎么不可以?”
北辰君离淡淡吐出了两个字,“照办。”
“是公子。”
锦有容手指有节奏的敲击着桌面,眼神里像是在思量些什么,看来还需要点时间。
她的神情北辰君离进入眼底,抿着薄唇,一语未发。
先前林夏是他们的主子,不管以前但现在掌管一切的人是她,既然把一切都交给了她就要对她绝对服从,不能让她有任何不满,“这个点现在谁在管事。”
“禀告主子,是小的。”
“好的,我知道了,退下吧。”
撤完之后,也让她们随便炒了几个菜,端了上来,锦有容刚拿起筷子,就听见楼下一阵哄吵,不知道发生了何事,似乎还有人发出了惨叫的声音。
但锦有容丝毫未动,假装未听见一样,淡定自若的吃着碗里的饭菜,对外面发生的事情不闻不问。
随后就听见有好几人上楼梯的脚步声,司空温玉带上了面具或许不想让人看到他的真面目。
锦有容落筷,只听见门一下子就被人踹开了,门外的任才也拦不住,一群人手中拿着棍子二话不过就进来就将这里乱砸一通。
锦有容刚接手这里,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人过来找茬,她要是再不管恐怕这里都要被砸成一堆废墟了,酒足饭饱,抿了一口茶,缓缓道,“那只手砸的,我就废哪只手?”
“这位小娘子脾气还挺冲。”
“看她长得还不错,倒不如抓回去,给爷当小妾说不定到时候爷一高兴,还会给我们赏钱。”
“我看可以。”
只瞧他们四个人一脸猥琐的向锦有容走了过去,“我劝你识相点,乖乖跟我们走,免得受皮肉之苦。”
锦有容站起来,拍了拍身上褶皱的衣服,轻蔑一笑,“行啊,能碰到我一下,我就跟你们回去!”
然而他们的下场就是。
锦有容纷纷废了他们一双胳膊,从楼上打了下去。
任才惊呆的看着她,顿时说不出话。
北辰君离淡漠看着这一切,没有一丝惊讶,仿佛他们的下场北辰君离早就猜到了一番。
锦有容走了出去,靠在栏杆上,居高临下看着楼下所发生的一切,不少的宾客都已经纷纷而逃,真是略有些意外,眉毛微微一挑。
刘绍元包扎的手挂在胸前,不能动弹,踢了一脚躺在地上的人,“怎么回事,怎么一个个这样。”
有三个个痛晕了过去,还有一个在垂死挣扎,“爷,是…是…”没等他说完他也晕了过去。
锦有容在楼上叫了一声他,“喂,这么巧,又让我碰上了。”
刘绍元听着声音抬头一看,眼神中闪过一丝恐惧之色,上次在惊鸿馆被她差点废了一条胳膊,现在更是冤家路窄又在这里碰上了她,不知怎的刘绍元看见她竟然有些小小的害怕。
他骨折的胳膊就是她干的好事,这女子看起来娇弱得很,没想到手劲这么大生生的把他的胳膊弄成这样,大夫说要是在下手狠一点,他这手可能就废了。
他本就是过来找茬的,这店好死不死的开在他满月楼的对面,导致他的店三天两头只有几个人,客人全都往这里跑,这火锅店一天不倒,满月楼一天就没生意可做。
本满肚子的泄愤的话,一时间看见锦有容,嘴里的话就跟封了蜡一样,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是打不过眼前这个泼妇,但他有的是人,就不信她有这么大的能耐。
刘绍元庞大的身材,身上带着一股榴芒地痞的气息,他一脚踹倒了面前的凳子,他手下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