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芮听他们的对话,像是这具身体的主人做了什么杀头的大罪,一不小心把她打死了,然后在现代的她也刚好死了,然后她就穿越灵魂附身到这身体上了?
可是按照电视剧的套路不是应该,要天时地利,九星连珠,奇现异象,才会发生这亿万分之一的事情吗?
按照现在的剧情她该怎么办,要不要装死?还是说趁他们不注意赶紧跑?
“司空温玉你这是违抗朕的决定?这锦有容朕就杀定了!”听着轩辕擎苍的语气,锦有容九成是要死定了。
轩辕擎苍十六岁为帝,实力不容小觑,他的手段毒辣,那些朝中大臣无一不都被他制得死死的,他所做的决定没有一人敢反抗。
现在要是有人站出来说话,这不是找死吗?
“来人将锦有容拉下去,重大五十大板,关起来择日行刑!”
说着门外就出现了两名腰间别着刀的人,走了进来,刚要架着锦有容出去。
司空温玉突然在他面前跪下,“微臣恳求皇上让微臣查出真凶,五日之内,微臣若是查不出毒害娴妃的真凶,五日之后微臣愿意与有容一同赴死。”
轩辕擎苍寒澈的双眸微微一黯,没想到一向清高自傲,心如白雪的司空温玉竟然会下跪,为她求情。
这锦相明把自己女儿安插到他身边当棋子。
这一步他可真是算错了,谁知道她们姐妹反目,自相残杀,而他的目的不就是这个嘛?
还有一个锦绣央,根本不足为患。
这一下子,轩辕擎苍心情顿时就好了起来,一箭双雕刚符合他意,手里还多了一张压制司空温玉的牌,锦有容暂时留着无妨。
骨节分明的手指,有绪的敲打着桌面,洞察一切,犀利的鹰眸抬眼看了一下浑身是血的锦有容,为什么他觉得眼前这个锦有容有些不一样了?
具体哪里不一样了,却说不出来,收回眸子落在跪在地上的司空温玉,“好,朕答应你,五日之内你若查不出真凶,革职,与锦有容一起赴死。”
司空温玉俯身一拜,“微臣谢皇上。”这一跪司空温玉知道此后他就是轩辕擎苍的人,。
这一跪根本不算什么,她的命比一切都重要,这丞相不做也罢,死也罢,固有她在便觉得一切什么都不重要。
一个太监从门外走了进来,“皇上娴妃娘娘醒了,吵着要见皇上。”
轩辕擎苍摆了摆手,“朕知道了。”转身对着司空温玉说道,“起来吧,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杖打二十,连降五品成下等宫女。”
等他们出去之后这里就剩下了,她跟这个穿着白衣的男人,白芮凭着坚强的意志撑到了现在。
好尴尬啊,这里就两个人了,怎么办她要不要装昏,那个狗皇子说还要杖打二十,她现在伤痕累累再来一下,她怕这个身子会承受不住,又丢了命。
司空温玉站了起来,转身的时候,白芮毫无征兆的昏了过去。
“有容~”司空润玉在她倒下去之前快一步的抱住了她,白芮也没想到本想装昏,鬼知道这个身体的承受力这么差,不,堪一击。
等她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这三天一直照顾他的人都是司空温玉,而她也拥有了这身体的所有记忆。
这里四国鼎立,实力相当,分为东南西北四国,东陵国,西凉国,南岳国,北凉国,而她现在所处的地方就是东陵国,而那个想着要杀她的那个狗皇帝就是轩辕擎苍。
可是奇怪的是,她对那个白衣男子却一点印象都没有,他们两个到底是什么关系。
而那个想谋害她的人没想到主谋就是她的姐姐,锦绣央,轩辕擎苍最宠爱的妃子,娴妃。
这个身体本主人的名字叫锦有容是,当朝尚书的庶女,排行老二,好歹也是小姐,谁知道她过得连下人都不如,吃个东西都是偷偷摸摸的。
这锦有容就是一个胆小软弱,被人欺负,任人宰割,受人欺负只会偷哭的胆小鬼,简称怂包。
然而就是这个怂包,一直喜欢的人竟然是轩辕擎苍,还很痴心,这次狗皇帝选妃她还很开心,那一日她如锦绣央两人一起入宫,谁知道新婚第一天轩辕擎苍的毛都没见到过。
好不容易见面吧,麻蛋,她就被自己亲姐姐陷害。
这仇不报,她都咽不下这口气。
现在这身子对她来说简直就是弱鸡的不能再弱鸡,风一吹就倒了。
说来也是倒霉,好死不死的还穿越了,想起她那的钱她整个人就想炸毛。
唉,算了,既来之则安之。
先睡一觉,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
模糊糊的好不容易才睡了过去,耳边就传来了絮乱的脚步声,缓缓的睁开眼,静心听着门外的声音。
随后门就被她一脚踹开了,完全不顾里面的人还受着伤,在她身后跟了三个宫女。
白芮淡淡一笑,嘴角勾起了一抹狡黠的弧度,清澈的眼底闪过一丝冷意,又闭上了眼睛,假装睡觉。
一个穿着淡粉色宫装手里端着水盆,就走了进来,“还睡都什么时候了,还真把自己还当做娘娘了!”
还有一群人在那边叽叽喳喳,聒噪的议论,每一句都是冷嘲热讽。
“你看着都什么时辰了,还在这里睡。”
其中一个宫女白了一眼锦有容,“她还以为她是,皇上的妃子呢。”
“哈哈哈,就她这幅丑样子,还能进宫,还没萍儿姐姐生的一般好看。”
白芮心里白了她们一眼,小姑娘声音挺好听的,可是这话听的怎么有点酸。
一盆水即将要泼下来的时候,白芮一下子做坐起身,双手举了起来伸了一个懒腰,“啊——舒服——”
那个宫女被突然而来的惊吓,拿着盆的手突然一抖,一盆水直接倒在了身上。
“萍儿姐姐你没事吧!”后面的宫女一拥而上,一副恨不得拔了她皮的样子看着她。
白芮一脸无辜,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看着她们,绯红的薄唇微微扬起,“你们是谁啊,我怎么不认识你们你们来这里这什么,这是哪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