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你快过来看看,这暗板打不开了。”锦有容本想用脚踹的可是这个空间太小,手脚施展不开。
真是麻烦的女人,这床边的柱子上还有一个机关,北辰君离拾起桌上的茶壶碎片,一直弹了过去,刚好触,碰到了机关,可是看样子好像还是不行!
“呀,北辰君离你到底有没有听见我说话?”锦有容手拍在暗板上咚咚作响,不知道是她自己的原因,还是原主本身的原因,面对黑暗狭小的空间,她觉得有了一丝恐惧。
这种恐惧自身不受控制,按道理来说,她不会害怕的。
锦有容有个了让她毛骨悚然的念头…
这时她听见了床上有什么响动,应该是北辰君离。
按道理来说这这不会无缘无故出故障的,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北辰君离只好自己爬上,床,检查问题所在,他刚上,床解决的床板有一丝响动,暗叫不好。
下秒,床上的机关自动打开,床板一动,没有支撑点北辰君离整身子直接到了下去。
锦有容可怜的做回了一个肉垫,背后吃痛的闷哼了一声,她想叫叫不出来,因为她的嘴好像被什么柔软的东西给堵住了。
锦有容轻轻蠕动嘴唇,他能感受到一股熟悉的触感,温度。
北辰君离身子微微一愣,让他一下子无所适从,他们竟…竟然…吻上了…
这意外来的真的太突然了。
锦有容不怒反正心里有些美滋滋的,美人儿自己送上门,不亲白不亲。
一次意外北辰君离有些神色窘迫,第一次是被她强吻,第二次纯属是意外,他本想起身,可是…
锦有容一下子抱着他,乘着暗板打开的空间,对这种事情她没什么经验,她只好对着北辰君离的嘴唇一顿狂啃。
北辰君离微怒,这女人未免有些太过得寸进尺了,好心帮他还占他便宜,此女人真是不可救药,北辰君离费力的挣开双手点了她的穴。
锦有容发现自己浑身突然动弹不得,“怎么回事,你对我做了什么?”
北辰君离还没从缓过来,脸上浮上了一丝丝的红色,“本宫只想让你安分点。”
“怎么了?是不是我弄疼你了,没事,等会我轻点。”锦有容调戏着他,不得不说,这男人真是该死的甜美,要是他不心心念念他的那个林夏,锦有容说不定真的会强了他,让他成为她的人。
“无耻。”北辰君离恼怒,她就从没见过她这般不要脸的女人,不知羞耻。
锦有容不喜欢被人拿捏在手中,这种感觉很不好,就像那该死的罗刹一样,对她一直阴婚不散,竟然对她还有非分之想,一般是都是她强别人,她不喜欢别人凌驾在她之上,这样没有蔓足感。
她对容奕,北辰君离就不一样了,这样的人性格好容易拿捏,不像罗刹那样的人,太过血腥,残暴,一不小心说不定她这些情,夫都会遭殃。
锦有容笑道,“美人儿反正咱两又不是没亲过,在亲一下又不怎样,你经常一个人面对一群大老爷们,时间久了,会很容易出问题的?”
“出问题?那你要不要试试。”北辰君离语气冷了几分,他的手突然摸到了她的腰上。
额,果然,对这种事情一直都是男人的底线,就连一向好脾气的北辰君离都怒了,看来这句话真的不能随便说。
锦有容现在能动的只有眼睛,这古代的点穴是真的恶心,就算她再厉害要是一不小心被人点了穴,还是跟个弱鸡一样。
他这一细微举动,这是在威胁她?还是觉得她玩不起,“北辰君离你可真闷骚,这衣带你要是不解,你就是个怂货。”
“你以为本宫会上你的当?”这女人的好的不学净学这些有的没的,他的所作所为哪里像个女人。
幸好不是男子,要是男子这种人起码得千刀万剐。
北辰君离起身下床整理凌乱的衣服,脸上的颜色还未退去,嘴唇微微有些麻木的红肿,毕竟他从没来跟一个女子有这般亲近,就连林夏也不曾例外“发乎情止乎礼义”。
哪像她这般,说不好听点就是一榴芒,擒兽。
“喂,你能不能给我解开,我这样很难受的。”锦有容感觉自己的腰都快断了,还有她的手一直举着,她的手会不会废了。
“两个时辰后它自然会解开。”话中意就是,这两个时辰,你就一直这样待着吧。
“不是吧,美人儿我错了行不行?”
她的手一直举着,她的血会不会逆流,到时候截肢啊!
“美人儿,小离离,大哥,解穴啊!”
北辰君离好像走了,不管她怎么叫都没人应,唉古人的点穴真是要害死人。
要是被罗刹那个登徒子点中,她会不会对她为所欲为?
她错了,她真的错了!
也不知道什么时辰了,躺着躺着锦有容突然就有点困了,闭着眼睛,她就这样睡着了。
等两个时辰过后,北辰君离换了一身衣服,头发些未干,额前的发丝上还在滴水,等他回来的时候,却发上锦有容已经在床上睡着了。
穿着衣服,抱着被子,睡姿真是让人不敢恭维,看着她还穿着鞋,北辰君离他张脸都黑了。
他向来不喜欢别人碰他的东西,就算她碰了也就算了,睡觉还穿着鞋子,北辰君离翘着某被子上还有她灰白的脚印,这种女子往后还嫁的出去?
难得她这般安静,北辰君离也当做看不见,明日就把这被子全烧了。
北辰君离甩手去了偏房。
深夜中梨园宫殿中最后一支蜡烛被吹进来的狂风吹灭。
锦有容感受到了一丝丝冷意,她紧紧的抱住了被子。
门外狂风萧瑟,看样子将会有一场大雨。
大门丝毫不影响熟睡中的锦有容,直到锦有容被一道雷声精心。
锦有容惊叫了一声,“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