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底,连续出了半个月差的边凌江甫一下飞机,便风尘仆仆往家赶。
他这里归心似箭,家里那个小祖宗却是半点想念他的意思都没有,上午还在电话里说什么“不用急着回来,工作为重”,直把他气得磨牙。
“边总,M公司的人说是有重要的事找您,已经打电话过来问了好几遍了,您看今天下午要不要先见见?”助理兼司机小徐问道。
“不,推到明天上午。”边凌江一心想着回家怎么收拾周夏,哪里有多余的心思去管这些。
“等等,先去花店买束花。”他吩咐道。
和周夏在一起之后,不拘什么日子,只要他想起来,总会带一大束花给她,花的种类繁复多样,不拘什么,她都会很喜欢。
爱情中的仪式感还是很重要的。
抱着一大捧白绿相间的小雏菊,他摸了摸口袋,忘记带钥匙了,便按下门铃。
过了半天,周夏才裹着厚厚的睡袍开了门,长发凌乱地洒落在匈前,眼神慵懒,像是刚睡醒的模样。
一腔的闷气在见到她后都化作了柔情,他将花送进她怀里,低下头来轻吻她一口:“怎么睡到现在?也不怕晚上走了困?”
周夏神态懒洋洋的,将他迎进来,打了个哈欠道:“一不小心就睡迷了,我午饭还没吃呢。”
“怎么这么不会照顾自己?”边凌江皱了皱眉,看看时间已经是下午四点半了,他换好拖鞋,将外套挂在玄关,挽起了衬衫袖子,“你去看会儿电视,我马上去做饭。”
一个小时后,三菜一汤便热腾腾地端在了桌子上,周夏边看着最近很火的一个青春偶像剧,边三心二意地吃着饭。
边凌江没什么胃口,吃了几口,沉默了半天,试探道:“夏夏……一会儿吃完有什么安排吗?”
周夏疑惑地看他一眼:“能有什么安排?看电视呀,这个电视剧可好看了,我还有十几集没有刷。”
边凌江只觉得心中涩然,她还是不记得。
不记得今天是他的生日。
不过这也没什么,他安慰自己,走上爱她这条路的时候他不是很清楚么,先爱的那个人一定会输,而他输得心甘情愿,只要她偶尔能给一点回应,他就该知足。
然而人心总是贪得无厌的,他还是有些希望落空的失落。
安静地吃完饭,他将碗筷收拾好,对沉迷于电视的周夏说:“我去洗澡。”
语气里刻意带了些阴郁,没精打采的。
周夏“唔”了一声,连头都没回。
他心不在焉地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发现她连看电视的姿势都没变,张了张口,想说什么,想想又算了,只低声道:“夏夏,我先去睡觉了,你也早点睡。”
这次周夏连一个字都没回应他。
他在原地站了半天,竟然有种委屈慢慢浮上来,很快又被自己给打散掉,都多大的人了,还委屈什么?矫情不矫情?
躺在卧室的窗上,连灯都没力气去开,被子应该是刚晒过,有阳光的松软味道,他将自己埋进被子里,深深吸了口气。
没关系,他总有力气去爱她。
过了一会儿,在他迷迷糊糊要睡着之际,一个影影绰绰的黑影蹑手蹑脚走进来,将他双手举过头顶,交叠着绑了起来。
边凌江一个激灵醒过来,厉声喝道:“谁?”说着就要起身。
黑影吓得一哆嗦,反应极快地跨坐在他升上,压制住了他。
熟悉的味道传进鼻腔,他松了口气,卸去升上的力道,疑惑道:“夏夏?你干什么?”
周夏用绳子将他的手绑好,这才打开床头灯,明亮的灯光下她一脸邪恶地笑起来:“嘿嘿嘿,你说呢?”
边凌江一时有些懵,然后就看见她慢条斯理地将睡袍的衣带解开,露出里面穿着的衣服,立刻瞳孔一缩,倒抽了口气。
她内里竟然穿了一件极可爱的粉色兔子装,吊带短裙,裙摆位置堪堪到大腿处,匈前和裙摆各镶了一圈毛茸茸的雪白兔毛,腿上穿的是配套的白色吊带袜,清纯中透着让人窒息的诱惑。
太熟悉了,赫然就是许多年前她衣柜里那一件。
周夏伏下身子,在他匈前蹭了蹭:“生日礼物,喜欢吗?”
原来她记得。
边凌江哑着嗓子道:“喜欢,乖,先把我松开。”
“我不!”周夏坐起身子,美目勾人,不像只兔子,倒像只小狐狸,她的手指点过他的胸膛,“主人,尽情享受我提供的服务好吗?”
边凌江艰难地咽了口口水,努力放松紧绷的身体,喉结微动:“好。”
柔车欠的舌头慢吞吞地甜过他的每一寸肌肤,撩起无边热意。
边凌江难耐地皱起眉头。
将火次第点燃之后,她趴在他升上,眼珠转了转,笑道:“主人,想不想要?”
“想。”边凌江的声音已经哑到不行,手臂悄悄地挣动着,和绳子斗智斗勇。
“那你先叫声姐姐,叫姐姐就满足你。”周夏露出了狐狸尾巴。
边凌江眼神幽暗,立刻能屈能伸地道:“姐姐……求求你……可怜可怜我吧……”声音很是乖巧,和平日里的他大相径庭。
周夏腿软了一下,差点一头栽下去,心中毫无大仇得报的快干,她张口结舌:“你……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边凌江不耐地又叫了一声:“姐姐,说话算话,快点……”
这两个字从他口中吐出来,无端添了许多暧昧,充满不正经。
他的眼睛也是实润润的,色气满满。
周夏脸都红了,咽了咽口水。
……
自从结婚后就养尊处优的周夏体力不济,不一会儿就出了一身的汗,她觉得累极了,便半途而废,从他升上爬下来,喘道:“我不行了,改天再战。”
边凌江哪容得了她关键时刻掉链子?手臂用力挣脱了本来就绑得不太紧的绳子,在她的尖叫声中将她按在升下。
“姐姐?”他冷笑着,一边阴森森地问一边用力扣住她的要身。
“我……我我我错了!”周夏人怂气短,立刻求饶。
“是吗?哪错了?”边凌江的手指强势地探进去,引来她一阵哆嗦。
“哪都错了!哥哥!哥哥!哥哥饶命!”周夏慌不择言地乱喊着。
“姐姐怎么会错呢?“边凌江恶劣地笑了一声,封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小口。
手下毫不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