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危
鸣銮2019-11-12 21:041,126

  霍顿和李昊然在九月三十日的晚上就已经坐火车回家了,剩下赵启和他两个人。

  “凌江,你家也是A市本地的对吧?”临睡的时候,赵启随口问他。

  “嗯。”他没有说的是,他家住的是A市西郊最破最乱的城中村,一室的逼仄空间,什么基础的家电都没有,唯一的优点是租金便宜。

  当时爸妈离婚的时候,张腾岳提前将资产全部转移到了小三名下,一分钱也没留给他们母子。

  “那你假期回家吗?还是出去玩?”

  “回家。”算算时间该交房租了,而且这么久没回家,也该回去看看,打扫一下卫生。

  最关键的是,他也无处可去。

  “好吧,我和朋友打算去B市旅游,本来还想邀请你一起呢!”赵启有些遗憾。

  “你们去吧。”边凌江道。

  半梦半醒之间,手机响了一声,他迷蒙着双眼去看,是周夏发来的信息。

  “假期什么安排?”

  他瞬间清醒,立刻回复道:“没有安排。”他很懂分寸,从来不主动联系周夏,因为担心她不方便,但若是她联系他,他一般都是可以做到随叫随到的。

  周夏给他发了个地址,他听说过,是东区某个高端别墅,并不是他这种平常人能够触及到的阶层,她说:“有空的话,过来住两天吧。”

  发完这条信息,周夏不由觉得自己是被鬼迷了心窍,或许这段日子忽然闲下来,一时不能适应,她竟有些受不了这大房子的空荡荡,贪恋起边凌江的陪伴来。

  这可不是个好苗头,他可不是她能长留在身边的人,还是不要牵扯过多。

  不过……偶尔放肆一下应该也没什么吧。

  想到半个月前那一晚,她还是有些心跳加速,一边唾弃自己的不正经,一边忍不住回味。

  最开始的时候,她对边凌江是没有邪念的,只是把他当做一副好看的风景画,看着养养眼,顺手帮上一把而已。

  第一次越轨是在他十八岁生日的那天晚上。

  那阵子边凌江妈妈病情恶化得很厉害,一度送进ICU抢救,毫不夸张地说,花钱当真如流水。

  边凌江在高三学习最紧张的时候请了长假,日夜守在医院,等账上又一次欠费的时候,他迫于无奈再次打电话问周夏借。

  周夏那阵子也忙,一个棘手的股东带头找事,让她疲于应对,加上晚上应酬的时候喝得醉醺醺的,不由头痛欲裂。接到他的电话,她看时间已晚,转账只怕到账会很慢,便对对方说:“方便的话,来找我一趟吧,我先给你一万现金,明天再给你打钱。”

  那天下着大雨,边凌江连伞都没拿,到她下榻的酒店的时候,已然浑身实透,深秋的天气里,他单薄的身体忍不住打着冷战,不知道是冻的还是急的。

  周夏揉着太阳穴,忍不住说他:“怎么也不知道打伞?你再生病了怎么办?”边说边拿了条浴巾给他。

  边凌江又急又愧,自己欠她的已经太多了,可他又实在没有办法,除了找她不知道能找谁,想想还在ICU昏迷着的妈妈,他几乎要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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