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听,立刻笑出了声。乔亿万答应着:“哎呀,蒋老板,我办事,您放一百八十个心!”
他自夸着,开始殷勤起来,乔梦菲听着都觉得恶心。
挂断了电话,乔亿万抓住乔梦菲的衣领,喊道:“给老子起来,别一副要死的样子!”
他像拎鸡仔似的把她拎了起来,她试图反抗但是毫无办法。
“放开我,放开我!你们休想得逞!”
她拼命想要挣脱,手腕在身后已经被麻绳磨破了皮,还渗透出斑斑血迹。
她半张脸被打肿了,嘴角淌着血。
“乔梦菲,你别挣扎了,今天你跑不掉了!”周莲得意地说着,关上了房门。
乔亿万直接把她扛到了肩膀上,三人打算下楼了。
她被绑着,金手指也没有任何用处。
她试图用腿踢乔亿万,但是毫无用处,反而惹得乔亿万不快。
“你别动!”
周莲见状,直接给了她脑袋一拳,她直接晕了过去。
“老婆,你这样打她没有关系吧?不会给打坏了吧?”
“你还担心她?走走走!”周莲不耐烦地催他下楼。
乔亿万扛着她,说道:“我怎么可能会担心她?我是怕打坏了我们交不了差啊!”
“我能不知道吗?她可是象征着我们在蒋铁那里借的高利贷啊!一拳也没有事的,快走,快走!”
“也是,好好把她送过去才是关键,送了过去我们借的钱也一笔勾销,这可谓是一箭双雕啊!”
周莲越想越开心,说:“快走,别让人家久等了!”
楼下停着一辆蒋铁派来接人的面包车,已经等候多时。
车上的人看到乔亿万和周莲两口子出现了,骂骂咧咧道:“你们在楼上绣花吗?还要我等你们?”
“是是是,大哥,我们的错我们的错!”乔亿万把乔梦菲放到车上,“您看这不是把人送来了吗?”
那人点了点头,不耐烦地说:“是是是,快给我上车,大哥等得都不耐烦了!”
几个人、一辆车,浩浩荡荡朝市中心一家酒店开去。
……
陆霆琛因为心里念着乔梦菲,一晚上都没睡好,也是一大早就醒了。
怀着惴惴不安的心,他带着落落来到了陆家老宅,参加一周一次的聚会。
刚到大门,他就看到一辆熟悉的车停在大门口。
一个戴着眼镜、一脸温柔的男人下了车——是陆左镇。
他又想起黑衣人一事,心中升起了嫌恶。
“撞一下他的车。”
司机怀疑自己听错了,问了一句:“什么?”
“我说,给我撞一下他的车。”他不容置喙道。
司机不明所以,但还是踩了一脚油门,撞了上去。
“砰”!
他的捷豹和陆左镇的宝马撞到了一起!
陆左镇本来在理西装,听到身后的巨响,被吓了一跳,转过头一看,发现是两车相撞。
他看到陆左镇带着莫名其妙和震惊的眼神看着他,对他说:“陆霆琛,你个臭小子,给我下来!”
他也无所谓,毫无波动地牵着落落下了车。
“哎呀,二叔,不好意思了,我司机脚不稳,不小心撞了你的车呢,你人没事吧?”他假装关心道,语气里却没有一丝波澜。
“你个臭小子少给我假惺惺的!这可是宝马才出的限量版!”陆左镇指着被撞得凹进去的车尾,生气地大喊着,“你说说,你怎么赔我!”
他无所谓地指了指捷豹破损的车头,甩了甩头,说:“哎哟,二叔,我叫人送去修吧?要么就是再赔你一辆吧?”
“我的车您就不用赔了,我直接不要了!”
他又低头对落落说:“落落喜欢什么颜色的车?到时候跟班一起去选,好吗?”
“好呀好呀!”落落开心地拍手,“二伯伯你也太小气啦!”
陆左镇听到落落这样说,更是火冒三丈:“落落,你!”
“哎呀二叔,跟一个小孩子叫什么劲?我等下就叫秘书把钱打给你!”
他大手一挥,牵着落落就进了陆家大门。
“爸爸,刚刚我说得不错吧?二伯伯脸都绿了呢!”落落笑着说。
“谢谢落落的助攻哦。”
两人进了家门,留下了陆左镇在门外气得跳脚。
“这可是限量版啊,限量版!”陆左镇欲哭无泪,他弯下腰摸着车尾,眼神突然变得凶狠起来。
他心想:“陆霆琛你给我等着!我绝对不会要你好过!”
他站起身,扣好了西装的扣子,理了理头发,又恢复到那副温文尔雅的样子,走进了陆家。
陆父和落落坐在沙发上玩着,陆霆琛就站在他俩身边微微笑着。
陆左镇看到这副其乐融融的样子,心里更是火大。“等着吧,等我把继承权夺过来,我看你陆霆琛还能不能笑得出来!”
“哥,我来了!”他脸上挂着笑朝着陆父走去,但是只要陆霆琛才知道,这样的假面下是怎么样的一颗心。
陆父头也没抬,继续跟落落笑着。
陆左镇有点尴尬地搓了搓手,问道:“哥哥,你最近忙吗?身体还好吗?”
陆父终于抬起了头,看了看他,说道:“学校的事情解决好了吗?”
“哎呀,哥,你怎么还提这事儿?这事儿早就过了……”
他还没说完,就被陆霆琛打断:“二叔,没有吧?我怎么听说那个女生还在找你闹呢?”
“你!”陆左镇凶狠地指着他,又觉得不能在陆父面前这样,便笑嘻嘻地对陆父说:“哥,你别听霆琛乱说,我那个事本来就是被人诬陷的……”
“行了,你别解释了,你做了什么你觉得我不知道?”陆父不耐烦地对陆左镇摆了摆手,牵着落落,“走,落落,我们去吃饭吧。”
陆父对着陆左镇一脸不耐烦,但对落落却很慈爱,这让陆左镇更生气了。
“你们都给我等着,你们在我身上加的痛苦,我迟早会还给你们的!”他在心里气愤地腹诽,但是脸上还是笑着,殷勤地跟在陆父身后。
陆霆琛双手插兜,看着陆左镇自我高潮式的表演,心里对他愈加不屑,但是他也不在乎,因为他根本没有把陆左镇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