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墨,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们都没有想到。我想好了,过几天,我就走,离开这里,或许只有我走,才能打消洛溪的疑虑。”
谢淼起身,找到自己的鞋:“李子墨,我走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看到身后的床,李子墨感觉到很恶心,打电话叫酒店来收拾一下。李子墨则倒了一杯酒,站在窗前,看着下面的车水马龙,认真的思考起来。
“不应该啊,有没有发生什么我自己能不知道吗?”
“而且,刚刚醒来的时候,我看到我们两个的衣服是整整齐齐放在枕头边的,如果真的发生了什么,衣服不应该散落一地的吗?就算没有那么激烈,那也不应该都堆在一起吧,只能是有人脱下来,放在那边的。”
“这里的餐厅得至少半个月预定,才可能有座位,为什么洛溪这么突然的就跟我说要来这里吃饭,难道一个月前就预定了?”
李子墨打电话找来酒店经理,想要问问洛溪是什么时候来订的餐厅,结果酒店经理刚上来,就抓着李子墨的手一通嘘寒问暖。
“李先生,您可是好久没有来了。今天定了餐厅,怎么也不见您下去吃呢?我记得今天打电话来的是个女人的声音,是您的妻子吗?怎么没有见呢?”
“我订了餐厅,一个女人的声音?”
“对呀,您的手机号,我是不会记错的,还是我亲自接起来的呢!”
李子墨想起来,自己的手机从昨天在医院开始,就在洛溪的手里,直到今天要去上班的时候,才向洛溪要回来。李子墨打开手机,没有了那条通话记录。
酒店经理也是个圆滑的人,已经猜到了一些事情。
“李先生,要我给您把通话记录调出来看看嘛,我们酒店有关的通话记录都不会删除的。”
酒店的所有信息都是会录入电脑的,也不用一个一个翻,酒店经理在手机上面登陆了酒店的系统,在通话记录里面搜李子墨的名字,出来三条信息。
“第一条和第二条是之前您订下我们顶层套房的记录,第三条就是今天早上七点半的时候打来的。”
今早……
李子墨是八点一刻走的,八点的时候向洛溪要回的手机,要回来之后也没有打开看。而自己的手机号是七点半给欧亚打来的电话,充分说明了,是洛溪打的电话。
“她有说要你们收拾房间吗?”
“没有特地交代,只是要求我们在欧亚餐厅给她留两个包间。我们是这样想的,既然餐厅都订了,那肯定享用美食之后,会上楼休息的呀,我们就提前帮您和夫人收拾了房间。”
“那这个女人是怎么上来的?”
李子墨翻出谢淼的照片给酒店经理看:“她是下午五点左右来的。”
“下午五点?那个时候我刚好不在,那得问问前台,毕竟是前台管理房卡。”
“叫她上来,我问些事情。”
前台小姑娘看着严肃的酒店经理,害怕了。
“这个女人还记得吗?”
“记……得。”
“你别害怕,只是问一些事情。”
“好。”
“那你记得她是什么时候来的,怎么能上顶层的?”
小姑娘更害怕了,是她给了谢淼房卡,第一天工作,不知道该怎么处理,稀里糊涂的就把房卡给了谢淼了。
“这几天人流量不多,下午就安排了我一个人在前台。这个女人是五点左右来的,是我给她房卡的,但是是因为她打了个电话,是顶层套房的住客,住客告诉我可以给她,我才会……”
对,前台撒谎了。因为她知道,不清不楚的就给客人房卡是大忌,她怕因此丢掉好不容易找来的工作,就只能撒谎了。反正也是有录音的嘛,时间早点晚点都一样,就说是当面打的,应该没什么大碍吧。
“好了,我问完了,你去继续工作吧。”
酒店经理意识到,可能发生了些什么事情:“李先生,恕我冒昧,我能问一下发生了什么事情,有什么是我可以帮忙的吗?”
李子墨抬眼看向酒店经理:“做好你的本职工作就好,不该问的,就不要问。”
酒店经理被李子墨的眼神吓到了:“对不起对不起,是我逾矩了。不打扰您休息了,我就先下去了。”
说完,逃似的跑下了楼:“这有钱人气场就是不一样啊,生起气来能吓死个人。”
李子墨不想再想什么了,心烦,就直接睡觉了。
洛溪气冲冲的回家,锁上房门,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面,任凭谁敲门都不开。
“小溪,你……”
“沫沫,我想要一个人静静。”
“好,但是你千万不要想不开啊!”
“嗯。”
门外没有了声音,洛溪才敢大声的哭出来。
“为什么每次受伤的都是我,我一次一次的妥协,得到的却是这样的结果。李子墨,我再也不要喜欢你了。”
洛溪拿出手机,一张一张的,一条一条的,把之前和李子墨一起的照片和聊天记录给删掉:“长痛不如短痛,不就是个男人吗?我就不信,我找不到更好的。”
删着删着又哭起来:“可是,我好像放不下他,怎么办?”
“不行不行,必须放下,这样的渣男,不离婚,留着过年啊!”
“呜…好像真的快过年了。”
“我好难过呀!我怎么这么倒霉啊,这辈子第一次喜欢一个男人,他还是个渣男!”
洛溪自言自语,不知不觉就已经半夜了。
“我要去偷结婚证!”
之前结婚证被李子墨发现后带回了家,但是洛溪和李子墨两个人确定了互相喜欢后,就把结婚证又还给李奶奶保管了。
洛溪蹑手蹑脚下楼,找到之前的那个花瓶:“之前奶奶就把结婚证藏在这个下面,老一辈的不是都擅长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吗,说不定还在这个下面。”
洛溪小心翼翼的搬开花瓶,下面啥也没有。
“呃……失策了。”
又搬开另一头的花瓶,依旧啥也没有。
“到底藏在哪里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