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和纯贵妃败的彻底。
“皇后娘娘,娴贵妃现在实在是太难对付了。”
纯贵妃气的摔了手中的茶盏。
东西再贵重她现在也一点都不心疼。
太后寿宴让纯贵妃意识到娴贵妃是她成功路上最大的阻碍,她不得不放下跟皇后之间的恩怨,两人再次联手。
可现在呢?看了皇后一眼,纯贵妃的眼神带着不友好。
“六阿哥现在应该醒了,臣妾先行告退。”
纯贵妃走了,皇后气的摔了茶盏。
明玉想要收拾,被皇后的眼神吓退。
明玉气的抹泪,魏璎珞上前关心被明玉一巴掌挥开。
“魏贵人,何必你在这儿假惺惺的,要你好心?”
魏璎珞忍着被明玉嘲讽的屈辱回到了自己的小院。
弘昼还不知道后宫此时的血雨腥风,他还想着给心上人赚钱。
“这么多?”娴妃觉得装钱的袋子有些沉。
她用怀疑的目光打量弘昼,她非常怀疑弘昼是不是偷偷补贴?这像弘昼能做出来的事。
“你这是怀疑我赚钱的本事?”
弘昼有些生气,他这些天费心费力的赚钱,没有得到一句夸赞怎么还是怀疑?
娴妃知道自己这句话会让弘昼不快,她主动伸手拉住了弘昼的衣袖。
晃了晃,像是安慰也像是道歉。
弘昼心中的那点不满果然被抚平。
“没有,就是你赚钱太厉害了。”赚钱太多,所以让人会觉得有些不真实。
弘昼开始傲娇,本来生气的脸也变得洋洋得意,眼神中闪烁的全都是我很喜欢你夸我,你快再夸夸我啊。
“我赚钱厉害不好么。”
“当然很好啊。莲心。”
娴妃亲自把莲心手中的点心递给弘昼,礼尚往来,弘昼送了这么东西还帮自己赚钱,她总是要回报点什么。
不过她的厨艺确实不如弘昼的好,娴妃自己也承认,就这盘玫瑰点心也是她用了七天才做出来的。
“你在宫中最近怎么样?”娴妃一直要求自己不要管辉发家的事,弘昼虽然知道娴妃能处理好,可心中还是忍不住的担心。
抿唇一笑,娴妃的嘴角上扬后让她整个人多了娴静时没有的那种张扬,这是她身上的自信。“没事儿,都处理好了。”
把弘昼当成自己亲近的人信赖让娴妃觉得这样的相处比之前会轻松很多。
“哥哥那边劳烦你多照顾,他那个人不适合当什么大官,你看着用就行。”
如果是别人可能会觉得娴妃这句话是谦虚,反而会刻意给格其安排什么重要的官职,弘昼很熟悉格其他清楚娴妃说的是真心话。
“你放心,”弘昼很肯定的点头,“大舅子这边我安排的很妥当。”
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弘昼像是脚上踩了风火轮,突然间就消失了。
“大舅子”娴妃默默的品味这个称呼。
“原来,已经如此的迫不及待了么。”
-
娴妃人在明堂坐着等着儿子下课母子俩一起练字,没有等到永珹反而等到了永珹的乳母。
等她人踏进长春宫,听见的就是五阿哥张口求情的声音。
“皇额娘,这件事真的不怪四哥。”
永琪说的情真意切,可皇后不信,愉妃也不相信。当娘的可能都觉得自己的儿子才是最好的,尤其是从小乖巧听话的五阿哥。
“永琪不用怕,有什么你就大胆的说。”皇后对永琪的态度那可是春风佛面的温柔。
比起永琪的优待,永珹这个四阿哥明显差了很多。
“皇额娘,儿臣说的都是真的。”
不等皇后再开口,娴贵妃踏进了正殿,心疼的扶起跪在地上的儿子,果然是谁养的儿子谁更疼爱。
“娴贵妃。”皇后有些不高兴娴贵妃的态度,话中都是警告的呵斥。
皇后希望娴贵妃能在长春宫摆正自己的身份。
“皇后,我有些不明白,永珹究竟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让皇后如此的责罚。”
皇后和愉妃都是一脸的不敢置信,不过是让四阿哥跪了一会儿,不到一刻钟,怎么就成了责罚?
不管皇后是怎么想的,娴妃都人定是自己的儿子被欺负了。
她一直以为皇后是个有底线的人,不管后宫的后妃怎么争,至少不会牵扯到阿哥,可现在推翻了娴妃对皇后的所有看法,原来皇后也是一个可以不择手段的人。
“真的像皇后以为的那样,苛责兄弟?永珹不是这样的人,本宫相信。”
娴妃这句话掷地有声,这是她对永珹信任也是袒护,她相信自己养出来的儿子,自己的儿子是什么样的人,自己心里清楚。
“愉妃相信五阿哥么?”娴贵妃把问题引到自己身上让愉妃很为难。她一时间怯懦的不知道该怎么说话。
说相信五阿哥么,可五阿哥口口声声说自己是被四阿哥救了,跪在地上的四阿哥一句解释的话都没有。
怀疑五阿哥这岂不是打自己的脸,自己这个亲额娘都不相信自己的儿子,以后五阿哥说的话还有人敢信么。
魏璎珞就是这个时候闯进正殿的。
“皇后年年,愉妃,臣妾可以为两位阿哥作证,五阿哥落水这件事真的是一个意外。”
娴妃很吃惊,魏璎珞会在这个时候开口作证,以魏璎珞这样讨厌自己的性子,这实在是太反常了。
事情说清楚了,娴妃的怒火却没压下去。今天这件事根本就是一场将计就计的鸿门宴。
不管这件事是皇后主谋还是愉妃主谋,她们的做饭都践踏了娴妃的底线。
“皇后,愉妃你们最好祈祷这件事真的是一个意外,否则我不会善罢甘休的。”
很快阿哥所当天的轮值全部都被内务府提审,娴妃亲自坐镇。
“娴贵妃,这件事真的跟奴才无关,奴才当时真的是因为肚子疼所以才离开了五阿哥。”
跟着永珹的人都是娴妃亲自选的心腹信得过,可偏偏那些人也恰好没有看见事情的经过,世界上的一切巧合都是人为的。
娴妃不相信那些话,所谓的证词娴妃一句话都不相信。
“主子,还是找不到一丁点的证据,怎么办才好?”莲心也很着急,张院判给两个当值的人看过,他们确实有腹泻的症状,已经持续了好几天。
永珹也亲口说了,是他准许那两人离开的,乳娘当时因为要去拿他忘在书斋的课本才离开的。
偏偏跟着五阿哥的随从,一个在当时就为了救五阿哥死在了湖里,另外一个在五阿哥救上来之后不知所踪,当天夜里却被发现自尽死在了自己房中,还被搜出了私藏的金银。
一桩有预谋的谋杀,一桩人为的意外把永珹最后的辩解证据抹杀的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