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才是最强的后台支柱力量,一个老婆不够, 再给自己找一个。
祝子萱像孩子一样的摇头。
“小妹妹旁边这个姐姐是你嫂子,我可不是。”
几个小小年纪的人开始论起辈分来,居然开始认未来嫂子了。
诩白提议先回去休息,简直是太累了,甚至连自己的生日都忘记了。
“哇,介个车车是大姐姐的嘛?”
“耶,葛格找了个富婆姐姐!”
童言无忌啊!
小朋友是不会说谎的,心里想什么就会毫不犹疑的说出来。
“这是你哥…”
这话还没说出来就被沐轶用两指捂住了嘴巴,沐轶紧接着用眼神暗示。
要是让母亲知道自己买了辆s系,估计要疯了。
四个人向着家的方向走过去,在快到家门口的时候,沐轶示意诩白停一下车。
沐轶将妹妹抱到怀里说:“小玉,你和诩白姐姐先回家好不好,哥哥和另一个姐姐还有事情要办。”
“一定要听姐姐话。”
沐玉点点头表示同意,随后问:“葛格是去和二脑婆去约会吗?”
祝子萱:…
自己莫名其妙当了妾,小家伙真的是妙语连珠!
现在的小孩子都这么早熟吗?
诩白并没有问什么,关系进一步发展的前提是相互信任。
“诩白,如果我们回去的太晚就睡觉吧。”
“家里冰箱里什么东西都有,里面被我塞满了零食,下面有冰激凌。”
诩白抱着沐玉回了家,接下来就要处理剩下的烂摊子了。
首先要去找司瑾这小子,这虎小子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祝子萱开车驶离了郊区,和司瑾提前通话约定好了时间地点。
如果约定在某个酒店还好,居然给自己打电话说去废旧的工厂,这不是纯属搞心态吗。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大不了36计走为上,跑呗!
祝子萱性格足够剽悍,天不怕地不怕的。
“子萱你紧张不?”
“要是害怕的话,我就自己去吧。”
祝子萱冷哼了一下:“切,就没有老娘不敢做的事情!”
刚进去工厂,一股废旧的机油味儿就扑面而来,旁边很多轮胎歪七扭八的停倒在沙石上面。
祝子萱前面铺垫的挺充足,后面输出跟不上,空无一人的场地,掺杂着蝉鸣,一切静的出奇。
为了安全起见在此处插眼,以便不时之需。
【正在范围性扫描此处环境】
【请注意周边环境,系统感知附近携带部分恶意。】
祝子萱害怕的躲在沐轶后面,用手抓着自己身后的衣服,不敢将头露出来。
“喂,我已经到了。”
“谈谈吧。”
隔了好久,电话那头传来一阵阵玻璃破碎的声音和厚重的喘气声,听起来特别的嘈杂。
晚上10:00钟。
司瑾的声音有些沙哑,语气夹杂着的感觉有些复杂。
“工厂的西头有一栋烂尾楼,上三楼就可以了。”
闹呢,明眼人都知道这事没那么简单,这不是糊弄傻子吗?
来都来了,那就上去吧。
一股虎劲儿涌上心头,三楼散发着昏黄的灯光,周围的一切都十分平静,在楼梯行走时脚底下总会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
角落里漫布着蜘蛛网,地上的血迹模糊不清,沐轶半扶着地用手撑着闻了闻,有一股淡淡的腥味,很显然是为了掩饰而潦草做的处理。
“在后面紧跟着我,时刻不要离开我身边。”
“不管发生了什么,只要听我的就好。”
祝子萱害怕的话都说不清楚了,只在一旁点头。
子萱手心已经满是汗水,沐轶的胳膊被汗水抹的到处都湿漉漉的。
“小伙子,好久不见了呀!”
这粗糙浑厚的声线听着还蛮熟悉,回忆了好久才知道是当时网吧里参加自己队伍,后来赢钱,还说罩着自己的男人。
模样已经记不清楚了,但是胳膊上的刺青是十分扎眼的,给自身留下了十分深刻的印象。
一旁的司瑾两只手并着被绳子绑着搭在身后,整个身体倒在乌黑的地板上,头发上布满了蛛网,整齐的头发凌乱不堪,脸部青了好几处地方,很显然是挨了狠毒的打。
嘴里被塞了许多的棉花,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眼珠噙了很多泪水,随着眼角一滴滴的掉落下来,棉花已经被鲜血浸的殷红。
“呦,还带了个小姑娘,是送来孝敬你大爷我的吗?”
祝子萱将脑袋深深埋在沐轶身后,用手抓的紧紧的。
我去你大爷的,整天就知道口吐芬芳,究竟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泯灭?
“不知道我兄弟是怎样惹着你了,为什么要这么极端呢?”
“或许我们可以谈谈。”
如果是之前的话,自己一定慌得一p,但是有了加成效果之后,可以在保持冷静的基础上运用语言艺术加以修饰。
【触发心思穿透仪】
【浅层信息已发送至你的大脑】
果真是树大招风,上次网吧太过张扬,导致他盯上了自己身上的资产,看到自己年龄尚小,便想讹一笔钱。
本想着沐轶还会去网吧,所以就一直在老地方蹲点,结果迟迟没有发现人影,看到司瑾无时不刻都在网吧里盯着,因此而心生邪念。
自己很想知道棒球帽女人找他签合同是怎么回事,因为心思穿透效果只是初级,所以始终挖掘不出整个事情的过程脉络。
“小伙子,我知道你有钱,相信你拿个百八十万买你兄弟的命不亏吧。”
“我手里的斧子可不长眼,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冲着他的脸下去了。”
他两个手指头捏着斧头柄,将斧头在司瑾的脸上左右摇摆着。
司瑾吓得整个人都要晕厥了,想要喊喊不出来,只能听见他的喉咙发出干哄的声音。
一旁的破桌子上摆满了啤酒瓶子,还有鸡翅鸭翅和几种凉菜,袋子里面不断的有汤水流出来。
看来在这里守了有一段时间了,最终的目的是自己啊,看来司瑾和自己电话里所说的话都是他盯着说的,很有可能以性命相逼迫。
“钱对我的确不是问题,但是你这样对我的兄弟是不是有点过分?”
“缺钱你打电话找我要啊,何必兜这么远?”
听到沐轶这么主动,匪徒手里捏着的斧头差点没拿稳,司瑾吓得翻了个白眼,青筋都爆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