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秀缓缓张开双眼,看着眼前一条湍急的溪水,还有周围郁葱的树林,她感觉自己头疼欲裂,突然想到还有白染。
当初是他们一起调下的悬崖,在不远处就看到了一个穿着白衣倒下的人。
“公子……公子……”毓秀叫着白染已经不省人事,一眼看到他的身下还有一个人影。
她用力把白染推开,看到一个长相白静的男子喘着大气,“我还以为你不会醒,我要在这里待一天呢。”
“你是谁!”毓秀眼睛警惕的看着眼前的人。
“你还问我是谁?是你们从天而降把我砸伤了。我现在腿已经受伤了不能起来,还有这么个女子在这里压着我。”
男人没好气的抱怨,毓秀赶忙把他扶起来,却看到他倒吸一口凉气。
“怎么了?是很疼吗?”毓秀愧疚问道。
“大概是断了,你把我送回我家,我倒是可以收留你们。”男人看着自己的腿,碰又不敢碰。
“真是不好意思,不过……谢谢你。”毓秀道谢。
她几乎是自己将这两人拖回去的,好在男子的家主的不是太远。
像以往看到这茅草房,倒是想起来之前要陷害他们的人,毓秀扶着白染不敢进去。
“你要不要来?不要就只能在外面,晚上可是有野兽的,倒是你们被吃了我可不管。”男子吓唬她,快步走到房间里。
毓秀的身子打了一个哆嗦,最后也带着白染进去。
她给男人检查伤势,只是有些骨折安心疗伤就会恢复如常。
“你还挺会治病的,要不等我好了以后在和你们家小姐走?”男子瞟了一眼白染,毓秀立刻站在挡在他的面前。
“你怎么知道是小姐?”毓秀警惕的眼神看着男子。
“你这不是废话,难道我要叫她夫人?”他嘲讽眼前的毓秀。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你要是在乱手,信不信我要了你的命!”毓秀将手抵在他的脖子上,恶狠狠看着眼前的男子。
“咳咳……”白染被一阵争吵声惊醒,起床看着陌生的环境,还有一个不认识的人。
“毓秀,你是我和我一起死了?”白染沙哑的声音,只觉得自己嗓子一场的干渴。
“小姐,您终于醒了,我们都没有死!”毓秀放过男子,快步走到白染的身边,给他端了一杯茶放在面前。
“我没有死?那之前跟着我们的人呢?”白染记得之前是为了黑衣人性命,所以才已死换了那些人的命。
“我知道小姐,我是和您一块跳下去的。”毓秀摇头同样担心。
男子大概听明白了,走到二人的面前,“哦……原来昨天那么多人都是因为你啊,不过他们可没一个活着的。”
白染惊讶盯着眼前的男人,她对这个人没一点印象。
“你是……”
“小姐,之前您跳下悬崖是砸在他的身上,您才活过来,好在这里的书茂盛,我们都没受什么伤,就是公子的腿断了。”
白染听闻她说的话,赶忙下地想要感谢他。
“感谢就不必了,不过我看她救人挺厉害的。你们就等我的腿好了再走,你家小家也能养伤。”男子一瘸一拐走出去。
毓秀还是有些担心,怕是这个公子不是什么好人。
“小姐您小心点,我怕和之前一样……”她还没有说完,就被白染打断。
“我看他也是无辜的,我一会儿去问问他黑衣人的事情。”白染被毓秀扶起来走出去,看到他坐在外面烧火做饭。
“公子还会做饭?”白染问道。
“当然,这里只有自己一个人,不会点是会被饿死的。”男人抬头看着他并没有走,放下手里的柴火。
“那些黑衣人是我今天早上听到几个砍柴人说的,他们杀人的地方,有结果砍柴的住在那里,你跳下去以后那些人没一个活着的。”
白染神情阴沉,也没有再说什么。
张威从外面回来,第一时间将这好事情告诉李重阳,而身边的人不由一惊。
魏谨言跟上坐不住,“你非要把人逼死才可以?”
“我逼死人?魏少爷这说的是什么话?我可是为皇族办事,再说了他可是叛贼的孩子。”李重阳收起笑脸说道。
“你见到他做了叛贼应该做的事?李将军这么着急是因为白家有你的把柄?”魏谨言大吼心中早已是千疮百孔。
“你这个逆子!快给我住嘴!”魏云霆起身打了魏谨言一巴掌。
陆大人看着陆童知道二人联合做了这一桩事,现在是李重阳来要一个说法。
“李将军,是我的小儿没有教育我,现在我就带他回去闭门思过。”陆大人起身说道。
“等等。”李重阳起身走到四人的面前,“我可是为了保你们不和皇上说,怎么我们也是一起这么多年,但是要是你们的儿子在和白家有勾结,我可是不会再给面子。”
“您说的是,再说了白家的长子已经死了,这算是彻底灭门了。”陆大人唯唯诺诺回应,他实在惹不起李重阳。
李重阳看了一眼陆童,轻笑一声,“看来你的儿子也没告诉你全部,还有一个次女留在民间,我要亲手抓到她游街示众!”
陆童抬头对上李重阳的眸子,似乎一看是他就已经看出,陆童正在寻找那女孩子的下落。
魏谨言一边心里大喊不好,这是让李重阳给诈出来了。
“我一定会严加看管不会让您麻烦。”陆大人看了一眼魏家,急匆匆带着陆童离开。
魏谨言没在怕,曾经他看在爹的面前,还算是对李重演毕恭毕敬,可如今白染已经不在了。
“这双眼睛够有杀气,我喜欢,有本事你就杀了我。我等着你。”李重阳说罢,仰天长啸。
魏云霆见时机不对,拉着魏谨言回去。
“你这个逆子,非要让魏家赶尽杀绝,你心里才舒服是不是?”魏云霆咒骂跪在院子里的魏谨言。
魏夫人身子虚弱看着儿子被骂,魏枫也跟在一边不敢说话。
“你倒是和我说,苏墨是不是就是白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