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云霆去见李重阳,毕竟白家的长子白染已经找到了。只是没想到一直在魏家埋伏多久。
“老爷,您要是进去说了这事,我想李重阳一定会觉得你和白家背地勾结,这次可是皇上单独给他的口谕,谁知道他会不会乱说。”
管家站在一边小声提醒,魏云霆停下脚步,他能接受也是因为魏家的出事,也害怕出事。
“你觉得我应该怎么说?”
“您只要不说就,就算真的查出来,我只要让魏谨言说不知情就好了。”管家小声回应。
可是就怕魏谨言不愿意出来证明。
李重阳正在和李灵儿逛花园,突然发现魏云霆站在大门口,“你怎么突然过来了?我之前可是听到你在陆家抓了一个重要人物。”
魏霆云些许的惊讶,但也收回了目光,“这事情你都知道了,我想我也没有什么要和你说的了。”
他收起笑容转身离开,李重阳倒是拦住了,“你着急什么,我只是听说,但具体我也不太清楚,你还是这个老样子还不愿意听别人的。”
李重阳拉着他走进房间安心坐在椅子上慢慢说。
“你这人……我确实抓到了白染,现在已经在大牢里被关起来了。但是你打算怎么做?要不交到皇上的手里?”
魏云霆更希望早早把白染交给皇上,他也能早一点安心,毕竟李重阳也没按什么好心,他能把这么大的便宜给自己,在皇上面前邀功怕不是什么好事了。
“现在还不是时候,我们不是还有一个白家的次女没有抓回来。你也知道要是有这个几乎,我想你在皇上面前也能有说话的位置了。”李重阳不急不躁,看着眼前的魏云霆。
“您说的是,那等我把白家的次女抓住再一并交给皇上。”魏谨言心里不是滋味,但是脸上可是赔着笑。
此时,门口一个牢头着急想见魏云霆一面,却被侍卫赶出来府上。
“谁让你随便来了,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将军府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进的。”
牢头跪在地上语气甚是着急,“各位官爷,牢里出事了。我才知道魏将军在这里,我真的要他有天大的事情。”
“那就等魏将军回去你再说。”
“等将军回去就晚了啊。”牢头急的直拍大腿。
魏谨言听到快步走出来,侍卫这次停下手里的动作,“到底发生什么了?”
“白染跑了,跑了。”牢头也不敢多说,也怪自己办事不利,相信了那两个兵才出现这种情况。
“一群废物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这点事情都办不好!”魏云霆一脚将牢头踹到台阶下面,他也只能颤巍巍继续跪在地上。
李重阳倒是觉得魏云霆才是一个废物,抓了人还能给跑了。当年他可是把白家都给灭了,倒是给漏了两个小孩子。
“魏云霆,你知道我什么要你在皇上面前显威风吗?”李重阳飘飘然的声音传到他的耳朵里。
“有一点明白,是因为魏谨言……”魏云霆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李重阳知道他这一点,所以才把这么大的事交给魏云霆。
“你也清楚,当年魏谨言的一封信让白染逃脱,最后白家没被灭门。我这次给你机会也是让皇上再重用你,可你却这样让我失望让皇上失望。”
李重阳心中愤慨,他也不想在收拾白家的烂摊子,可皇上不放过他就能接着。
“这种跑烂事自己兜得住才行,不过你儿子还真厉害。”李重阳拍手一脸的赏识,可别人听的出来被挖苦的滋味。
“李将军您说这事情怎么处理,就怎么来。”魏云霆低头忍气,随了李重阳的想法,但是也不想因为这个影响到魏谨言。
“他能跑,就算你把他抓回来也管不住,暗杀吧。皇上的口谕是要彻底清除干净,怎么死的皇上不会过问。”
李重阳放下茶杯,起身看到李灵儿刚师父学艺回来,一把抱起来她如此的宠爱。
魏云霆不相信刚刚还交给自己,好在皇上面前有一个立功的机会,现在倒是让他把人杀了。
“您确定不需要在告诉皇上?”魏云霆再强调一次,让他时刻记住皇上的口谕。
李重阳转过头收起笑容,“难道我说的不算数?不过我也说了这次交给你,你要是有对策就按照你的来。”
“当然,你说的对。”魏云霆告辞离开将军府,对他来说如坐针毡,更难受他在李家忍气吞声,还不是因为魏谨言拿小子。
“去找几个厉害一点的高手,有宫言在身边保护我们不好对付。”魏云霆这次是铁了心要杀了白染。
陆童这边接到毓秀传来的消息,一直在为白染而奔波。
陆童看了一眼魂不守舍的魏谨言,叹息,“你现在干坐着也不能等来白染,毓秀刚才得到消息,白染已经逃出来了。”
魏谨言精神还紧绷,在听到这里才算放松下来。
“不过还有一个坏消息,你爹和李重阳都知道了,本来是想着和妹妹一起交给皇上处置,现在要暗杀白染。”陆童平静的解释。
“我爹为什么要咄咄逼人?他现在难道还是不够惨?”魏谨言才有点人气,陆童也放心他还没疯。
“现在全京城都在通缉白染,他能逃出来算是万幸,不过我不知道他会不会来找我。”陆童也只能瞎猫碰上死耗子。
“如果他要是来,你无论如何都要帮他。”魏谨言留下最后的嘱托转身离开陆府。
“公子,我不太明白明明喜欢,还要装作老死不相晚来。”毓秀有些愚钝了。
“你懂什么?他们都不想让对方的家人或者是对方受伤,所以才选择这么方式折磨自己,你说不是疯了是什么?”陆童轻笑,他越来越觉得后面有意思了。
白染在宫言的府上休息了很多天,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更重要宫言及时看上了白染一样,觉得他有魅力。
“今天破例让你喝酒,你这身子的伤是彻底调理好了。”宫言倒酒给白染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