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现在不已经是夫妻了吗?不过也确实,天底下哪有像你们这样的夫妻呢?丈夫不相信妻子,害得妻子逃离丈夫身边。”
简玉琰冷冷的开口说道,真的是半分情面都没有留给纪流铭。
听完了简玉琰所说的这番话之后,纪流铭整个人也是有一些尴尬。
看来这个老丈人果然还是对自己之前所做的那些事情耿耿于怀。
不过是个人应该都会是这个反应的,毕竟沈冰清,属实在自己这里受到了太多的委屈,甚至还有过休书。
岑湛看着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并没有开口说话。
他不想为纪流铭辩解些什么,毕竟曾经沈冰清经历过的事情,没有人比自己更加清楚了。
若不是沈冰清自己聪明的话,恐怕早就已经没办法在这个摄政王府里面成功的活下去了。
“说到这个,摄政王不是有一个小妾吗?怎么不见她出来迎接呢?难道就这么没有礼貌吗?”
简玉琰突然就想到了那个一直以来都在为难自己宝贝女儿的祝桃之。
自己这一次来到摄政王府的目的也是为了要帮自己的宝贝女儿报仇,这个祝桃之,就是自己的手要报仇目标。
一提到祝桃之,纪流铭脸上的神色也微微有一些变化。
他倒是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和简玉琰解释这件事情了。
毕竟,祝桃之已经不在了。
“父亲,这件事情也就说来话长了,不过简单来说,那就是,祝桃之做了太多的错事,自己自尽了。”纪流铭开口道。
简玉琰怎么都没有想到,祝桃之竟然会在自己找她麻烦之前选择了自尽。
“确定人都已经死的彻底了吗?毕竟你也不是第一次被这个女人欺骗了。”简玉琰开口道。
他对于祝桃之的手段,也是早有耳闻。
若是没什么心机的话,又怎么会把自己的宝贝女儿逼到了那个份上呢?
“这个我已经亲自确认过了,确实是人已经死了,现在已经入土为安,这件事情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处理好两个人之间的关系,父亲心里有气的话就冲我来吧。”
纪流铭开口道。
不管怎么样,祝桃之也确实都是因为自己的原因才变成了如今这幅样子,自己有权利去维护一下祝桃之。
既然祝桃之都已经死了,简玉琰也不想去和一个死人计较些什么,反正以后都威胁不到沈冰清了。
“本王像是那样得理不饶人的人吗?既然已经死了,那么本王也就不再去计较了。”简玉琰开口道。
这个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了一个活泼的声音。
“皇叔,怎么今日这么多人啊?”
岑湛只觉得这个声音有一些耳熟,但是却又想不起来自己在哪里听过。
等到岑湛把头扭过来之后,整个人都惊呆了。
来人正是之前一直追着自己让自己去教她武功的安乐。
不过,安乐还没有发现岑湛。
她一棒一跳的来到了纪流铭的身边,有些好奇,为何今日的摄政王府竟然出现如此多的人。
“平日里面皇叔这里不都是冷冷清清的吗?只有冰清姐和我玩儿,怎么今日竟如此的热闹呢?”
纪流铭看到安乐到来之后,紧张的情绪微微的有了一些松动。
他连忙拉着安乐过来。
“父亲,这位是当朝的安乐公主,皇上的女儿,安乐,这是冰清的亲生父亲,也是南平国的王爷。”
纪流铭简单的把两个人之间的身份介绍了一下。
“原来是南平国的王爷,失敬了。”安乐笑着开口道。
对于这个笑起来非常好看的姑娘,简玉琰自然是没有什么太大的意见。
伸出手和安乐握了一下手,两个人互相打了招呼。
“安乐公主,久仰大名。”
他早就已经听说了,北汉国的皇帝有一个非常宠爱的公主叫安乐公主,想不到今日竟然会在这里看到。
随后,纪流铭注意到了一直待在角落里面没有说话的岑湛。
“还有,那边坐着的,就是南平国皇帝的皇子,岑湛。”
顺着纪流铭所指的那个方向,安乐看了过去,和岑湛两个人之间的目光刚好对上。
“是你!”安乐欣喜的开口道。
她怎么都没有想到两个人之间竟然会如此有缘,其实,好了,心里面一直都有一种感觉,他们两个人一定会再见的。
没有想到他们两个人的再一次见面竟然这么快,看来还真的是缘分来了挡都挡不住。
听到安乐所说的这句话之后,纪流铭有些好奇。
“你们两个认识吗?”
安乐默默地摇了摇头,若不是方才纪流铭的介绍,她根本就不知道这个人原来叫岑湛。
“算不上认识,我要事情找你,你要不要随我出来?”安乐盯着岑湛的眼睛,开口询问道。
自己这一次一定要好好的把握机会,难得遇到一个武功高强的人。
岑湛反正也在这里待的有一些无聊,直接起身。
他确实也不想在这里看到纪流铭了,一看到他就容易想起以前的那些事情,心里面就会气愤。
“皇叔,摄政王,至于两国之间的事情就暂且交给你们了,我随安乐公主出去走走。”岑湛开口道。
简玉琰也算是一个过来人,看着安乐的眼神,瞬间就明白了什么。
看来沈冰清没有办法给岑湛的东西,或许眼前的这个安乐可以给。
只不过还是要看他们两个人之间接下来的造化究竟如何了。
“既然今日都没有什么太大的事情,那我们就各自先散开吧,至于这件事情到底应该怎么解决,还是要好好的去思考一下对策。”简玉琰开口道。
纪流铭也认同简玉琰的观点,毕竟现在继续在这里讨论也没有任何的结果。
岑湛从大厅里面走出去,安乐连忙跟上。
“想不到我们竟然会在这里再一次见面,还真的是挺凑巧的,这一次你可逃不掉了,教我武功。”安乐直接了当的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难怪他之前和自己说不方便,原来竟是南平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