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赵姬的另一个情人走进来,这个男人满脸络腮胡,生的魁梧精壮。
络腮胡看见楚天升,只见他气质不凡,更是俊俏,心中炉火顿起,冲楚天升一勾手指,挑衅道:“别看你小子长得白白净净,人模狗样的,办起事来肯定不行,你若是不服,我们就比比。”
楚天升冷哼一声,心中暗想:“我跟你无冤无仇,你就跑来挑衅我,若是今天不把你废了,我就不是男人!”
赵姬又有了楚天升这个新欢,必然会把自己像垃圾一样丢掉,这让络腮胡心里很是不爽,他决定要好好教训楚天升一番,让他知道谁才是“正宫”。
“你就和这傻大黑比比嘛,要是你了得,人家宠你哦。”赵姬冲楚天升抛了一个媚眼。
“比?就凭他,还不够格。”楚天升冷笑一声,眼里全是对络腮胡的不屑。
“呸,你以为你是谁?就是吃软饭的小白脸而已,你以为你能有我这玩意厉害?你亮出来,我们比试比试。”络腮胡别无所长,唯有一棍厉害。
当然,跟楚天升那擎天的尺寸绝不在一个水平线上,络腮胡在各方面都被他绝对的碾压。
楚天升眼珠一转,眼里掠过一抹嘲讽,板着脸和他说:“你要和我比,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得先过一关。”
“你说,棍打十女,还是二十女,随你。”络腮胡在这方面有着绝对的信心,就算单挑十女二十女,他也是不在话下。
“你不是自以为了得么,你要是能让车轮碾压而不伤,我们再来比过,因为刚刚我已经顺利完成了挑战。”楚天升淡淡的说。
“用车轮碾压?”络腮胡大惊失色,有些打退堂鼓。
车轮承受的是马车的重量,一碾压下来,那份量不轻,能不能禁受得住,他还真的没底。
“果然是个傻大黑!”赵姬冷眼扫了他一眼,也是露出鄙夷的神色:“人家楚天升刚刚已经表演了车轮术,你不敢了是吧?”
见包养自己的情人都开始看不起自己,络腮胡心中大为光火,索性把心一横,说:“挑战就挑战,谁怕谁,爷爷我可不是吓大的!”
“我要提醒你,不能受伤,若是受伤了,你就算输,车轮的份量可不轻,没有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知道不行就果断放弃吧。”楚天升假装很好心的提醒,实际上是激发他的斗志。
听道这话,络腮胡就不爽了,昂起头,得意的说:“你也不打听打听,我是不在十里八乡远近闻名的男宠?试就试,你睁大你的狗眼瞧仔细了,一会儿准让你的眼珠子掉地上。”
“这要怎么试呢?”络腮胡又开始犯难了。
要用车轮碾压,这还是个难题,他总不能躲在地上吧?就算躺在地上,也未必碾得准。
“蠢货。”楚天升不屑的裂嘴,说:“看好了。”
他一挥手,立刻有随从上来,把马车赶到一处高台上,这高台离地三尺有余,宽度正好能行马车。
“你就放到这里,我把车赶来。”楚天升在高台上拍拍。
络腮胡不再犹豫,走到高台边,把龙头放了上去。
楚天升来到马车前,低下头,把马车一阵打量,右手在车轮上不住拍拍。
“你好了?”楚天升扭头冲络腮胡问道。
“好了,快来吧,我的三十米大刀都迫不及待了!”络腮胡扯起嗓子,极为嚣张的嚷道。
“快赶,快赶。”围观的随从大声催促起来,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大,死命盯着络腮胡的那玩意。
随着楚天升一声令下,骏马嘶鸣一声,飞奔起来,朝着络腮胡疾驰而去。
“轰隆隆!”马车惊雷般冲来,势头不小。
“这…”络腮胡一见这架势,立马就怂了,像要抽身而退。
“你敢!”赵姬的剑如同匹练一般,架在络腮胡脖子上,娇叱道:“你要是敢动一下,我就砍了你的狗头。”
“是,是,小人遵命。”络腮胡有些发怵,脸色苍白的允诺道。
那柄锋利的秦剑一紧,切入脖子,有丝丝鲜血渗出,络腮胡头皮发麻,不敢违抗命令,只能直挺挺的站着。
马车快速驶来。
看着高速驶来的马车,络腮胡都快要哭了,家伙再厉害,毕竟是血肉,要是给车轮如此碾压一下,那还能用吗?
这哪里是挑战,分明是骟割还残忍的酷刑!
他很想逃走,却是被情人控制,他又不敢,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马车疾驰而来,车轮对着他的家伙重重碾压了上去。
“啊!”
只听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响起。
“砰!”
络腮胡推金山倒玉柱般摔倒在地上,口吐白沫,不住抽搐。
络腮胡的叫声那叫一个惨,比起杀猪的声音还要凄厉,还要让人难受。
“这……”围观的送从不明所以,睁大眼睛一瞧,只见络腮胡摔倒在地上,不停的滚来滚去,脸色苍白如蜡,没有一丝血色,如同半只脚踏进棺材的将死者。
他双手捂着裤裆,鲜血从指缝中流出,很快就湿了一大摊,整个人凄惨无比。
“发生何事了?”随从们更加不明白了。
“快看,是那家伙。”
终于有眼尖的人看见台上有一截黑乎乎的那家伙,还在不住的往外飙血。
“断了?”大家难以相信自己的眼睛。
络腮胡的家伙也很厉害,要不然也不入不了赵姬的法眼,可是比起楚天升,那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原来是个绣花枕头啊,中看不中用!”紧接着,围观的随从发出一阵竹筒爆豆子似的哄笑声。
“你你竟敢害我。”络腮胡稍微缓过气来了,抓着赵姬的裙角,哭丧着一张脸说:“亲爱的,你可要为我做主啊,我以后要是成了太监,你可要在空闺里寂寞了。”
络腮胡很自信的认为自己跟赵姬相处了那么久,每天陪她颠鸾倒凤,没有功劳也要苦劳吧。
“滚!”
然而赵姬的美眸里冷意翩飞,一脚把络腮胡踹开,就好像在踢皮球一样。
楚天升则搂着赵姬如杨柳般的细腰,嬉笑着说:“放心,她以后不会寂寞难耐,还有我呢。”
被楚天升抱着的赵姬也双颊绯红,抓着衣角,菱角樱唇微微漾起了一丝微笑。
“好啊,你这个贱女人,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真是薄情寡义!”
事到如今,络腮胡索性也捅破了那层灯笼纸,恶狠狠地叫嚷道。
楚天升双手抱在胸前,冲络腮胡不住的摇头,说:“你这人真是的,没本领还逞能,这不是自找的吗?”
赵姬见楚天升得了便宜还要卖乖,也暗暗觉得好笑。
“你,是你害我,是你害我!”络腮胡伸出蒲扇般的大手,就要来抓楚天升。
却被楚天升用脚一踏,踩在脸上,冷笑道:“害你?你可有真凭实据?”
这话还真把络腮胡问住了,他还真没有证据,不由得一愣,紧接着,他就尖叫起来:“你不害我,我能成这样吗?”
“呵呵,谁叫你没自知之明呢。”楚天升脚下一使劲,络腮胡的脸就扭曲变形了。
“我害他了吗?”楚天升将头转向赵姬,问道。
赵姬笑着摇摇头,连说:“没有……”
“好啊,你这贱人卸磨杀驴,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络腮胡愤怒的指着赵姬,不断往外淌血的嘴唇艰难的翕动着,然后就因为剧痛昏死了过去。
事实上,的确是楚天升动了手脚,他在车轮上装上了铁刺,马车高速驶来,这些铁刺的锋利不在利刃之下,络腮胡那玩意儿就算再厉害也是承受不住,想不断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