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楚天升却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自己的系统没提醒匹配到陈沐雪,难道是自己搞错了吗?
于是他召唤出鸭王系统,问:“系统,你怎么没有提示陈沐雪的消息啊。”
系统打了个哈欠,慢吞吞的说:“因为陈沐雪不属于富婆的范畴哦……”
楚天升这才反应过来,吹胡子瞪眼的说:“那你咋不早说,我现在左也不是,右也不是。”
的确,树欲静而风不止,有些感情出现了,就很难收的回去。
“要不要我再给宿主匹配一个富婆哦……”系统倒是主动抛出了橄榄枝。
“不要,暂时不要……”
楚天升连连摆手,俗话说一滴精十滴血,他现在已经有两个磨人的小妖精了,只怕再找一个,自己就算铁打的身子也扛不住,所以只能暂时缓一缓了。
算了,今宵有酒今宵醉,明日愁来明日愁,先不去想这些糟心事。
今晚,陈沐雪预订了一家按摩店,反正也没别的事,楚天升也跟着去消遣一下,当然账单一如既往是陈沐雪买的,这点毫无疑问。
“欢迎光临!”
楚天升和陈沐雪刚走进去,一个身穿古代汉服的美女就主动迎了上去,带着两人上楼。
这家按摩店很有特色,装修风格都是古色古香,墙上挂着秀丽的山水画,紫檀百灵台案几上摆着各式各样的艺术品,尤其是玛瑙釉天青细磁胆瓶格外好看,瓶内冒着一大蓬金骨红瓣的龙须菊,被高高竖起的云母屏风环抱。
“沐雪,你来了!真是让小店蓬荜生辉!”楚天升和陈沐雪刚上二楼,就有一个身穿大红牡丹旗袍的女人朝这边走来,她不是别人,正是这家店的老板娘。
陈沐雪微笑着颔首:“您客气了,我们就是过来这边放松一下。”
“天升,这是我的朋友。”陈沐雪笑盈盈的给楚天升介绍:“她叫金美善。”
原来两人是好闺蜜啊,楚天升笑着跟金美善说:“阿姨你好!”
闻言,金美善就不乐意了,板着俏脸说:“不许叫我阿姨,我很老吗,叫姐姐!”
而陈沐雪则娇哼一声:“都半老徐娘了,还叫姐姐,我都替你脸红!”
金美善耸耸肩说:“什么半老徐娘,不过四十多岁啊,女人四十一朵花嘛。”
不对呀,这句话明明是男人四十一朵花,女人四十豆腐渣,但是看到金美善粉面生威,楚天升只有硬生生把这句话咽进了肚子里。
在金美善的带领下,两人进入了名为月上海棠的房间,楚天升和陈沐雪都脱下来鞋子,患上了一双木鞋,然后走了进去。
此时,按摩床前站着两个人,一个身穿白色长袍的男人和一个身穿黑色和服的女人,男帅女美,不过比起楚天升和陈沐雪的容颜还是稍显逊色。
男人是韩国人,叫权鸡龙,女人是日本人,叫梅川裙子。
此时,权鸡龙正在给一位女士做头部按摩,他用的是韩式按摩的手法。
梅川裙子将一块热毛巾盖在女士头上,权鸡龙那纤细修长的手指则放在女士的额头上,均匀有力的揉捏,看他的事发绝对是大师级别。
楚天升有些好奇,问:“请问,这位女士有什么问题吗?你给她做的什么按摩?”
权鸡龙侧过头,瞥了楚天升一眼:“失眠,我是利用韩式手法治疗她失眠。”
楚天升作为一名鸭王,世界各国的按摩手法都尝试过,用热毛巾敷头在中式按摩中很少见,这是典型的韩式按摩了。
听到这话,权鸡龙不高兴了,他很讨厌被别人怀疑,于是反问道:“你懂按摩吗?”
楚天升脸色认真的说:“当然,我可是阅女无数的鸭王,算了,好汉不提当年勇,反正比你懂那么一点点。”
鸭王?哈哈哈
旁边几个人笑得东倒西歪,第一次见有人以自豪的语气说这件事,好像还很光荣一样,这脸皮也是没谁了。
而陈沐雪则尴尬的垂下了头。
权鸡龙见这个毛头小子胆敢挑战自己的权威,也是怒火升腾,沉着一张脸问:“哦,那你倒是说说,用什么手法给她治疗失眠?”
楚天升坚定地回答:“按摩她的胆经。”
按摩胆经?权鸡龙愣住了,他不知牵一发而动全身,人的穴位是相互联系的。
看来这货不懂啊。
楚天升又有了几分把握,伸出食指,放在女士的太阳穴上,然后灵巧的手指像弹奏钢琴一样往下划,到达她的耳尖,然后沿着而后一直达到她后脑下方的风池穴!
“看到了吗?这就是人体头部胆经!”楚天升收回手认真的说:“按摩这里,就能产生明显的舒适感,能让头部最大程度的放松,很快就入眠了。”
看来强中自有强中手,这回是遇到高手了!
权鸡龙霍然从椅子上站起来,盯着楚天升说:“小子,你知道我是谁吗?”
楚天升说:“本店的按摩师。”
闻言,权鸡龙嘴角挂着冷笑,将目光看向了金美善:“你告诉他,我的身份。”
金美善笑着介绍道:“权鸡龙先生,并不是本店按摩师,而是我请过来的归并,他真正的身份是跨国美容按摩店的老板,凭借自身过硬的技术,在韩国开了几十家分店!”
楚天升啧了啧嘴,这家伙还真不简单。
权鸡龙得意的看了楚天升一眼,意思就是在我面前班门弄斧,不知天高地厚,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楚天升撇了撇嘴,说:“一码归一码,反正你们的韩式手法就是没有我的中式手法好!”
权鸡龙自当按摩师之日起,就没见过这么狂妄自大的家伙,竟然对自己如此的不屑,于是他冷笑道:“既然你这么自信,我们比试一下如何?”
“我为什么要和你比?”楚天升闻言,头摇得像拨浪鼓。
权鸡龙见他这个怯懦的表现,更加的得意忘形:“怎么?怕了,害怕输了没脸见人?”
这家伙明摆着挑衅了,楚天升也不甘示弱,表明了用意:“比试赢了,我也没好处,没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