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买我的两个酒吧?”蛇哥一听,脸色立马就垮下来,强笑着说:“这……我那两个破酒吧,哪儿能入您的法眼呀……”
南城和北城酒吧向来是蛇哥的根基,他能混到今天这个地步的仰仗,且不说这俩酒吧能为他创造多少收入,单单是能养那么多小弟为虎作伥,让蛇哥平日里扬武扬威,没有人敢惹事,就已经很重要了。
所以,楚天升要买蛇哥的根据地,就像割了他心头的一块肉,蛇哥自然是不乐意的。
楚天升自然早已预料到蛇哥的反应,笑道:“哪里,蛇哥的地盘自然是不错的,正好我听说你的北城酒吧被砸了,就维护起来也费劲,不如做个顺手人情,甩手给我吧,要不然,我这么多五湖四海的朋友,天天到你这儿喝酒,你受得了吗?”
“这……”蛇哥的表情极其难看,他肯定听出来楚天升的言语中有威逼恐吓的意思,今天他要是不把自己的两个酒吧低价卖出去,恐怕日后的路寸步难行。
所以,蛇哥只能面部抽搐的说:“如果楚少爷非买不可的话野性,但是我手头就这两个酒吧,没有它们,我真的只有流落街头了,所以这价格方面……”
楚天升笑道:“价格包你满意,我就出……呃……既然你买王明的酒吧出价是五十万,那我就跟蛇哥你讲究一次,也出五十万好了。”
啊……
蛇哥口吐白沫,差点晕厥过去,自己苦心经营,一步一个脚印建的基业,就值五十万?这喝多了吧。
风水轮流转,想不到蛇哥当时对王明威逼利诱的条件,此刻却砸到了自己头上。
他脸部肌肉抽动了两下,说:“楚少爷,你一个酒吧出五十万,连里面的名酒钱都不够,是跟我开玩笑吧。”
“不不,蛇老弟。”
楚天升摇了摇头:“你错了,不是一个酒吧五十万,而是两个酒吧打包带走五十万,而且是酒吧里的所有东西,里面的一瓶酒,一件装饰品,你都不能拿走。”
蛇哥彻底呆住了,这完全就是赤裸裸的抢劫啊,此刻他也是看出来,楚天升并没有跟他和解的意思。
楚天升也不管这个那个,直接把自己面前,蛇哥给他的银行卡推了一推,笑道:“来,蛇哥,既然你不说话了,我就当你已经同意了,咱们明人不说暗话,给你这五十万,回头,你给我签个转让合同,你那两个酒吧,算是归我所有了。”
蛇哥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出来,人不要脸,天下无敌,怎么这么不要脸,这五十万,明明就是我的啊!
都说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这货竟然光明正大的吃霸王餐,怪不得能榜上富婆,原来吃得一手软饭!
楚天升这就是摆明了跟蛇哥讹他的两个酒吧,自已一个字也不愿意出。
但是看楚天升一本正经的样子,那是跟蛇哥儿戏呢,今天他的意思就是这样——你那两个酒吧,乖乖的都交出来吧。
打一开始,楚天升也没打算跟蛇哥和解,这种人跟自己做对门生意,迟早是个祸患,而且楚天升并不确定,等到花千柔的任务圆满完成了,自己还能不能继续在地下势力中享有这么高的威望,如果没有了,那蛇哥会不会旧戏重演,像欺负王明一样把碧玺酒吧给强买走呢?
所以对付蛇哥这种两面三刀的人,楚天升自然是借着现有手头的力量,将他彻底一棍子打死,反正也是蛇哥主动招惹自己的,自己还跟他讲什么江湖道义?
两个大酒吧,营业额比碧玺酒吧只高不低,要是能全部拿下,楚天升的身价怎么着也得四千万上下,每个月扣除一切成本,送进他腰包的足有小一百万呢。
王明看着楚天升痛打蛇哥这只落水狗,不给他留一丝余地,不由得给楚天升竖起了大拇指——干得漂亮!
蛇哥也算彻底明白楚天升的意图,今天他要么就把两个酒吧交出来,要么就和楚天升对着干,就这意思呗!
让蛇哥服软也行,但是想一毛不拔,就从他手里夺走两个酒吧,可能性几乎为零。
“楚少爷,你跟我闹呢?”蛇哥霍地站起来,再也绷不住了,完全撕破了脸皮:“我过来想好好跟你求和,你在这tm逗我呢?!”
楚天升装作一脸无辜,耸了耸肩:“蛇老弟,你这话说出来就伤感情了,五十万一分不少我放这儿呢,你直接拿走就是,你看看,我是多信任你,合同都没签就把款给你了,这得是多大的诚意,反正,我明天肯定是要找你签转让合同的,希望老弟到时候别躲就行。”
这最后一句话,分明话里藏刀,又是威胁。
蛇哥怒火更甚,紧咬着后槽牙,用手指着楚天升:“好好,你小子跟我玩这一套是不?!我给你送钱,是我看得起你,你小子还真尾巴翘上天,当自己是个人物了,呸,你算个p!”
“我告诉你,我就是不想跟你动真格知道不?别以为你背景硬,我就玩不过你,我就是不想把事做的太绝!,既然你这么咄咄逼人,那我就陪你玩玩,让你看看我有多强的靠山,老虎不发威,还真当我是病猫啊!”
说着,蛇哥昂起了头,扯高气昂的说:“你知道衡中市的老大唐山吗?那我跟他可是拜把子的兄弟,关系老铁了,既然你非要跟我对着干,那些,我就让唐山哥陪你玩,我就不信了,你这么一个经营小酒吧的人,能跟手眼通天的唐山哥争高下!”
一听这话,楚天升差点笑出了声,不单单是楚天升,就连他身后唐山的保镖,也是个个舔嘴唇,被这一番话逗的剖腹大笑。
这货还跟唐山老大称兄道弟呢,也不撒泡尿瞅瞅自己是什么德行……
演戏演全套,楚天升捂着脸,配合他的演出,饶有兴趣的问:“怎么,你竟然认识唐山大哥?”
“那可不!”见楚天升也闻唐山的威名,蛇哥立马就硬气了:“我们可是过命的交情,我只有一句话,立马他就派人把这酒吧夷为平地,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