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接手碧玺酒吧呢,原来是个狠茬子啊。”蛇哥落寞的坐在了沙发上,旁边两个环肥绿瘦的的美女都对他没了吸引力。
“这么牛逼的人,也会纡尊降贵接手这碧玺酒吧?真是奇了怪了,看起来,最近我可不能再去碰碧玺酒吧的霉头,得先想办法知道是何人接受了酒吧才行。”
看这蛇哥在这里自言自语,发哥心想,我的哥啊,现在是能否把碧玺酒吧收入囊中的问题吗我们都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人家碧玺酒吧的人已经气势汹汹的杀过来了!
说到底,也是蛇哥欺负老实人欺负惯了,从来没想过会有人打到自己家门口。
就在蛇哥细细琢磨的时候,外面又冲进来连个小弟,慌慌张张地说:“蛇哥,大事不好了,下面出事了!”
“怎么了?”见到两人张皇失措的样子,蛇哥本来就不怎么美丽的心情顿时雪上加霜,怒叱了这两人一句:“都给我稳当点,不要自乱了阵脚!快说,怎么回事!”
两个马仔咽了咽口水,支支吾吾的说:蛇哥,您名下的北城酒吧,已经被人……给包围了!“
“什么?”蛇哥一听,腾的一声从太师椅上蹦起来,急忙往窗外走,边走边喊:“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来我北城酒吧撒野,我蛇哥在道上南征北战了十几年了,还真没有……唔唔……“
蛇哥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因为他看到窗子外面,偌大的空地已经被黑压压的一片车和人挤满了,这么大的阵势,他这辈子都没有见过,是什么风把这么多人吹来了自己的酒店,蛇哥还真有点如履薄冰。
北城酒吧就算是个固若金汤的堡垒,也撑不住啊!
蛇哥头皮发麻,心说自己糟的是什么罪啊,怎么这么大场面,这么多人,一人一口唾沫,自己也要被淹死了吧!
第二天,楚天升一如既往的被陆可馨叫起来吃早饭。
陆可馨跟之前并没有上面分别,也没有化妆,照例素面朝天,只是衣服的品味提高了,不再是又丑又土的廉价服饰了,而是楚天升给她买的漂亮裙子。
现在陆可馨的衣柜里,基本上都是这种衣服,她每天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整个人都开朗活泼了不少。
不过陆可馨很多方面依然跟从前一样,学习刻苦,手脚勤快,每天为楚天升分担力所能及的家务活。
把楚天升叫来之后,陆可馨也是穿好了校服,准备背着书包上学堂了,楚天升连忙叫住了她,往陆可馨的兜里塞了五百块钱,说:“可馨,钱你拿着,给你当零花钱用了,在学校该吃吃,该喝喝,千万别舍不得花钱。”
陆可馨付之一笑,并没有拿钱而是笑笑:“不用啦,堂哥,我也用不着花钱,你给我钱也没用。”
楚天升说:“怎么可能用不上呢,钱不是万能的,但没钱却是万万不能的,现在这社会,哪里用不着钱?”
陆可馨连连摆手,说:“堂哥,我真的用不着,之前你不是说过吗?虽然现在家境优越了,但是也要保持勤俭节约的美德,在学校我确实用不上钱,你把钱给我,不是把我惯成富家小姐了吗?”
楚天升转念一想,也是,这天天给陆可馨钱花也不是难事,毕竟碧玺酒吧营运起来,那日进斗金不是问题,但是这么做,会不会把陆可馨带坏了呢。
所以楚天升没有勉强,便说:“那好吧,你在学校缺钱就给我打电话,别不好意思。”
“行,堂哥!”陆可馨俏皮的吐了吐舌头,背着书包闭上一只眼说:“那我上学去啦!”
“嗯,路上慢着点。”楚天升点点头,目送完她离开,开始吃早餐。
吃完了饭,楚天升也是穿戴好去碧玺酒吧瞧瞧,果不其然一出门,楚天升就看到门口守着两个西装革履的青年,见到楚天升之后,跟他鞠躬打了声招呼。
在下面,唐山正跟几个马仔说话呢,看起来昨晚休息的不错,天蒙蒙亮就起床了。
“少爷,去哪里?今天我当保镖!”唐山咧嘴笑了笑。
楚天升也是笑笑:“到碧玺酒吧,好歹也是掌柜,想甩手,也得过来开业这阵子。”
“少爷说的极是。”唐山点头哈腰,然后去后面的卡宴上,跟着楚天升的车就走了。
到了碧玺酒吧,唐山跟楚天升一同下了车,就往酒吧里面走,一边走,一边说:“少爷,你知道吗?昨天蛇哥的北城酒吧被一伙人给砸了!”
“哦……“楚天升点点头,问:“是谁干的?不会是昨天来喝酒的那些老哥哥吧。”
唐山乐了:“当然是他们呗,一个个,都争着挣表现呢,结果昨天在北城酒吧门口还造成了交通堵塞了,一群人呼啦啦地全过去了,那场面,乱的不行!”
楚天升想了想,说:“唐哥,这事我也不能装不知道,回头给那些老哥哥们打声招呼,就说这事儿多谢他们了!”
“少爷,你这是哪里话,这些都是他们分内之事。”唐山撇了撇嘴。
楚天升答道:“投之以李,报之以桃,这是我楚天升的做人原则。”
“好吧,少爷。”唐山点点头。
说话间,两人已经进到了碧玺酒吧,就这一条街,几乎全是夜场,白日里基本不开门,碧玺就把里同样如此,现在酒吧里,只有王明这几个伙计。
这些伙计都是些小年轻,最大的年龄也不超过二十,都是来自农村的,但是手脚都利索,人也勤快,蛮懂事的。”
“恭迎楚少!”
见到楚天升进来了,众人发出震耳欲聋的欢迎声,楚天升微笑一下,算是回应。
到了楼梯哪里,柜台的伙计突然对楚天升喊道:“楚少,咱们店里今儿来了几个人,王明哥去接待了,都在楼下等着呢,王明哥说了,让我知乎你一声,您来了就到上面去,有事情要跟您商量一下!”
“哦?”楚天升愣了愣,问:“王明哥说什么事啊?”
伙计挠挠脑袋,说:“这我们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