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浅短,楚天升一行正准备离开,让张铁心一阵心跳加速,当得知和海鲜楼招待无关后,这才略微松了口气,给三女每人送了一张暗金色的v卡后,亲自将她们送出门外。
而楚天升则直接获得了海鲜城的永久经营权,张铁心则从老板降为打工人,替楚天升管理店面,毕竟他日理万机也忙不过来。
夜风轻微,看着里面依旧灯火辉煌的海鲜城,王明突然拍了下脑袋:“哎呦,我的手机忘拿了,我要去取,你们几个先走吧,不用等我了。”话音刚落,人已经不见了。
楚天升微微笑了笑,知道这是王明给自己机会,毕竟那辆越野车坐五人绰绰有余,但是却始终会多出一个明亮的大灯泡。
当楚天升一行人来到他的那辆阿斯顿马丁前的时候,正有一小撮人围在他的车面前,指指点点。
“几位,让下。”楚天升说道。
“哈?这车是你的?”当即,那一小簇人中有个人跳了出来,“tm的你这破车挡在这,我们出都出不去,你说是不是该意思意思?”
楚天升看了下周围,不知道什么时候,他那辆后面,停了一辆破旧的面包车。
显然是有人刻意为之,面包车几乎和他的车紧紧贴在一起,没有挪动的空间。
“是你们自己停的有问题,管我什么事。”楚天升翻动了下眼皮,这几个,分明是来找茬的,至于是那门子的茬,楚天升就不得而知了。
琢磨着,对方也就等他这句话。
“呦呵,小子你还挺横啊。”说话的男子抬脚在他车门上踹了一脚,发出哐当的响声:“开个鸟车,就跩的和二百五似的,知道不知道这是谁的地盘?这儿是衡中市,不是你的地盘,懂么?衡中市!你是龙给我盘着,是条虫给我蹲着!”
秦浅刚上上去劝两句,花千柔不动声色的拉了她一下,示意她安静看热闹就好。
下一刻,那位大言不惭“谁的地盘谁做主”的男子,就被楚天升抬脚踹飞,撞在后面破旧的面包车上,明显生出一个凹进去的痕迹。
恐怕那辆面包车,也是几人不知道从什么二手车市场淘来的,已经步入退休年龄。
“嗷—”被踹的男子发出痛苦的嚎叫:“兄弟们,给我废了他!”
顿时,几柄寒光闪闪的砍刀出现在了几人手上,他们呐喊一声,集体冲了过来,也有几个人朝着三女冲去,既然已经撕破脸了,收拾完这个小白脸,再弄几个水灵妞爽歪爽歪,岂不美哉?
可惜,他们惹错了人,遇到的是楚天升,一个被身体刀枪不入,而且情绪不稳定的强者,冲上去的四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得自己的砍刀被什么东西夹住,动颤不得。
“艹!”
“妈呀!”
“活见鬼了啊!”
“快点弄死他!”
此起彼伏的声音响起,四人更是神色各异,有惊喜,有错愕,也有惊恐,因为几柄雪亮的砍刀,尽数没入楚天升的体内。
“来了,就别在离开,我可是来者不拒!”楚天升最近闪过一丝邪魅的笑,体内骤然爆发出一团血雾,沿着砍刀逆袭而上,眨眼睛的功夫,几只手就变成森然的白骨,没有丝毫血肉。诡异的却是手腕往后,血肉不曾少去分毫。
没有鲜血淌下,甚至没有任何感觉,四只雪白的骷髅爪子,就出现在了众人眼前。
“鬼啊—”
“救命啊!”
这一次,他们算是被吓破了狗胆。
另一边,冲向三女的两人,被陈沐雪捏住了手腕,而秦浅和花千柔也没闲着,一人一个断子绝孙脚,踹的那两人在地上打滚,哭爹喊娘,看的楚天升下体一阵凉风飘过。
“真tnnd狠!”楚天升低声嘀咕,却不曾想,自己出手,比三位如花似玉的姑娘凶残了不知道多少个层次。
只是短短一回合内,七人全军覆没。
“不管我的事,都是黑熊交代我们来的,我们只是奉命行事,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啊,大侠饶命,好汉饶命,爷爷饶命……”被最先一脚踹翻的男子,看到楚天升朝他走来,连忙翻身趴在地上,磕头如捣蒜。
楚天升也不搭理他,只是抬脚踹飞这个挡在车边上的家伙,然后俯身拉开车门,对三女笑着说,“三位美女,请上座。”
只是,楚天升眼中依旧闪过一道阴翳。
黑熊,是陆正的手下,这件事,恐怕多半和陆正在酒楼被无视有着极大的关系。
麻烦,还真是层出不穷
酒红色的阿斯顿马丁,很快就消失在几名男子的视线中,直到显眼的尾灯消失,几人依旧气息都不敢喘,痴痴地看着那几只诡异的手。
夜路走多了会撞鬼,但是却没人会预料到,是这样的撞法。
一只手掌,被吞噬的血肉全无,白花花的骨头,就那样孤零零地突兀展现出来,偏偏在手腕处又全是愈合状态。宛如……一时间,几人居然不知道如何形容这等事情。
没有了血肉的牵扯,空空的手掌根本不灵活。
“我们,我们是不是在做梦?“四只白森森的手掌整齐划一地高举起来,似乎在用无情的事实嘲笑着他们:这不是梦。
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脚,既然湿了脚,干脆洗个澡,但是这次连河已经消失不见,要让几人再狠下心来把自己失去血肉包裹的手掌剁掉,却多少还是有些于心不忍,万一,可能,只是说万一,这手掌还能被修复呢?
带着侥幸夹带惊惧的心情,四人互相搀扶着,来到了一辆锈迹斑斑的面包车面前,这辆车的车牌已经腐蚀的几乎看不清。
“熊哥,我们失手了。”一个男子颤抖的报告情况,举着自己怪异的手掌:“那家伙不是一般的扎手,根本不是我们能够啃的下来的。”
咔嚓――
清楚的响声中,伴随着的是一声痛彻心扉的惨呼。
“黑熊,你个王八羔子,你个禽兽――”最先开口的男子,捂住自己的手腕,痛苦地嘶吼着、嚎叫着,在手腕处,露着半截森然的白骨,之前完整的手掌,已经被黑熊一把折断,牵带着那些看起来愈合的血肉,绞痛难忍。
在黑熊后面的座位上,陆正则是眉头紧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