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饮料吗?我想喝花生露。”陈沐雪吃了一会儿,对服务生问道。
“花生露多没品位和格调,来一瓶82年拉菲吧。”花千柔坐下,翘起的双腿露出一大截凝脂般的肌肤,也是语调里带刺。
陈沐雪一听,有点生气,这分明是嘲讽自己没她有钱嘛,虽然确实是吧,但心里也不好受。
“人傻钱多的暴发户才喝那玩意,现在讲求的是低调奢华懂不懂!”陈沐雪不甘示弱的回应。
“这爆发户呀,也比土鳖强!”
“你骂谁是土鳖?”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见她们之间的火药味十足,楚天升只好又做起和事佬:“行了,你俩别吵了……”
突然有人道:“呦,这不是楚天升,楚大少爷吗?”
楚天升抬头一看,打断他享受美味的是个熟人,自己的老同学李昊天。
李昊天阴阳怪气的说:“前些日子你还说秦浅是你内定的女人,但如今就撇下她,跟别的女人约会。楚天升,你的桃花运还真好啊!”
上次楚天升在同学会上狠狠羞辱了李昊天,并且当众宣布秦浅是他内定的女人,这让想在同学面前炫耀的自己颜面无存,但又拿楚天升没有办法。
眼下,他以为楚天升没有了秦浅,就是没有了靠山,那么山中无老虎,猴子当霸王,就可以好好的折辱楚天升了。
殊不知,送走了虎,带来了熊,花千柔和陈沐雪单拎出一个都能把李昊天虐的生活不能自理。
李昊天带着自己的几个心腹来海鲜城喝闷酒,却不想会遇到楚天升,而且还有两个美女。
李昊天看到后,立马屁颠屁颠的跑过来,打算暴露楚天升的渣男面目。
花千柔是知道秦浅,两人在生意场上合作过。
听到李昊天的话,花千柔虽然心生芥蒂,但楚天升对她真心相待,纵然有了其他女人,也会带过来给她看,所以她有理由相信,楚天升已经跟秦浅分手了,并且从此山水不相逢。
“秦浅是我朋友。”花千柔云淡风轻的回应道。
没有李昊天预想中的,花千柔马上和他撕破脸皮,一拍两散。
陈沐雪惊讶的看向楚天升:“你在外面还有女人?”
楚天升回答道:“我与秦浅已经分手了,你别听这人瞎说,秦浅不是董事长吗,身边总会有一些烦人的苍蝇。”
陈沐雪看了李昊天一眼,意思李昊天就是那些苍蝇中的一只。
楚天升见到两个女人都选择自己这边,心中感动,说:“对,这才是哥喜欢的女生,那啥,这晚就翻你俩的牌子了,哥要宠幸你们。”
”讨厌~“
”天升你好坏~“
两个女人俏脸都是一红,同时莺啼燕转的娇叫道。
李昊天脸憋的通红,心想:“这楚天升真是人渣啊,你们女生怎么还帮他说话,他哪好,到底哪里好?”
他心里极其不平衡,自己好歹也经营着一家公司,却还没还没这个只会吃软饭的小白脸能讨女人欢心。
难道应了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这句话吗?
李昊天眼珠子一转,心生一计,冷笑着说:“既然人都认识,又是朋友,那叫她也过来一起吃饭呗?”
“呃……”楚天升后背冷汗直冒。
花千柔看向楚天升,她没有秦浅的联系方式,想叫也没法叫啊。
楚天升会意,他拿出手机,假惺惺的说:“我问问她有没有时间。”
楚天升已经想好应敌之策了,只要他假装秦浅的联系方式被删了,就可以逃过这一劫了。
然而花千柔向楚天升身边靠了靠,看着楚天升的手机屏幕,防止他做假。
通讯录的第一排就赫然写着秦浅的电话,看来这回是逃不掉了。
楚天升无奈,只好硬着头皮联系秦浅。
“喂,秦董事长啊,我是小楚啊,就是以前你们公司上班的那个帅小伙,对,我跟您的合作伙伴花千柔,还有几个朋友在海鲜城吃饭,有时间吗?过来一起吃个饭。”由于鸭王系统已经抹去了秦浅的记忆,所以她也只记得楚天升是自己曾经的下属,其他和自己的风花雪月一概都忘记了,楚天升也很有把握,秦浅一定能看明白,肯定不会来的。
毕竟在她的记忆里,两人只是素昧平生,犹如紫陌红尘中的过客。
“不要来啦!千万不要来啊!”楚天升在心中默默祈祷。
叮!秦浅回复了。
“正好,我距离海鲜城不远,五分钟就到。”秦浅回复道。
“呃…”楚天升看到秦浅的回复,顿时无语了。
“哼,我看你一会儿怎么收场。”李昊天在一旁暗喜。
楚天升看了李昊天一眼,“老同学,你是要一直站在这里吗?是要为我们服务,还是等着给我们买单?”
李昊天等人本来是订的大厅,但看到楚天升后,特意找大堂经理,把位置给退了,就蹲到包房里,盯着楚天升的一举一动,更主要的是等着一会看好戏。
不一会,秦浅又发来信息,“我到了,你们在哪?”
楚天升看了信息后起身,“秦浅来了,我去接她。”
陈沐雪却一把抓住楚天升的手,不让他去。
“我去吧!”花千柔起身去接秦浅。
陈沐雪在花千柔走后,抓过楚天升的手,狠狠的咬了一口。
“嘶…属狗的,怎么咬我?”楚天升委屈的说。
陈沐雪杏眼生威,娇嗔道:“我说你怎么不肯娶我,原来除了花千柔,竟然还有一个秦浅。”
“我不娶你,那是因为我是男人,在没有足够物质基础的情况下,怎么能让你包养,说出去多丢人,要包养,也是我包养你。”楚天升一本正经的开始胡说八道。
楚天升本来就是吃软饭的,要是哪天不花女人的钱,那才是太阳从西边升起了。
其实他的心里在想,花须堪折直须折,莫等无花空折枝,撩到一个富婆算一个。
“哼……”陈沐雪哼了一声,不再说话,因为花千柔已经拉着秦浅的手,从外面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