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冷锋不屑的冷漠道:“凤鸣,你也太将自己当回事了吧!你要搞清楚,你只是我夜冷锋的宠物而已,跟权利比起来,一文不值。”
“我知道,不过,我还是想要试试这个宠物,在夜长官心里是不是真的可有可无。”
凤鸣说完瞬间投入夜冷锋怀抱,将久经沙场的他,吓得心跳骤停。
杀人都未曾有过慌张的他,却在下一秒惊恐的将凤鸣推离了怀抱,自己连连后退数步,怨恨的瞪着眼前的人。
“长官怎么了?”凤鸣得意的浅笑询问。
夜冷锋稍微冷静几分,这才发现自己腰间的枪,此刻,握在凤鸣手中。
“拿过来。”夜冷锋冲其伸出手,冷冽的命令道。
“这个吗?”凤鸣抚摸着冰冷的手枪,“这可是个好东西,哪能说还就还。”
凤鸣说着突然将枪举起对准了夜冷锋,“你猜,我会不会用枪。”
夜冷锋毫无畏惧的将手摊开,“试试。”
凤鸣谑笑着慢慢将手弯转,用力低在他自己的脑门上。
“你要干嘛!”夜冷锋惊呼出声。
“你不是说试试吗?”
“凤鸣,这不是开玩笑的,你先把枪放下。”夜冷锋急切的道。
“我最后问一遍,你救不救人?”
“你别逼我。”
“我没有逼你,是在求你。”
夜冷锋缓缓将手放了下,无奈的妥协道:“好,我答应你,我去救他们,这是你第一次威胁我,但我也希望是最后一次。”
夜冷锋说着愤怒的摔门而去,没一会儿的功夫,便结集了军队,追着顾白一行人而去。
榕城一带的冬天,风雪虽然没有烟阳的大,却也阻碍了行军的速度。
逼近封城,聚集枪声混合着寒风变得极为凌厉,楚天指向西北方。
“这面。”
“走。”
顾白等人快速逼近,枪声却戛然而止。
“哥。”顾白不顾地滑,也不怕踩空的向前狂奔,因为,他知道,那头夜凌轩正在等他,他要追上他,就必须得不顾一切的奔跑起来,而楚天也跟个傻子似的紧紧追随。
到达交过火的地方,除了密密麻麻的脚印和几具尸体,夜凌轩踪影全无。
被一路紧紧咬住的夜凌轩身边此刻只有两三个人,可面对追上来的追兵,左边的兄弟右臂上插着一支箭,却用不熟练的左手死命地砍着,面目狰狞;右边的兄弟杀红了眼,大声的吼叫,嘴角甚至流出血来。
就在夜凌轩以为自己这次真的要交代在这里的时候,拼命追上来的顾白突然出现,将他牢牢护在了身后。
双方瞬间交上火,刺耳的枪声在如惊雷落地,将树上的积雪都大块大块的震了下来,由于带的人不多,对方又连连曾添救兵,所以,他们本根不敢恋战。
“哥,你没事吧!”顾白一边护着夜凌轩往后退,一边担忧的道。
夜凌轩第一次对顾白发自内心的露出笑容道:“我没事。”
夜凌轩的笑容令他有些眩晕,可敌人的步步紧逼,却不允许他过多的眷念。
“你们先走,我来断后。”楚天道。
“走。”夜凌轩命令着,转身继续往山中逃去,顾白跟着跑了几步后,还是停下了脚步,回头冲着楚天道:“你自己小心点,打不赢就跑。”
“你这是在担心我?”楚天期待的道。
“谁担心你,我只不过是不想那么快失去人肉盾牌而已。”顾白口是心非的道。
“放心,死不了,等老子回去,一定要狠狠的*死你。”
楚天的话一出,顾白瞬间明白自己的担心有多多余。
“你还是死这里算了。”顾白没好气的丢下这一句,便开始追赶着夜凌轩去。
吊儿郎当的楚天看着他奔跑着消失的背影,不舍的低喃,“傻子,下辈子吧!下辈子老子非得天天睡你,把这辈子欠的,全部补上不可。”
话音刚落,楚天瞬间拉动了手里的所有炸弹,冲了出去。
“砰!”
一声巨响,巨大的浓烟像云朵似的缓缓升气,飘散于天地之间。
夜凌轩等人不过停留了片刻,就继续赶路,唯有顾白盯着他们走过的地方,期待着那人可以突然出现,然后,令人讨厌的说上一句,“我想*你了。”
姓楚的,你若回来,老子让你*,多久都行。
顾白心里这样想着,却脱口而出“傻子”两字,冰冷的液体便顺着脸颊滴落在了地上,凝聚成细小的冰珠。
顾白不是一个爱哭的人,这些年除了跟夜凌轩有关的事情,他几乎没有掉过一滴泪,如今,却为了一个自己天天扬言要杀的人,哭了。
炮声将夜冷锋等人引了过来,迅速与夜凌轩几人汇合在一处,身后的追兵也没了动静。
“没想到你还能来救我?”夜凌轩试探的道。
夜冷锋也毫不掩饰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道:“若非有人以死相逼,你以为我真会救你,别搞笑了,夜凌轩,我特么是真希望刚刚被炸死的人是你。”
“以死相逼,”夜凌轩讥笑道:“没想到,这世界上竟然还有能够威胁你的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凤大夫给你下了药,让你改了性子。”
“你有沈逸秋,我为何就不能有凤鸣。”夜冷锋回击道。
“凤鸣,你确实那是你的。”
“是不是不重要,重要的是人在就行。”夜冷锋细长的眼眸狡诈的盯着夜凌轩道:“大哥,我跟你不同,你要的是心,我要的是人,毕竟,我以后可是得为夜家开枝散叶的,有些东西,玩玩就行了,何必当真呢!”
夜凌轩不以为意的点头,“锋弟还真是清醒啊!不过,作为过来人,给你一个忠告,有些东西是会上瘾的,你既然不想舍弃自己现在所拥有的一切,我奉劝你还是快刀斩乱麻的好,否则,到最后吃亏的还是你自己。”
“多谢大哥提醒,不过,你当真做好失去这一切的准备了吗?”
失去,夜凌轩可从来没有想过放手,不过,他也不会墨守成规,他要让沈逸秋名正言顺进夜家,站在他的身边,他就必须得拥有一切。
回到榕城,顾白不似以前一直追着夜凌轩惹他烦,而是将自己锁进房中,独自喝起了闷酒。
人有时候真的是个奇怪的生物,当他好端端在自己身边的时候,是怎么看怎么讨厌,可当他不会回来后,脑海里却只有好。
楚天,这个除夜凌轩以外,对顾白最好的人,可是,他死了。
几瓶酒下肚,顾白整个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迷迷糊糊中试着有人将他抱上了床。
顾白熟练的一下勾住他的脖子,贴上他的唇就是一阵缠绵,顾白想要睁眼,却被人快速蒙住了眼睛。
也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原因,顾白的身体变得极为敏感,不过一个吻,就让他全身发热,难受到了极致。
“*我。”
顾白攀上那人的腰,不顾羞耻的要求道。
那人也不过愣了一下,竟真的照着顾白的要求做了。
第二天,顾白头昏脑胀,身体更是如同散架了般,难受到了极致,却让顾白生出一种是楚天的错觉,毕竟,他们的第一次,就让他在床上足足躺了两天。
这样的事情几乎每晚都在持续,不过,顾白始终不知道那人是谁,因为,每次都等他关了等,那人才出现,然后还将他的眼睛蒙了上,从头到尾更是没有说过一句话,仿佛,他只是为了泄欲。
而顾白又何尝不是呢!楚天的死在他心里永远是个疙瘩,折磨得他难以安睡,除非是这个神秘人来的一晚,他才能酣畅淋漓的入睡。
每次,他来的时候,顾白都没有丝毫的反抗和抗拒,久而久之,对这件事情两人好像都心照不宣了。
有时候,顾白也会想,这个人是谁,会不会把这件事情宣扬出去,可通过他一段时间的观察,并没有发现异样,对那人是谁,也就更加没有知道的兴趣了。
而夜凌轩为了更早的结束战斗,更是忙得脚不沾地,凤鸣依旧每天医治着伤员,仿佛一切都没有什么改变,可夜冷锋却是十分的反常,这段时间他不仅不再找凤鸣的不痛快,见着顾白也是刻意的避开,只不过,大家心都不在他身上,完全没有在意罢了。
沈逸秋在张子赫的宅院一住就是五天,身体也勉强恢复了些,便让张子赫帮他把二妞小圆子等人都找了来,在他的园子里唱戏打闹,十分的愉悦。
“看来真该让他们多开陪陪你啊!”
笑得正开心的沈逸秋回头冲着张子赫道:“二爷怎么来了?”
“怎么?不欢迎。”
“哪儿的话,这园子都是二爷的,我就是一客人,哪敢不欢迎啊!”沈逸秋话里话外都提醒着张子赫,他只是暂时留下,总有一天会离开的。
张子赫盯着他,好会儿才爽朗的笑着道:“逸秋,你这可就见外了,在我的心里,可从来没有把你当外人看过,所以,这园子你自然有权利决定要谁来。”
沈逸秋点头,“多谢二爷。”
张子赫摆手道:“怎么样,今晚让这些小家伙留下来陪你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