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珩他们走到木屋前,旁边有一个专门洗衣服的天井,右手边就是房屋。他们一进屋里,我只看见一架破烂不堪的橱柜、一张桌子和几把椅子在里面,异常简陋。
矮矮的房屋破旧不堪,外面的寒风一吹进来,如冰窖一样的寒冷,房间里的木屑腐烂的味道让人感到喘不过气来。仿佛在告诉他们这间房子的历史有多悠久。
整间屋子又小又潮湿。
小木屋最里侧还有一小段楼梯,陈盏小心翼翼地爬上已经歪歪斜斜的木楼梯,上面是不大点的一间小仓库,堆着乱七八糟的东西,仓库墙面也是用木板做的,都发黑了。
房间内仅有的两张椅子已经被段珩和秋天坐了,贺从文只好坐在一楼那张破破烂烂的旧木床晚上,感觉稍微一用力这张床就会碎了一样。墙上只有一小扇不大点儿的窗户,房间内还没有灯,连蜡烛也没有,即使是白天也很黑。
屋顶也是木头堆上的,木片东一片,西一片,有的好,有的坏。感觉一到下雨天,木屋便会被浸烂。
秋天坐在木桌旁边的一把椅子上,淡淡的扫了门口的贺从雪一眼,微微抬头示意道:“把门关上。”
走在最后的贺从雪回过身将门关严,然后问道:“这间房子里好像没有人,我们会不会找错了? ”
从小窗户口望去,对面一所所低矮破旧的老屋危危地立在路旁,秋天目光顺着墙上的小窗户瞥了一眼,说道:“别出声,带可可到里面去,一会儿别出来。”
他们知道秋天这是在守株待兔,陈盏、贺从文、贺从雪三人坐在木床边上,大气都不敢喘。
段珩和秋天坐在离门不远处的木椅上,谁也没说话,就那么静静地等待着。
约莫半个小时左右,门口突然传来一道男人的声音:“你说咱们,角色都变回植物了还回来干什么?”
另一个男人回答道:“那几个人肯定在到处找咱们打算报仇,先避一避,过几天再回到各自的队伍也不迟,你说呢杜林?”
紧接着秋天他们听到了杜林那道熟悉的声音:“你说的是冯哥。”
坐在离门最近的段珩眯了眯眼,缓缓站起身,没发出一点声音,转身对着木门。
外面几个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贺从文他们屏住呼吸,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房门。
几秒钟后,就听“嘎吱”一声,木门被人从外面推开,房间瞬间变亮了几度。
门口走进了一个手臂缠着纱布的男人,因为秋天他们坐的位置从木门的方向看去几乎都是死角,男人并没有注意到房间里还有别人的存在,站在门口扶着木门,等剩下两个人全走进来之后,刚要将门合上,就听见杜林大叫了一声。
男人的手被他惊地一颤,转过身怒骂道:“你喊个屁,吓老子一跳。”
男人向房间内部走了几步,突然感觉有什么人在盯着他,歪头一看,斜后面站着一个高大的男人,旁边的木桌旁还坐着另一个。
“卧槽!你们是谁?!”男人瞳孔瞬间放大,有些惊慌地望着秋天和段珩。
“你、你们怎、怎么在这儿!”杜林颤颤巍巍地看着他们,还不等别人说话,撒腿就要往门外跑。
段珩先一步上前,随手将木门紧紧拉严,然后站在门口,堵住他们唯一的逃跑途径。
杜林眼看就要撞上门前的段珩,连忙刹住脚步,然后迅速退到昨天和他一起绑架贺从雪和可可的男人后面,惊恐地问道:“冯哥,我们该怎么办?!”
那个叫“冯哥”的男人面色阴沉地看向段珩,问道:“你们怎么找到这里的?”
段珩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说道:“这你就不用管了”
一旁的纱布男不知道从哪捡来根钢管,举着它怒骂道:“别唧唧歪歪的了,咱们三个人还打不过他们两个?敢来这儿闹事就等着被揍死吧!”
说着就举着钢管往段珩身上段珩砸。
段珩一个跨步,来到了冲在最前面的纱布男的左边,一把抓住他左手的钢管,一把抓住他还缠有纱布的手臂,用力一拧,发出咔嚓一声,肩关节已经彻底脱臼,纱布男的惨叫声这才响起。
段珩冷笑着说道:“要不你给我一千阳光币,我就放过你,怎么样?”
“我呸,想抢老子阳光币?我死了也一个都不会给你!”此刻的纱布男已经没有一战之力,但还是在那里不怕死地说道。
段珩微微一笑,直接朝着纱布男踹来,并在那里用玩笑般的语气说道:“那你就去死
吧。”
纱布男瞬间一个懒驴打滚,朝地上滚去。
他此刻灰头土脸的滚在一旁,然后跌跌撞撞的想站了起来。
段珩在一旁挑了挑眉,赞赏道:“你倒是挺坚强。”
“我现在是玩家,你是想杀你的同类吗?! ”纱布男咬牙切齿的用胳膊扶在地上,但是酸软的胳膊丝毫提不起任何力气,只得无奈的又搭拉了下去。
“咔嚓!”段珩抬起手对着他的手臂又掰了过去,听到那一声,纱布男就知道自己的胳膊被对方废了!
一阵阵嘶心裂肺的疼痛让纱布男浓眉紧了
起来,然后痛苦的哼了一声。
纱布男现在就觉得自己双臂现在就像铁一般沉重,丝毫没有力气去抵挡对方接下来的攻击。
段珩见纱布男的手臂已经废了,声音冰冷地说道:“我想杀的人,不管你是什么东西,一个都跑不掉。”说完又微微偏过头扫了杜林和另一个男人一眼。
杜林被这一眼看得瞬间觉得头皮发麻,差点给他跪了下来。
紧接着段珩朝着纱布男的脑袋又是一拳!只见他一拳轰出,那拳风呼啸着朝着纱布男而来,纱布男大惊,他此时还未来得及做出防御动作,就见那拳头像向着自己脑袋砸来,这一拳如果砸实了,自己的性
命估计也交代在这里了。
纱布男只好退步,用双臂去硬接段珩这一拳。
然而完全没有任何作用,纱布男在下一刻瞬间昏死在地。
此时,看到纱布男已经休克,杜林和男人同时一惊,特别是杜林,顿时想起了那天晚上那只僵尸被揍的惨样,双腿止不住的颤抖。
旁边的男人知道要和他单挑简直是找死,赶紧朝后退去,可惜却慢上了一步,段珩一脚将地上的纱布男踢开,然后对着最边上的男人闪电般的踢出一脚,男人那算是高大的身躯直直的飞了出去,一个完美恶狗扑食落地,整个脸蛋和那木地板来了一次亲密接触,直刮得的皮开肉绽,鲜血直流。
紧接着手腕一番,手中不知道从哪弄来的的小刀脱手而出,化出一道流光,射进了男人的大腿,男人惨叫一声,身子朝后倒去。
杜林见段珩和男人交手的空隙,深吸了一口气,二话不说转身再一次对着门口跑去。
坐在木椅上看戏的秋天缓缓抬起手,将面前木桌上仅有的一个酒瓶拿在手里,随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对着杜林扔了过去。
说是迟那时快,酒瓶在空中划过一道优雅的弧线,分毫不差地砸向了杜林的脑袋。
“啪”的一声闷响,酒瓶应声而裂,杜林头上顿时血如泉出。
杜林摸了一把脑袋,惊悚地看着沾满鲜血的手,也不跑了,直接来到秋天脚边跪了下来。
手刚要碰到秋天的裤脚,秋天冰冷地声音顿时在他耳边响起:“不想马上死就离我远点儿。”
杜林吓得感觉用膝盖在地上摩擦着向后退了几步,嘴张张合合半天,什么也没说出来。
他知道他此刻说什么也没用了,这种歹毒的行为任谁也不会轻易放过他。
没进这个世界钱,准确的说应该是没有生命危险前,他做梦都想不到自己会变得如此阴险歹毒,会用一个孩子来绑架威胁别人,现在也算是罪有应得。
另一边,男人还在拼死抵抗着,段珩朝前跨出一大步,狠狠的一拳打在他的小腹上,男人也如同纱布男刚刚一样,直直的
飞了出去,最后撞倒在了纱布男的身上。而他
而他腿上的小刀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到了段珩手中。
段珩又拿着那把小刀,小刀在手中一番,最后在男人的右臂上轻轻一划,连同袖子在内,划出了一道又长又深的口子,白肉一番,鲜红的血液从肉里渗了出来,很快染红了男人里面的白色衬衫。
男人的惨叫声更是响彻整个木屋。
段珩拍拍手,站起来,转过身要往秋天这边走。
身后地上的纱布男拿着钢管的手突然动了动,然后猛地站起身,对着段珩砸了过来。
段珩冷笑一声,速度极快,纱布男钢管挥来的同时,身形一闪,一把将地上的另一个男人拉到刚才自己站的位置上,纱布男钢管狠狠的砸在男人的头上,顿时砸得血花乱溅。
纱布男一愣,下一刻,他手里的钢管被段珩一把夺了过去。
段珩举起钢管,面无表情地对着纱布男的肚子砸了过去,纱布男顿时鲜血狂喷,新伤加旧伤,几秒钟后彻底晕死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