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落地,我屁股都摔成了八瓣儿,一股子火辣辣的疼痛从我的菊花之中直蹿我的大脑,疼的我差点就掉了眼泪儿。
“大爷的!”我捂着屁股痛哭流涕地骂了一句。
还没等说下句话,右使者缓缓出现在了我的眼前,居高临下的看着我,眼神儿那叫一个轻蔑。
“你玩完了,该轮到我了。”她阴阴一笑。
我急忙往后爬了一段距离,骂道:“我刚才可啥都没干,你做人别太过分啊!”
“过分?行,我叫你看看什么叫过分!”
话音一落,右使者踏前一步,抓住我直接扔了出去,没等落地,肚子上又结结实实的挨了一脚。
差不多三分钟吧,哥们儿落在地面上的时间不超过一半儿,基本上都是在满天乱飞,身上没他么一个好地方了。
挨揍我没脾气,可让我惊讶的是,这娘们儿是怎么把我当成羽毛球给打了的?
最后要不是猴子以自杀威胁她才放了我,不然再过十秒钟,我肯定得嗝屁。
等我躺在地上喘粗气儿的时候都只剩下半条命了,双眼隐约能看见右使者娇小的身影。
“赵子风,还有三天就是擂台赛,你好好准备,要是输了,别说魏玺不会留着你,我第一个杀了你!”右使者冷哼一声,不说二话掉头就走。
说真的,她一消失,我都感觉自己重生了一回。
猴子扶我起来,关切地问:“赶紧回去让张博伦看看吧,你这也太惨了,刚才咋不还手呢?”
我擦干了脸上的鲜血,看着右使者消失的那个地方,忍不住咧嘴笑了起来。
“不能还手,这是老子欠她的,这一次,还清了。”
猴子对我的话完全不明白,可我自己心里却比谁都清楚是怎么回事儿。
右使者让我去参加擂台赛,这就和王朋飞背后那人的想法是一致的,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临时改了主意,可就从这一句话上我就能判断出来,王朋飞背后的人,和右使者绝对是同一个人!
如果是同一个人的话,那我实在想不出来有哪一个非亲非故的人会这么关心我,而且还派王朋飞这一路保护我。
除非灵月没死,这一切都是她亲自来安排的。
右使者走掉,我坐在地上傻笑了好长时间,后来猴子都觉得瘆得慌了,我这才起身恢复了正常的样子,只不过这嘴角是怎么也放不下来了。
“风哥,你真没事儿啊?看你笑的咋这么吓人呢?”猴子缩着脖子问。
“没事儿,就是看明白了一些东西,走,咱去找魏玺聊聊吧。”我大手一挥,作势要走。
猴子一愣,问:“找魏玺?你不会真要参加擂台赛吧?咱还没搞清楚这娘们儿是谁,你就这么听她的话了?”
我咧嘴笑了笑,说:“没关系,她不是外人。”
说完这话,我抬起步子就走,猴子在我身后愣了好半天,之后便传来了他的一声惊呼。
“卧槽!她该不会就是灵……”
“嘘。”
我猛地回身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意味深长地笑了笑,给了他一个赞的眼神。
猴子恍然大悟,却也忍不住激动起来。
要知道裴胜当初可是看见过灵月的尸体的,如今灵月又换了个身份重新出现在我们的面前,怎么可能会让我不吃惊?
可稳住心仔细想想,既然灵月还活着,那昂莱当初看见的尸体是谁的?又或者是。他真的对我说了谎话?
想到这儿,我又不免有些烦躁,却也在不知不觉之间走到了大殿门口,远远地便看见了坐在主位上的魏玺。
“站住。”一个黑袍守卫走了过来,持着一把弯刀像是死神一样,身上散发着冰冷的气息。
“哥们儿,有何贵干?”我笑着问道。
守卫打量了我俩一番,低声道:“岛主说了,你们两个不能进入大殿,哪来的回哪去。”
“凭啥?老子又没得罪他,干嘛不让我们进去!”猴子愤愤不平。
我伸手拦了他一下,回头对那守卫说:“那就麻烦你帮我们通报一声好了,就说我赵子风回心转意,准备考虑一下他的建议。”
守卫闻言微微一愣,但还是点了下头,转身走进了大殿。
其实我在这儿说的话魏玺都能听见,这孙子故意不理我,纯粹也是我杀杀我的锐气。
想着有正事儿要办,我也就没计较那么多,等那守卫通报完,魏玺这才抬眸看向了我,眼中有些许玩味之色。
“进来吧。”他的声音沉稳有力,好像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似的。
我让猴子留在门口,自己一个人走了进去,见他笑眯眯的样子,我也跟着乐呵了起来。
“我不跟你废话了,擂台赛算我一个,我可以帮你,地图也可以给你使用,但有一个要求,你必须答应我,不然我今晚就带着兄弟们离开。”我抱着胳膊很是自然地说道。
到现在为止,我已经对他没什么惧意了,反正我也没别的路可选,他在我眼里也只不过是个稍微有威胁的人罢了。
而他对我唯一的威胁,也就是总想拿我身边的人开刀子,现在我孤注一掷,我就不信他还有办法牵制我。
魏玺闻言笑了笑,点头说道:“你终于醒悟了,要参加擂台赛。有什么条件你尽管说,只要我能满足你。”
“好,我的条件很简单,只要我获得了跟你走的资格,那我就得把我的兄弟全都带上。”我慢悠悠地说道。
“这很简单,没问题。”魏玺毫不在意地摊了摊手。
我笑了下,转而放慢了语速,缓缓说道:“而且我还得知道你身上的秘密,你要不说,咱可就没法真诚的合作了。”
一听这话,魏玺脸色微微一变,却也不动声色地笑了起来:“哦?我身上有什么秘密?我自己怎么都不知道?”
“别绕弯子了,你应该知道了我兄弟进了你书房吧?不然你干嘛禁止我的人出入大殿?咱都是敞亮人,有话直说。”我气定神闲地说,干脆也把最后一层窗户纸给捅破了。
魏玺脸色骤然一寒,扯起嘴角皮笑肉不笑地说:“你朋友看了不该看的东西,我没杀他已经是宽容,你别想得寸进尺。”
“好,你不说:那我们走就是了。”我转身就要离开,可刚走了两步,魏玺就猛然站了起来,瞪着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我,那样子别提有多吓人了。
“站住!”
他冷声喝住了我,眯着眼睛说:“你想知道我的秘密,那你的秘密呢?别以为我不知道,灵月根本就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