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这边哪里去玩了,人生地不熟的,除了工作就是工作,你要不相信可以亲自回来看住我啊,我只是不想跟他们住在一起,很尴尬的好不好?”
顾怀羽借着老爹的教训,他一举两得的反问道。
“哼,你以为我不会回来吗,我告诉你,等我处理完手头上事情,就会跟你妈咪一起回国,我们想在国内待一段时间。”
“而你,哪里都不准去,以后就住在哪里,我们家有我们家的规矩,不知道吗,注意自己的身份背景,注意安全?”
顾正邦嘱咐道他,本来他还没这个心思,现在李家那边闹得厉害,老婆也在一旁劝说,再者,老大不是不愿意回来吗,那他就回去看看。
“我当然知道这些,爹地你真的要回国吗,只要你跟妈咪回来,我保证不搬出去。”顾怀羽眼前一亮,高兴的说。
“我说过的话,还能有假,时间不定时,你最好给我好好工作,我会突击检查的,就这样。”顾正邦哭笑的摇了摇头,低沉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电话这边的顾怀羽心情非常高兴,放下电话,就拿起办公桌的内线电话拨通了张秘书的号码,交代他晚上宴请所有高层,争取在老爹回来之前,做好表现。
而顾正邦跟小儿子通完电话之后,睡意全无,他在思考自己这样突然取缔了老大的职权,到底对不对,会不会让顾淮南铤而走险呢?
“老公,你怎么还不睡,刚刚迷迷糊糊听你在跟谁打电话?”旁边的夏真茹实在忍不住了,找了话题。
“哼,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一直都没睡,就想听听我会对怀羽说什么,是不是?”顾正邦撇头看了装睡的女人,不由冷哼。
夏真茹老脸一红,嗔声道:“我真是被你们吵醒的,根本就听到什么,你这样说什么意思,难道我就不能听了吗?”
“他是我儿子,还不是你的,你要听就光明正大,还跟我装干什么,起来跟我聊聊,刚好睡不着。”顾正邦才不会跟老婆面子,他的脾气就这样。
“哼,我才不跟你聊,你要是睡不着,就出去好了,我要睡觉。”夏真茹瞧见他不给自己面子,生气暗恼。
顾正邦嘴角扯笑,一把把她拉了起来,冷声说:“都老夫老妻了,别矫情,我问你,你和李家是不是很想让我回国内去?”
“你这又是什么意思,是你大儿子不听话,是他气着你了,这跟我还有李家有什么关系,你爱回去不回去,我才懒得折腾呢!”
夏真茹当然不会承认,不由气愤的说。
“什么叫我的大儿子,难道他就不是你的儿子?原来你心里一直这样看待淮南,怪不得他一直都跟你不亲近,你不是一向做人很温婉大方的吗?”
顾正邦听见她说话,心里很不高兴,直接就教训了起来。
“你今晚是不是不想睡觉了,到底是谁惹到你了,你要这样说我,我哪里不承认他不是我儿子了,难道我说的有错吗?”
“淮南都跟雪菲快订婚了,却突然变卦,还跟我们完全不知道底细的一个女人暗中结婚,你说这件事,对于我顾家还是李家会有多大的恶劣影响?”
夏真茹被激怒了,立马反击道。
顾正邦瞬间黑脸,沉声道:“这件事,确实是淮南的错,但事情已经出了,你作为母亲就应该去跟李家解释清楚,尽可能把影响降到最低知道吗?”
“哼,那你是怪我没跟李家商量了?你一天忙到晚,有几个时间在家,你知道李母都找我多少回了吗,你知道现在雪菲多伤心吗?”
“什么都不知道,现在出事了,你就怪到我头上,你到底想怎样,你是不是不找我的麻烦就心里不舒坦?”
夏真茹真被顾正邦气着了,哪里还顾忌什么端庄贤淑。
顾正邦心里极度不爽,就想发泄,可瞧见老婆被他气成这样,不由强忍着怒气说:“这两天准备下,我们回国内住一段时间,我现在去书房做点事。”
“要回去,你回去,我才不回,免得你又怪我别有用心,我才不会去找晦气。”
夏真茹真是被气死了,原本还想跟聊聊儿子的事情的,可现在看来有些心凉,在他的心里,永远都只有那个大儿子,哼!
“我不是非要你回去,而是女人跟女人好说话,那个叫什么安靖的女人,你去给我摆平她,我知道你在乎什么,我不会让你们母子吃亏就是。”
顾正邦说完,就起身离开了卧室。
夏真茹气的拿起床上的枕头就扔了过去,她需要他施舍吗,自己嫁给他要求过什么了,难道顾怀羽不是他的儿子吗,哼!
而此时国内G市临近海域的一栋度假别墅里,口吐兰芳,满脸潮红的安兰兰正在被一个俊逸男子挑逗着,两人很快就如胶似漆,包裹在了一起。
二十分钟后……
“你如愿以偿了,现在作为伊丝蒂纳董事会一员,有何感想?”男人一张还算俊脸的脸上,浮现出深笑。
安兰兰赤果着上身,半躺在他的怀里,轻笑:“你说错了,我只是你的提线木偶,坐在董事会的是你,而不是我,我能有什么感想。”
“哈哈……你那点股份,我还真没看在眼里,不过这只是计划的第一步,你完全得很好,作为奖励,我可以告诉你一个秘密。”
男人深沉的笑了下说。
安兰兰微微一怔,赶紧起身疑惑的盯着他问:“什么秘密,值得我这次的付出吗?”
“当然值得,我要跟你说说我的事,你觉得够分量吗?”男子用手抬起她的下巴,故作神秘的说。
“哼,不想听,谁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实话告诉你,我让人调查过你,我想不止是我,就连萧离也在做这件事,但我们都一无所获。”
“我只是觉得奇怪的是,你为什么现在又要主动说出来呢,难道不想对我保密了?”
安兰兰娇嗔的拿开了他的手,不以为意的说,其实心里很想知道他的一切。
“没有什么,只是觉得可以说了,就告诉你好了,不过我刚才只是说告诉你我的事,而不是我的身份,你千万不要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