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回答,倒是让一向隐蔽锋芒,自以为聪慧的夏真茹不由眼前一亮,很诧异的问:“这怎么可能,你怎么做到的?”
“这世界上没什么不可能的,知道能找到合作的切入点,就可以。”夏渊得逞的笑着。
“夏渊,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他们能主动找你,无非是借你的手去搞垮帝爵而已,难道你不清楚?那我们的利益如何得到保证?”
夏真茹反应极快,弟弟的话一说出来,她就猜到了会是什么情况。
“是啊,是啊,表哥,我们也有此担心?”
“表弟,我们的实力是无法跟帝爵或者那些幕后资本较量的,万一控制不好,那我们就满盘皆输了?”
几个亲戚听见夏真茹的质问,不由都说了起来,他们也很担心别到时偷鸡不成蚀把米,那就不光是要倾家荡产,还要成为笑柄的。
“你们瞎担心什么,他们是借刀杀人,难道我们不是,到最后风险他们去背,我们才是真正的幕后好不好,明白吗?”
“这就是我今天让大家过来的原因所在,我们要成立联盟与他们谈判,签署合约来相互制衡,到时他们拿钱走人,我们接管江山。”
夏渊一脸沉笑的看着大家。
“夏渊,你是准备让我们把手中的所有股份都出售给他们是不是?”
夏真茹听完之后,差点抓狂,可她还有更深的打算,现在还不能透露,缓了一会儿才冷厉回道。
“对,就是这个意思,我们怎么做都不亏,反正钱拿在手上了,他们想怎么干,就由着好了,反正到最后,就算出事,我们也可以有解释口径。”
“哼,你们确实是无所谓,那我和怀羽那份怎么办,我们可是顾家的人,我现在还是顾正邦的老婆,如果这样做,你把我置于何地?”
夏真茹实在忍不住的盛怒问道。
“姐姐,我早就跟你说了,你可不能顾忌旧情,再说顾正邦也从来没把怀羽放在眼里,不然你还会站在这里吗?”
“再说,你自己心里很清楚,现在已经到了什么时候了,已经没有了回头路,必须当断则断,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夏渊赤果果的威胁道她。
夏真茹被逼到了墙角,无路可退,进是未知,退是身败名裂,让她如何抉择呢?!
“这件事情我绝对不能参与,并且不能直接抛售股票,你给我想想办法?”
“哈哈……姐姐,我早就帮你想好了,我也没逼你一定要恩断义绝,这样吧,你可以委托一个信托基金帮你们打理,到时把责任推到他们身上不就行了?”
“至于怎么操作,我处理就好,你就没必要深问了,我只有办法。”夏渊眼珠一转,出到坏主意。
“这件事我考虑下吧,今天到此为止,先走了。”夏真茹通过今晚,已经了解了他们的全盘计划,说话间就起身准备离开。
“姐姐,你可以走,但时间不等人,我们只有三天,所以一切事情都需要速度,可不要让我们失望才好?”夏渊追上去冷声说。
夏真茹暗自咬牙,阴沉的看了他眼,回答:“知道了。”
她前脚一离开,夏渊脸色的神色瞬间冷了下来,对着一群人大吼:“你们是哑巴吗,要不把她拖下水,我们迟早都会有丢命的风险知道吗?”
“咳咳……表哥,我们都是为你马首是瞻,你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做,但我觉得表姐不会那么傻会去跟顾正邦告密吧?”
一个秃头男子轻咳回道。
“鬼才知道,她毕竟当了别人二十年的媳妇,难道没一点感情,我看她今晚的表现,还是很不想离开顾正邦,并且很有可能被她老公反制。”
夏渊觉得嫁出去的女人就如泼出去的水,何况这都多少年了,不得不防。
“那……那怎么办,我们这次可是把身家性命都赌进去了,要是她反叛,那我们……”秃头顿时慌了,其他人也大惊失色了起来。
“还能怎么办,软的不行,就来硬的,想办法先控制住顾怀羽,我还怕她不就范?”夏渊阴沉的说。
其他人面面相窥,其实心里都在打鼓,这夏渊简直没有人性的,那可是自己的外甥,夏真茹还是他亲姐呢……
“一个个楞着干嘛,吓着了?”
“不说话,那就行动起来,各自找机会,谁要是先拿下顾怀羽,到时分红的时候,可以多分一份。”夏渊咬牙的怂恿道。
“好,那就这么办,反正都到了这种地步,没什么不敢干的。”随即一群人就开始商量了起来,一旁的夏渊阴森的笑了。
而夏真茹离开这里之后,她准备去一趟医院,不管如何,她做做样子还是需要的,只是在去之前,她必须要跟儿子打个电话。
“儿子,你现在在哪里,那么吵?”
“喂,老妈,我和雪菲在酒吧玩一会儿,你有事吗?”顾怀羽百般无聊,所以就叫了一帮狐朋狗友还把李雪菲也拉上了,此时正玩得不亦乐乎呢!
夏真茹听见他的解释,顿时气愤的教训道:“你找死是不是,赶紧带雪菲来医院。”
“回去干嘛,继续坐冷板凳吗,老爹都不想见我们,我们还死皮赖脸的待在哪里干嘛?”
顾怀羽这段时间尽心尽力的表现自己,可是最后却得到这个结果,不由心冷泄气了。
“浑小子,我跟你电话里说不清楚,你赶紧来医院,知道吗?”夏真茹咬了咬牙,一脸严肃的跟儿子说。
“那……好吧,我们马上回来,但如果要没什么事的话,我可是要离开的。”顾怀羽听见她的口气不怎么好,想了下,只能先答应了下来。
“哼,等我跟你说明白之后,我看你还有没有胆量再去鬼混?”夏真茹恼怒说完,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顾怀羽微微一顿,赶紧就跑过去叫了同样玩得很疯的李雪菲,好一番解释之后,两人快速离开了酒吧,开车赶往了医院。
只是他们不知道,早就被人盯上了,距离他们车子不远的一辆小车里,一个满头金发的外国男人正在蹩脚的中文汇报着:
“风少,他们刚从酒吧出来,我们要不要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