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的甩锅,等候在门外的安靖瞧见时机差不多了,直接没打招呼的与墨九突然走了进来……
“你们两位是?”汉斯见到她们,不由一怔,起身问道。
“我叫安靖,是顾淮南的老婆,而她是我们的保镖,我们可以坐下聊吗?”安靖眸子微微撇了他一眼,有些傲然的问道。
汉斯直视着她,低沉道:“请坐,什么事,直接说吧?”
“我要报案,并且提交相关证据,可以吗?”安靖与墨九坦然坐下回道。
“报案?你找错地方了吧,我们有报案接待中心,你可以去哪里去办理,这是我的办公室?”
汉斯眼底尽是疑惑,搞不清楚这z国女人想干什么。
安靖冷笑的看着他说:
“我需要得到重视,这几天我前后两次遭遇绑架,都有报案,可你们的办事效率太差,到现在也没给我一个说法?”
“难道只是因为我不是F国人吗,好像你们国家也挺注重人权以及旅游者的权益是吧,你是想我召开记者会,还是找你重新报案?”
“女士,你的案件我们的人正在侦办中,这不是一两天就可以解决的事情,懂吗?”汉斯觉得她在无理取闹。
安靖秀眉一扬反击:“可我觉得是你们的办事能力不行,所以才导致我的事情未能真相大白,你又知道吗?”
“女士,请注意你的言辞,你没有权利来质疑我们的能力。”汉斯有些生气的看着她。
“是吗?那我今天就质疑了,你能把我怎样,现在抓我还是直接跟我老公一样明知道是被陷害,可现在连面都见不着?”
安靖绕了一大圈总算扯到了问题核心。
“哼,你凭什么说顾淮南是被陷害?我知道你是为了你的老公而来,但他跟你的案子不可同日而语,没事的话,请出去吧?”
汉斯冷沉的下到逐客令。
“汉斯警官,你确定我老公的案子跟我不是一回事,万一这里面牵连很大呢?”安靖纹丝不动,抓着他的语病质问。
汉斯微微一愣,恼火的回道:“我有这样说过吗?现在一切都没办法回答你,你回去耐心的等待结果吧!”
“呵……又开始打官腔了,你在我老公的问题上是不是也在跟我们打太极,我手上有大量的证据证明陷害我老公的深渊组织,不是他的人明白吗?”
安靖银牙一咬,硬顶了上去。
“你要是有证据,那就拿出来,要是没有,赶紧给我出去,别逼我叫人请你出去?”
汉斯一脸黑沉,被这个神经病的女人缠着,真是头痛。
安靖冷笑道:“我的所有证据要在记者的镜头下才可以全部展示,你作为警局的负责人,敢不敢跟我一起去见证?”
“岂有此理,我凭什么跟你去见证,你要开记者会,那是你自己的好事情,随便你公布什么,现在给我出去?”
汉斯彻底怒了。
“汉斯警官,你就是对待你一个主动过来寻求帮助的人吗?你就是这样不明青红皂白就敢以权谋私的吗?”安靖沉笑反击。
汉斯根本不相信她有证据,就觉得她是胡言乱语,气得直接拿起桌上的电话就拨通了出去,冷吼:
“我办公室有两个疯子,你们赶紧给我带出去?”
“是,局长。”
“汉斯警官,你给我听清楚,是你赶我出去的,我的手机全程都有录音,并且我会在你们警局门口召开记者会,说明白一切。”
安靖说话间,根本不给汉斯说话的机会,直接拉起墨九走大步走了出去。
把汉斯搞得莫名其妙,对着一直没说话的戴维斯吼道:“是你故意安排她捣乱的?”
“汉斯,她究竟有没有捣乱,你等会儿不就全清楚了,今天你们这样对待我的当事人,我想最后肯定有人要为此买单的?”
戴维斯深笑的回道。
“你胡说什么,我们的程序合法,限制见面也是正常的考虑,我们怕什么?”汉斯目光尖锐的盯着他。
“哼,那我问你,顾淮南认罪了吗?你们针对他调查最后定性了吗?”他是嫌疑人,还是罪犯?”
“还有,他的家人这几天连番遭到绑架袭击,你们视而不见,现在别人只是想见见老公,你们就这么多的规则,等着瞧吧!”
戴维斯愤怒说完转身也离开了办公室。
汉斯听见他的话,脸色非常不好,在办公室待了一会儿,立即拿起电话对手下命令道:
“撤销对顾淮南的限制会面,他想见谁随便,不过一定要有我们的人在场,并且注意纪律。”
“是,局长。”
五分钟后,安靖和墨九说到做到,她们还真的准备在警局外召开记者会,正在此时,戴维斯一脸喜悦的过来说:
“你们可以见顾总了。”
“是吗?那个副局长同意了?”安靖惊讶的笑了起来。
戴维斯微微点头轻笑说:“当然同意了,要是再不同意,他担心我们会给他穿小鞋!”
“哈哈,戴维斯你是F国人还是Z国人,连穿小鞋都知道,但你说错了现在我们才是被穿小鞋的人,难道不该反抗吗?”
安靖眼底含笑的纠正道。
“少夫人,我们还是先进去再聊吧?”戴维斯可不想辩驳什么,低笑问道。
“嗯,墨九你留下来,只要墨七的证据一到,你就把我们掌握的所有资料公布于众,既然别人都把记者安排了,我们为何不用?”
安靖点了点头,随即对墨九深意的说。
“靖姐,放心吧,这里交给我,你先进去见顾少。”墨九隐笑回答。
“还有,一定要注意顾玥和小芽的安全,估计等会儿有人会暴跳如雷,知道吗?”安靖撇了眼警局外不远的那辆劳斯莱斯。
墨九冷眸瞟了下回答:“哼,他要是想找死,我不介意就在这里了结了他。”
安靖没再说话,与戴维斯走了进去,很快就在探视房间见到了一脸淡笑从容的男人。
“女人,听话你今天大杀四方,竟然还把警方高层搞蒙了,有没有这回事?”
“切,我是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以理来服人,他如果要是蒙,那也是做贼心虚,知道吗?”安靖秀眉一扬,浅笑回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