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也不顾夏星觅刚醒,一把将她扔在了病床上,夏星觅心中一阵委屈,蓄积已久的泪水终于淌了下来。
“你有什么资格哭?夏星觅,身为我的夫人,你就这么缺钱,以至于让你偷鸡摸狗吗?”
边霆宇连连质问,不断的击打着夏星觅的内心,为了哥哥她别无选择,她只能忍了。
但忍下来的同时,她还是抱怨了起来,“对,我就是缺钱,我哥哥还在医院躺着,他需要医疗费!但我却要给你当牛做马,才能继续供应他的治疗!我心里有苦,我说不出来,我希望自己能够做点什么,再也不用看你们的脸色!”
夏星觅倒了一通苦水,边霆宇沉默了,不想在说什么,便甩手离开了。
见边霆宇离开,叶熙祺冷冷的看了夏星觅一眼,就追了出去,现在可是在边霆宇面前表现的好机会。
两人离开了,夏星觅钻进被子里放声大哭了起来。
他真的是太委屈了,被人陷害已经很委屈的,但都比不上自己承认这些事情。
她的心像是被一点一点破开了似的,疼得让她感到窒息,到她又改变弥补这种情况,她只能默默承受着。
不知道哭了多久,他的眼睛开始发涩,眼泪已经流不出来了,她这才重新爬了起来。
看着寂静的房间,她突然觉得自己好无力,她真的是太没用了,一直被人这般欺负!
想到哥哥,想到自己,她满心的恨意,这都是叶熙祺完成的,她一定要报仇!
真的是痛到了极致,她的眼底生气了愤怒之火,这件事情一定不能就这么算了,终有一天她会报仇的。
从第二天开始,夏星觅发现门外多了几个人,一直在自己的病房外转悠,看到自己的时候一脸的不懈她便猜到了这是边霆宇安排的。
转身回了房间,她不禁冷笑了起来,边霆宇可真是把自己当成贼了,还专门派人看着自己。
不过这又不是在家里,这里是医院,难不成自己还能偷医院的东西?
夏星觅哭笑不得,却也没有理会,毕竟所有的事情有利也有弊,虽然门外蹲了那么多眼线,盯着自己,对自己也是冷面相对。
但他们的存在,也让外面的人安静了很多,也没有人在来打扰自己了,她正好可以好好休息。
否则像是昨天下午那样,有些人从旁得到自己住在这里的消息,特意来自己房间嘲笑自己,羞辱自己,她哪里能够安心养病。
找时间夏星觅特地去了一趟哥哥的病房,应该是因为自己承认的缘故,边霆宇没有停了哥哥的医疗费。
看着哥哥静静的躺在床上接受治疗,夏星觅终是有了几分欣慰,不说其他,只要哥哥没有事,自己的做法也算是值得了。
在哥哥的病房陪了他一会,替他擦拭了一下身子,夏星觅就回房待着了。
之后的几日,他每天都会拿出一些时间去陪陪哥哥,她忽然发觉,这段时光竟然是她过得最安逸的。
在医院住了这么久,边霆宇没有在出现,叶熙祺也没有在来找自己的麻烦,想开人家两人是在家过二人世界呢!
夏星觅不觉有他,安逸的这两天让她想明白了很多事情,人在做,天在看,边霆宇和叶熙祺做的这些事情,老天爷都看在眼里,一定会让他们遭报应的。
就让这对狗男女好好享受一段时间也无妨,反正总有一天他们会付出代价。
不觉又过了几天,医生检查后表明她的情况已经彻底稳定了,可以安排出院了。
出院时,一切手续都是她自己去办理的,一个人孤零零的离开,与身旁前拥后簇来接病人的现象对比明显,十分滑稽!
夏星觅冷冷一笑,直接离开了医院,她能够自己做这些事情,能够自己照顾自己,她没有什么好羡慕的。
但是现在她出院了,又要回那个家里去,她该好好计划计划自己今后该怎么做了!
为了哥哥的治疗,她势必要回去继续当保姆,她不在意,甚至她要利用这个机会好好调查叶熙祺她们,只要让她寻找到证据,她一定会让叶熙祺付出代价。
回了别墅,放下东西,夏星觅就去做事了,管家心疼她,有意让她不要忙活了,但被她拒绝了。
晚上边霆宇和叶熙祺从外面回来看到她还有些意外,没想到她就这么出院了。
看到两人夏星觅并没有言语,继续做着手头的事情,仿佛她就是保姆似的。
伺候着两个人吃饭,她也没有上桌,既然自己是保姆,她就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也不能在跟主人一起上桌吃饭!
夏星觅一直无语,默默的忙碌着,看到这一幕边霆宇心中多出了几分疑惑,她这是怎么了?
他本以为等夏星觅出院,一定会跟自己在抱怨一通,或者呆在房间里说是养病,像她现在这种状态,实在是超出了他的预料。
眼中充满了不解,他越发的觉得自己看不懂夏星觅了。
夏星觅的改变让他无法释怀,以至于从吃饭到吃完饭去休息,他的目光便不时停留在夏星觅的身上。
叶熙祺看在眼中,心中郁结,不管边霆宇是抱以什么样的态度,她都不愿意边霆宇太过关注夏星觅。
本来以为这次的事情能够直接将夏星觅赶出别墅,但是从她住院之后,这件事情也算是不了了之了。
虽然夏星觅得到了羞辱,但是她最终的目的还是没有达成,这让她很是不快。
她开始去转移边霆宇的注意力,让边霆宇陪自己聊天,不让他在去关注夏星觅。
边霆宇虽然开始跟她聊天,但是只要夏星觅出现,还是会忍不住看向她。
叶熙祺气急,夏星觅在出现时,忙起身走到了她的身边。
“星觅,你刚出院身体还不好,就不要做这些事情了,你还是会房间休息吧!有什么需要你就告诉我或者管家,我们会照顾好你的!”
说着叶熙祺抢过了夏星觅手里的工具,将她往房间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