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霆宇,是你自己没有珍惜星觅,把她推开了,现在星觅开始追求新的生活,你怎么就不能饶了她?为什么还要一直缠着她?”
“孩子眼看就要出生了,因为你的原因,她又要承受这种痛苦,你到底想把她害成什么样子?”
“我告诉你,星觅和孩子没事的话,你不要在缠着他们,我可以既往不咎,但如果你还缠着她,或者真的出事了,我定不会放过你的!”
“你给我记清楚了,孩子是我的,星觅也是我的!”
之前不动是因为边霆宇觉得自己应该受到惩罚,可是在听到陈思阳宣告主权时,他又瞪起了眼。
他想要跟夏星觅在一起,所以哪怕夏星觅怀了别人的孩子他也不在乎,而现在得知孩子就是自己的,他更是不可能让夏星觅和孩子跟陈思阳在一起。
冷眼看向陈思阳,他低声道:“孩子是我的,星觅也是我的,今后我会好好照顾她们的至于……”
不等边霆宇说完,陈思阳再次红着脸冲了上去,边霆宇没有资格说这种话,他必须要教训边霆宇。
因为孩子和夏星觅的事,边霆宇也不在隐忍,直接跟陈思阳打成了一团。
保镖担心不已,沐箫见事情大了,也不敢在等边霆宇的吩咐,两人忙上前将他们两个分开。
但是他们两个都已经红了眼,不顾一切的想要攻击对方,沐箫和保镖去拉架,也只不过是被动挨打。
他们两个拉不开红了眼的两人,但是一声开门声却瞬间制止了两人。
停下手中的动作,看着从手术室里走出的医生,两人忙甩开身上的保镖和沐箫跑到了医生面前。
医生也注意到了两人刚才的举动,不禁道:“这里是医院,医生护士们还在拼命抢救,希望你们在外面安静一下,别将这里当成比武场!”
两人没有接话,急唠唠的询问夏星觅的情况。
“医生,星觅怎么样了?”异口同声,说的话都一样了。
医生叹了口气,“虽然孕妇当时护住了肚子,但因为月份已经很大了,受到猛烈的撞击,情况不是很乐观,再加上孕妇大出血,事情更加麻烦,现在需要家属来签订手术同意书!”
两人大男人,在听到医生的话时身形晃动,差点摔倒在地。
“请问谁来签字?”医生望着两人,等两人签字。
“我来,我是她老公(男朋友)!”两人同时说到,并且一同抓住了同意书。
见对方要跟自己抢,两个人再次对上了眼,恨不得在打一架。
医生一脸的无奈,抢过同意书道:“病人的情况现在很危急,你们有什么恩怨的话希望先放下,至于谁来签字,必须是病人的家属!”
边霆宇一把抢过了同意书,对着陈思阳道:“我们是有结婚证的合法夫妻,我才是她的家属!”
陈思阳攥的攥拳头,却因无奈又愤愤的甩开了。
签完字,边霆宇将同意书递给医生时,拉着医生道:“所有的设备药物都用最好的,大人和孩子都要保住!”
医生叹了口气,回了手术室。
一声一走,两个人再次怒目相对,火花四溅。
怕两个人在打起来,沐箫较忙道:“先生,陈先生,这里是医院,两位还是冷静一下吧!”
听了沐箫的话,两人狠狠地对视了一眼,各自去一旁站着了。
安抚好了两人,警局那边也传来了消息,沐箫便先去处理了。
边霆宇和陈思阳一等便直接等到了晚上,可就算如此夏星觅也没有从手术室里出来。
沐箫从警察局回来,特地准备了晚餐,递个两人时却是谁都不接。
“夫人还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出来,为了能够在这里陪着夫人,还是吃点东西吧!免得自己先倒下了!”
无力反驳,两人只好接过晚餐吃了起来。
吃着东西边霆宇对沐箫道:“警方查到了什么?”
陈思阳听下筷子,也看向了边霆宇。
“先生,警方调取了周围的监控录像,锁定了那辆车子,发现上面的人是一个亡命之徒,并不是叶熙祺!”
边霆宇皱眉,难道不是叶熙祺做的?可是亡命之徒为什么要撞夏星觅呢?
“追踪车子的踪迹,最后发现那名亡命之徒将车子来到了跨海大桥,直接冲进了海里了,现在警方正在组织打捞活动。”
两人一脸不解,不明白这是什么操作,沐箫继续道:“根据警方的设想,这名亡命之徒已经苟且偷生五年了,视频中我能看出来他这五年过得很不好,所以怀疑他是不想继续这种生活了,准备自杀,但因为犯罪心理不愿意自己去死,便进行随机性的报复,不巧选择了夫人。”
那些亡命之徒,总是有着各种报复性心里,警方的这种解释也是基于一些类似的案例,也算是有理有据了。
听够边霆宇陈思阳更是心痛,心疼夏星觅的遭遇。
饭彻底的吃不下了,东西往一旁一扔,皆是一脸的痛苦。
看着两人如出一辙的表情,沐箫摇了摇头退到了一旁。
两人以这样的姿势一坐就是三四个小时,快到凌晨,手术室的信号灯终于熄灭了。
两人身子直接弹跳了起来,守在了手术室门口,医生护士推着病床缓缓走了出来。
病床上夏星觅的脸上一点月色都没有,但是没有白巾盖面,两个人还是松了一口气,这种情况只要没死就好。
两人看向夏星觅的肚子,原本高高隆起的腹部此刻已经变得平摊,心中一紧两人直接看向了医生。
被两道凌厉的目光盯着,医生打了个冷颤,忙开口道:“两位放心,因为受到撞击的缘故,孩子早产,经过一系列手术,已经将孩子平安的取出来了,心跳有些薄弱,但是好好治疗不会有事的。”
两人松了口气,这才看到后面的护士推着一个保温箱似的仪器走了出来,仪器中趴着一个小婴儿。
看到婴儿的那一刻,两人的心终是平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