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约,你打包这些东西做什么?”
宋濂一脸疑惑地看着许如约把打包好的餐盒放在了塑料袋里,微微蹙起了好看的眉头。
小野猫不会把这些东西打包回去吃吧?丝承对小野猫这么不好?
“我拿去喂流浪的猫狗,待会方便坐你的车回公司吗?薄总不喜欢他车里有饭菜味。”
许如约边说着,边把塑料袋系好了。
“没问题。”
宋濂没想到许如约会这么有爱心,很是爽快地答应了下来。
“不行,你坐我的车回去,至于这个,交给他们!”
薄丝承很快出声否决,并把塑料袋从许如约手里抢了过来,扔到了梦语的面前,无比高傲地对梦语命令。
“你坐宋濂的车代替许如约去喂流浪猫狗吧。”
说完,薄丝承不由分说地牢牢攫住了许如约一条纤细的手臂,强行拖着她朝餐厅外面走去。
“薄丝承,你拉着我干什么?我还有话要对梦语说。”
许如约拼命挣扎着,可薄丝承的劲实在是太大了,她用尽了吃奶的力气都没能挣脱开来,气得她对他怒吼了一声。
下午上班的时间还早,他急什么!
“还有什么好说的,该交代的不是都交代清楚了吗?”
薄丝承嗤之以鼻地冷哼一声,接着用另一只大手掏出了手机,给司机打了个电话,叫他把车子开过来。
宋濂一定不会亏待了她朋友,最好宋濂借此看上了许如约的朋友,不再来纠缠许如约了。
“薄丝承,你太蛮不讲理了!”
气急败坏之下,许如约愤恨地抬腿踹了他一脚,使得薄丝承浅灰色的西装裤上出现了一个清晰的脚印。
她和她朋友之间的事情他都要干涉,果然是吃饱了撑着!
“我蛮不讲理还是你蛮不讲理,许如约?”
薄丝承有轻微的洁癖症,低头看见自己笔直的西装裤上莫名多了一个脚印,他的俊脸立即黑了。
“动不动就踹人,咬人,我看蛮不讲理的人是你才对!”
该死的女人,每次都这么暴力,能不能对他温柔一点!
“是你蛮不讲理我才蛮不讲理的,你没资格教训我!”
许如约气不过地还想踹,却被薄丝承眼疾手快地跳开了。
“许如约,你不要太过分了!再这样,我当众打你屁股好好给你一顿教训!”
薄丝承也是气急败坏了,怒吼着威胁许如约。
该死的女人,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是吧!
“你!”
闻言,许如约紧张地看着四周的行人,不禁气红了一张小脸,咬牙切齿却气得说不出话来。
如果薄丝承这个混蛋在大庭广众之下打她的屁股,她以后真的没脸出来见人了。
“乖乖听话不就行了,非要我跟你多费唇舌!”
冷眼看着许如约那副明明很气愤却拿自己毫无办法的模样,薄丝承郁猝的心情莫名好了起来,原本下拉的嘴角悄悄地往上弯了弯。
这个该死的女人真该学学她养的猫,乖巧又粘人。
这时候司机正好把车开过来了,薄丝承也不跟许如约废话,直接拉开了后车座的车门,把她硬塞了进去后,自己也随即坐了进去,最后甩上了车门。
“开车!”
车子在马路上平稳地行驶着,薄丝承侧头看着缩在一旁角落里不说话的许如约,目光在她脸上来来回回地溜达了几圈,最后停留在她白皙光洁的额头上,眸光突然一暗。
那里被宋濂亲过,好脏!
“看着我干什么?”
许如约很想忽略薄丝承那盯着自己的沉沉目光,可她不是瞎子,想要忽略根本不可能。
“拿包湿纸巾给我。”
薄丝承没有回答许如约没好气的质问,反而跟司机要了一包湿纸巾拆了开来。
“薄丝承,你干什么,快点放开我!”
等许如约察觉到薄丝承的意图已经晚了,她的上半身被薄丝承用力禁锢在他的怀中,他的一只大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另一只大手拿着湿纸巾使劲往她的额头上擦,吓得许如约立即大叫出声。
他没事发神经干什么!
“你额头上脏死了,我帮你擦干净,别乱动!”
薄丝承一边用力地帮许如约擦额头,一边还要分神压抑住因许如约挣扎而蹭出来的火气。
该死的女人,到底知不知道这样在男人怀里乱动会很危险!
“我额头不脏,你别擦了,快给我住手啊!”
许如约真觉得薄丝承那手劲能擦掉她额头上一块皮才甘心,疼得直叫。
她额头哪脏了,一点也不脏好不好!
简直是神经病!
薄丝承却没有听许如约的,直到他自己认为擦干净了才停了手,放开了怀中快要急红眼要咬人的许如约。
“好了,现在不脏了。”
满意地看着许如约那被自己擦得红红的额头,薄丝承将湿纸巾扔了,微微眯眼说。
他不喜欢许如约的身上沾上宋濂的气息,要沾也是沾染上他的气息才对!
“薄丝承,你简直有病啊!”
伸手摸着自己一阵阵抽疼的额头,许如约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神经兮兮的,她真搞不懂他在想什么!
“对呀,我就是有病,不服你来咬我啊!”
薄丝承欠扁地扯唇开口,那一脸的傲娇让许如约想也没想地扑了过去。
这可是他自己说的,不咬白不咬!
“该死的,我跟你开玩笑呢,你还和我来真的了!”
千钧一发之际,薄丝承抓住了许如约的两条胳膊,推搡着她不让她有机会靠近自己,细长的黑眸里溢满了光火。
该死的女人,真属狗的不成,那么喜欢咬人!
“是你自己叫我咬的,我为什么不咬?”许如约理直气壮地冷笑。
一个大男人说话不算数,呵呵!
“我下午要出去见客户,被你咬了我还怎么出去见人?”
薄丝承用力把许如约推倒在后车座上,高大的身躯是那么沉重,压得许如约根本爬不起来,也感到了莫名的危险。
“薄丝承,你……起来!别压着我,重死了!”
许如约紧张地看着近在咫尺的薄丝承,太近的距离,让她呼吸困难,心跳加速,脸也无可抑制地红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