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丝承竟然……竟然还这么肆无忌惮地抱着他的老婆!
宋濂此刻有杀人的心都有了,但他不能这么冲进去把小野猫和薄丝承分开,不然小野猫一定会在面对他的时候不知所措。
他努力了那么久才让小野猫慢慢在接受他,决不能在这个时候功亏一篑!
努力克制住心里那股浓浓的嫉妒,宋濂慢慢地松开了门把手,悄然转身下了楼。
“你看到了什么,脸色变得如此的不好看?”
楼下金燕鸣正优雅地翘着二郎腿端着红酒杯慢慢品茗着醇香的红酒,看见宋濂脸色阴郁地从楼上走了下来,他抬眼看向宋濂,明知故问。
“薄丝承是你叫过来的吗?”
宋濂走到金燕鸣的面前,口气冷冷地问。
“没错,是我把他叫过来的,你要找我算账吗?”
闻言,金燕鸣勾了勾薄唇,很愉快地承认了。
“你作为一个丈夫,没有在许如约最需要你的时候出现在她的身边,那么你在我这里已经不够格了,我叫薄丝承过来不过是照顾一下许如约的情绪,毕竟你妈和你舅舅家做出的事情让许如约很害怕。”
“金先生,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我老婆的命运要被你左右?难道我和薄丝承都是你手中的棋子吗?你想让我们怎样就怎样!”
宋濂将对薄丝承的怒气全部发泄到了金燕鸣的身上,对他说话十分的不客气。
这个姓金的操控小野猫的命运究竟想要干什么!
“我是什么人你不用管,你只要做许如约合格的丈夫,你若做不到,薄丝承就是你的替补。”
金燕鸣倒是没生气,但说出来的话杀气十足,叫人听了心里冰凉。
“他算什么替补?我老婆早就不要他了!”
宋濂不屑地嗤笑了一声,“金先生,我老婆以后出事麻烦你不用通知薄丝承,直接通知我就行了!”
“宋少爷,我当初是怎么跟你说的?”
金燕鸣将手中的红酒杯放在了面前的茶几上,用一种可以称之为肃杀的眼神盯着宋濂看。
“我让你不但要照顾好她,更不能让她被人欺负了,可婚后你一样没做到,还是你希望还有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在许如约的身上?“
“金先生,今天的事情我不会让它再发生,我会处理好的,来这之前我已经和我爸说了,我和如约出国度蜜月去,短时间之内不会回来,等事情平息了再回来。”宋濂用十分生硬的语气跟金燕鸣讲道理。
一边是他的亲妈,一边是他心爱的女人,夹在中间的他能怎么办,除了暂时带小野猫出去一阵子,等舅舅家的怒火渐渐平息了再回来吧。
“宋少爷,你这个办法治标不治本。”
金燕鸣丝毫没赞同宋濂这个办法,反而冷嘲热讽的。
“躲出去一段时间又怎么样呢?你和许如约回来还是要面对你妈,你妈不可能会对许如约好,只要你一不在,许如约必定被你妈欺负。”
“是,我这个办法是治标不治本,那金先生有什么两全其美的好办法呢?说出来让我听听看啊!”
一直被金燕鸣看不起,宋濂的自尊心受到强烈的重创,不禁怒极反笑。
这个姓金的简直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若换作他来夹在自己的亲妈和自己心爱女人的中间,一定会像他一样左右为难。
“宋少爷,你可以脱离宋家自立门户,或者你可以和许如约离婚,这两个办法都能替你解决当下的烦恼。”
闻言,金燕鸣不怀好意地勾唇一笑,给宋濂出了两个他不会愿意接受的意见。
“我不会和宋家脱离关系,出去自立门户,更不会和如约离婚!我这就上去把如约带回去,她决不能留在你这个居心叵测的人身边!”
宋濂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富贵少爷,从小养尊处优惯了,都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哪会吃得了苦,离开了宋家,宋濂很清楚自己没有那个能力自立门户,到时候别说养活许如约了,连他都养不起活。
另一方面他坚决不跟许如约离婚,那是他好不容易娶到手的心爱女人,绝不会白白便宜了薄丝承!
“宋少爷,你要在我的地盘上带走我的人,不先问问我的意见吗?我同意让你带许如约走了吗?”
金燕鸣只是稍微使了一下眼色,立即有两个黑衣保镖上前堵住了宋濂上楼的去路,而这时候薄丝承也从楼上下来了。
“宋濂,你不必上去了,许如约刚睡着。”
薄丝承走下来对宋濂冷冷开口,“别去打扰她休息,就让她在金燕鸣这里多住几天,好好转换一下心情,你回去把你家乱七八糟的事情处理好了再接她回去。”
薄丝承那副自己是许如约正牌老公的样子让宋濂嫉恨地狰狞了脸色。
“把我老婆留在这里,方便你天天跑过来看她,和她旧情复燃吗?薄丝承,你别做梦了,小野猫是我明媒正娶的老婆,只要我不跟她离婚,她一辈子都是我宋濂的老婆,你薄丝承就算明抢也不能!”
宋濂嫉恨地瞪着薄丝承,脸色已经狰狞如恶鬼,并很大声地叫喊着。
“老婆,老婆!快下来,我来带你回家了!”
他不会让小野猫留在姓金的这里给薄丝承提供方便之门,小野猫是他宋濂的!
“宋濂,你该死的干什么?我好不容易把她哄睡的,你这样大吵大闹的会把她弄醒的!”
见状,薄丝承上前揪住了宋濂衬衫的衣领,目露凶光地狠狠瞪着他。
刚才许如约在他的强迫之下好不容易睡下了,宋濂这一喊,许如约一定会醒来。
“薄先生,请你放开我的丈夫!”
果然,许如约真的被宋濂的大喊大叫给吵醒了,从楼上走了下来,强行掰开了薄丝承两只揪住宋濂衣领的大手,然后十分温柔地替宋濂整理着衣服。
“宋濂,我跟你回去。”
留在这里,她肯定会被薄丝承骚扰,而宋濂是她的丈夫,她本就该听他的,要给他一个男人该有的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