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儿晚饭的时候也喝了汤,这时候她体内的药效也应该发作了。
“丝承哥,我热……”
宋嫣儿在被子里不安地扭动着,精致的小脸上布满了渴望的红晕,使劲将两只手从被子里抽出来后,宋嫣儿紧紧抱住了薄丝承的身体。
“嫣儿,不要这样!”
薄丝承使劲拉开了如同八爪鱼一样的宋嫣儿,自己也难受得要死。
不能这样下去,他得想办法出去,不然他会和嫣儿再次做错事。
“丝承哥,我好难受……”
抱不到薄丝承的宋嫣儿难受地哭了。
“嫣儿!”
不行,他不能再犯错了!
狠了狠心,薄丝承把哭闹的宋嫣儿给打晕了,然后自己喘着粗气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寻找对策。
他不能就这么被宋夫人算计了,万一自己到时候真的忍不住把嫣儿给办了,嫣儿要是再怀孕了,许如约会怎么看他。
一个转身,薄丝承看见了阳台上打开着的玻璃门,顿时有了主意。
宋濂的房间和嫣儿的房间是相邻的,他只要翻过一个阳台就可以到达宋濂的房间。
刚才他看见宋濂开车出去了,一时半刻肯定不会回来,他去找许如约解决。
说干就干,薄丝承快步走到了阳台上,很轻易地翻过阳台到了宋濂房间的阳台上,更幸运的是阳台上的玻璃门没有上锁,薄丝承一推就进去了。
房间里开着灯,床上没有人,浴室里却传来了哗哗的流水声。
薄丝承听声辨位,很快走到了浴室门前,大步走了进去。
“啊——”
正在洗澡的许如约看见薄丝承堂而皇之地闯了进来,吓得惊叫了一声。
“你怎么进来的!”
震惊过后,许如约愤怒地质问出声。
房间的门被她反锁了,薄丝承应该进不来的。
“翻阳台过来的。”
“薄丝承,你给我滚出去!”
薄丝承的那种眼神许如约太熟悉了,所以她心惊肉跳地冲他怒吼着。
她是宋濂的妻子,他居然胆子这么大地闯进她和宋濂的房间,想对她意图不轨!
如果这个时候宋濂刚好回来,即使她和薄丝承之间没有发生什么,宋濂也会误会她。
“许如约,我不要出去。”
薄丝承的声音已经十分暗哑了,身体里的灵魂在横冲直撞着,叫嚣着摧毁他仅有的理智。
大步走到花洒下,薄丝承霸道地将许如约搂进了怀里,低头便狠狠亲住了她的唇。
这是他记忆中最甜美的味道,他已经很久没尝到了。
“唔……薄……”
许如约在薄丝承怀里使劲挣扎着,一双手用力抓着薄丝承的肩膀想把他推开。
该死的混蛋,他怎么可以对她这样!
“许如约,我被宋夫人算计了,她想把我和嫣儿送作堆,我不想那么做。”
薄丝承吻够了才放开了许如约红肿的双唇,额头抵着许如约的额头,
“你去找宋嫣儿,别来找我这个有夫之妇!”
许如约使劲推搡着薄丝承的身躯,即使弄伤了自己也在所不惜。
她是宋濂的老婆,不能做对不起他的事情,这是一个做老婆该有的本分。
“我不会再做对不起你的事情了,许如约。”
薄丝承用力抱住了许如约,水汽氤氲了他的眸子,令许如约有些看不清他眼里的真正情绪是什么。
“以前都是我做错了,我知道你肯定不会原谅我,但我不会再让你伤心了,我们再要个孩子吧,好不好?”
有了孩子,许如约或许就不会这么抗拒他了,或许她会和宋濂马上离婚,离开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宋家。
“薄丝承,请你不要这么无耻好不好?”
闻言,许如约一改愤怒的神情,非常讽刺地哈哈大笑出声。
“孩子,你怎么还有脸跟我提孩子的事情!”
薄丝承,你真是够自私自利的,要我怀你的孩子,那我成什么了!
“许如约,你别这样笑,我会难过。”
看着许如约这么凄然地大笑,薄丝承的心被堵得非常的难过,身体里的欲火也消散了不少。
“薄丝承,你给我滚!”
许如约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推开了薄丝承,用手指着被宋濂用皮带打出来的伤痕,继续讽刺地冲薄丝承哈哈大笑。
“薄丝承,你看见没有!就是你对我不要脸地死缠烂打,宋濂才打了我!拜托你以后离我远一点行吗?”
薄丝承,我真的很后悔爱上你,让我自己受了那么多不该受的伤痛。
“他居然打你?”
薄丝承瞪大眼睛看着许如约身上还没有消散的红痕,心中顿时横生出许多的戾气来。
宋濂他怎么可以打许如约,并把她打得这么重!
“薄丝承,都是因为你纠缠我,我才会被宋濂这么对待,你还不明白吗?只要你离我远远的,我便能安好。”
许如约笑到最后,一滴清泪混合着水珠一起滑落下她的脸庞,悲哀至极。
“求求你放过我,好吗?”
分手了即是结束了,薄丝承,你为何不明白这个非常简单的道理呢?
“我很想放过你,可我的心没办法把你放下,许如约!”
薄丝承突然很心痛地看着许如约,再次把她抱进了自己滚烫的怀中,暗哑的嗓音里饱含着浓浓的愧疚和忏悔。
“对不起,许如约。”
许如约听着薄丝承一声声的道歉与忏悔,不知不觉早已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