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她所接受的教育里并不能接受这样的事情。
“许如约,你到底明不明白我来这找你的目的?”
许如约这话让薄丝承的心里很窝火,他抓住了许如约的肩膀,用力摇晃着她的身体,痛苦地再次对她嘶吼。
“难道我对你的心意,你不明白吗?”
“你明天要和宋嫣儿结婚了,却可笑地在这质问我明不明白你的心意?”
许如约突然又想笑了,她真想问一句薄丝承,你的心到底有多大,才能同时装下两个女人。
“薄丝承,你什么都别说了,我也不想听你说什么了,快点滚吧,我真的不想再看见你了!”
强行压抑住心里翻涌的情绪,许如约冷冰冰地要把薄丝承赶走。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滚蛋!”
薄丝承恶狠狠地瞪着许如约,黑眸中一片暴露的猩红。
“过了明天,你不再与我有任何瓜葛,那么今晚,就让我拥抱你最后一次吧!”
他多么想把许如约绑在自己的身边做他的情人,可他没办法让许如约置于一个非常难堪的境地,因为他爱她,有哪个男人愿意让自己心爱的女人做情人的。
之前他那么对待许如约,也不过是被她的话伤到做出的反击举动,吓唬吓唬她而已。
“薄丝承,你好无耻!”
许如约立即愤怒地白了小脸,“你快点滚,我是不可能答应你这么无耻的要求!”
即使她的心里也想最后一次拥抱薄丝承,与他彻底的告别,可他们拥抱之后又能怎么样呢,还不是什么都没有改变,只有无尽的痛苦和徒劳的思念。
“许如约,我爱你!”
薄丝承却是不听许如约冷冰冰的拒绝,捏住她肩膀的双手很快捧住了她的小脸,突然很深情地说出了这句话,并且深深地吻了下去。
许如约,我是真的爱你,情深似海,永不后悔。
“可是我不爱你了,薄丝承!”
许如约用力推开了他,冷漠地说着违心之言。
薄丝承,求求你放过我行吗?我不想沉沦在你特有的温柔里,再次弥足深陷。
我那么努力地想要忘记你,你不要让我半途而废行不行!
“我不信,你是爱我的,许如约!”
薄丝承把许如约逼进了房子里,然后用力甩上了大门,再次不顾一切地吻上了许如约咸涩的双唇。
“说你爱我,许如约。”
薄丝承痛苦沙哑的呢喃从两人贴在一起的唇瓣间传出,许如约却是在拼命挣扎。
“我不爱你,我不爱你,薄丝承!”
一个进攻,一个反抗,最后的结果只能是两败俱伤。
“许如约,我爱你。”
抵死缠绵的时候,薄丝承一直在对许如约说这句话,细长的黑眸中溢满了痛苦的绝望。
“我不爱你,薄丝承!”
许如约泪眼迷蒙地嘶哑哭喊着,双手依然在坚持不懈地推搡着压在她身上的薄丝承。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薄丝承?
“我爱你,许如约……”
许如约说一句不爱你,薄丝承就会说一句我爱你,两人在彼此伤害着,绝望着,可他们交缠在一起的身体和心却是紧紧缠绕在一起,没有办法分开。
一番抵死缠绵之后,薄丝承怜惜地在筋疲力竭的许如约额头上落下一个珍重的轻吻,然后将自己手指上的蓝宝石戒指摘了下来,戴在了许如约的大拇指上。
“这个……给你留作纪念吧,我以后不需要这个东西了,今后无论你去哪里,嫁给了什么样的男人,请你一定要记住,有一个男人深深爱着你。”
“薄丝承,你知道自己是个混蛋吗?”
许如约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看着薄丝承那双深邃迷人的眼睛,蓦然闭上了自己的眼睛,不再看他。
要她留着他的戒指,要她一辈子都忘不了他吗?
“对,我是个混蛋,今晚也是我最后一次对你混蛋了,再见了,许如约!”
薄丝承深深凝望着许如约的样子,仿佛要把她刻进心里一辈子,然后果断地翻身下床穿好了衣服,毫不犹豫地起身离开。
他不会回头,一旦回头,他就舍不得许如约了。
许如约听着薄丝承离开制造出来的声音,强行压抑住那股想将人留下来的冲动,紧咬着下唇,无声地呜咽着。
薄丝承,再见了,从此天涯路人,不再见,不相忘,各自安好。
薄丝承出了许如约的房子,还是忍不住回头张望了一眼,只可惜他盼望的那个女人没有急急忙忙地追出来对他说,薄丝承,不要走。
自嘲地叹息了一声,薄丝承不再有任何的期盼和犹豫,开着车子离开了。
翌日,宋嫣儿穿上了婚纱店里清理好的那件华美婚纱,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不禁在脑海中幻想出她和金燕鸣结婚的样子,不由自主地笑出了声。
如果今天很她结婚的人是金先生该有多好!
“嫣儿,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该出发了。”
宋濂身穿白色的礼服敲门走了进来,打断了宋嫣儿美好的幻想。
“时间不是还早吗,你急什么,哥?”
被打断的宋嫣儿非常的不悦,狠狠瞪了宋濂一眼。
她又不是真的想嫁给丝承哥,爸妈不知道,她哥会不知道吗?
“早点去好,你就不怕薄丝承今天做个落跑新郎,让你成为全城的笑话?”
宋濂冷笑着,并不认为今天的婚礼能一帆风顺。
薄丝承很爱小野猫,在最后关头的时候,他很有可能会悔婚。
“丝承哥不会那么做的。”
宋嫣儿对此非常的有信心,因为她痛失孩子的苦肉计对丝承哥十分的有效,丝承哥和那个贱人之间已经不可能了。
“哼,你别把事情想得太美好!”
宋濂不屑地哼了一声后,继续催促宋嫣儿快点去教堂。
宋嫣儿被宋濂催得烦了,不悦地骂了宋濂一句,便拖着长长的婚纱裙摆出了房间。
她哥也真是的,丝承哥已经是她的囊中之物,绝对跑不了,她哥究竟在忧虑点什么!
薄丝承和薄老先生在教堂门口接待前来参加婚礼当初宾客,趁没人进来的空档,薄老先生语重心长地问了薄丝承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