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湛原本的兴奋情绪缓和下来，慢慢点了点头： “爸爸在为二皇子工作时，其实是在把自己的句柄发给二皇子。但是爸爸不会留下来吗？“那不符合他对父亲的认识。
“当然有后手，但打井打石是可以的，但把人推下水是不可能的。”
在苏默前考取秀才后，托关系在净水衙门做了一份文员的工作。出门在外可以称得上大人，但充其量是个临时工。关键是要长见识。
科考合格后，后面的考题，光靠书本上的知识是应付不了的。这也是一种锻炼。他确实看到了什么，但与父亲所在的修罗田地相比，他这边的只能算是轻风细雨。
抓住别人就是这么简单的一件事。即使抱着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意识，最终的结果也未必理想。他大概知道托瑞手头上的一些东西，但那些最多能让二皇子闭门思考一段时间。
苏湛皱了皱眉头： “不说现在二皇子也轻易不能动父亲了吗？爸爸为什么不偷偷换别人？“
“动弹不得，不是真的动弹不得。一个吏部侍郎的棋子，二皇子是不会那么轻易放过的。这次二皇子对许大郎下手，不仅是为了对付许家，也是为了给老爸看看。他能杀了许大郎，也能杀了你和我。
投别人的票说起来容易。抛开最后口是心非的名声不谈，换投的标的是不是？现在，除了二皇子，我还能改变谁的投资？“
“不是有大皇子，三皇子，四皇子吗？”
“大皇子的母亲家族并不明显。虽然是长子，但是没有二皇子值钱。而且它胸中无墨，性格懦弱无能，目光短浅。“
苏湛听得有些难以置信： “有那么糟吗？毕竟那是皇帝的长子，而且比二皇子大五岁。“
皇帝的嫡长子肯定不一样。在皇后的儿子出生之前，皇帝的长子一定是最受重视的儿子，能够得到资源的最大倾斜。五年的差距有时代表着无法弥补的差距。
苏默拉着嘴角笑着没笑： “他现在愿意表现出这个样子，说明他没有皇位之意。我要看看当他登上王位时，他哥哥是否会放他走。“
反正以二皇子的性格，他是不会把手留给其他威胁他的兄弟的。
“至于三皇子，胆小懦弱，出身比大皇子还差，母族造反竟过族。据说三皇子小时候连宫中的宫女太监都能欺负。后来，大皇子收养了前面的人，才长成这么大。看起来更像大皇子的儿子而不是陛下的儿子，而且和陛下也不亲。“
“哦。”原来还有老爹不喜欢儿子。皇家确实和他们这样的普通家庭不一样。
“四皇子是由覃贵妃创建的，它的地位已经足够了。而且它的母系强大，据说它也是生性聪慧……不幸的是，今年才五岁。“
单从覃贵妃的贵妃名字就能看出覃家的强大。就大夏而言，一般来说，后宫在有皇后的前提下是不会有贵妃的。一般情况下，只有在后方位置空虚的情况下，才会设置贵妃统领后宫。因此，贵妃也可以算作后宫的女主人。
后宫的现状是，既有皇后，也有贵妃。皇后长期深植后宫，贵妃则深得皇帝的关照。如今的后宫一分为二，谁也不能伺候谁。而且覃贵妃有一个很大的优势，就是覃家有军力。如今的王后母族大权在握，但毕竟只是平民。如果未来真的走到那一步，覃家会更有优势。
但是一个五岁的奶宝宝是如何争权的呢？
就算靠娘家赢了，天下会是个商还是姓覃？
听了哥哥的分析，苏湛并不这么认为。他从未质疑过二蛋所说的话。由于近20年后老天皇仍在位，今年五岁的四皇子届时将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只要没有失误，按照覃家的威力，他就不会打不上比赛。
他不能直接告诉大哥二蛋的秘密，只能说一点点： “陛下牵手十几年都没问题，到时候四皇子就是大人了。”
苏默想了想，发现很有道理，当时竟然犹豫了。说白了，他的大部分知识都是道听途说，很大程度上源自老狐狸的灌输。以他的身份来说，他还远没有达到那种程度，他所能体会到的还很浅。
“虽然现在四皇子的实力不足以对抗二皇子，但就算我们家支持二皇子登上王位，恐怕也不会有龙的作品，到最后还是会被当成狗。在这种情况下，即使你不喜欢其他人，你也不必为二皇子竭尽全力。
而许家也没必要这么快结盟，暂时合作一点生意，不妨。反正我和许凡只是小孩子打架，不是吗？“年纪轻也有好处。充分利用优势一点也不为过。
反正不管两家怎么不处理，他们还是同学，也在。他们的关系在外人看来已经足够亲密了。即便表现出死对头的样子，恐怕外人也会多想。既然如此，他们为什么不靠近点呢？
更要命的是，他们还有一位母亲出身于秦国公职的同学，至今仍共同生活在村上邰曼。
苏默看着苏湛有点欣慰： “你可以决定在生意场上做什么。如果许大郎不反对，可以再邀请几个同学参加。另外，这件事查清楚了。二皇子见我们两家团结一心，不敢多折腾。其实你可以回家生活。“
苏湛瞬间固定，一动不动。时间长了，又被哥哥戳了一下，摇晃了一下。他没出息地说：“你不是说我明年住在童生试吗？”
苏默想了想，点了点头： “好吧，我老公要密切注意，阿湛，你注意不要让许大郎订婚。你住在附近，你会很快知道任何消息。只要有苗头，如果你自己处理不了，赶紧通知你的家人，我会帮你掐掉不该有的花草。“
苏湛瞪大了眼睛，充满了焦虑： “不是吗？二蛋只有15岁，还很年轻。“
“十五不小。如果你不是这样，你的父母会给你一个吻，甚至讨论对象。许大郎以其才华，绅士风度和浪漫性格著称。现在看来，它不差俗事，也算老练。还是长子嫡孙。我不知道他父母更喜欢哪个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