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二皇子从来都不是一个坐以待毙的人。他被苏湛抓住了,挥手甩开了过来绑他的人,抬起下巴,带着不屑的表情说: “不用这些,本王自然会跟着你!”
苏湛不予理睬,指挥人们把二皇子捆成一个粽子,并说:“因为尚二少在外面,我恐怕不太了解这个消息。你已经被陛下贬为平民了。称自己为国王是不合适的。对了,游行队伍中没有囚车,也没有脚镣,委屈的商家也少了。“
二皇子只觉得胸口一闷,气得几乎要吐血了。他的眼睛盯着苏湛,就像突然下了毒药。他暗暗盘算着,到了京城,一定要好好看看这家伙,不分高下。不,光是苏湛哪里就够了?他不会放过整个苏家的。你真的以为他是老百姓,可以随意羞辱他吗?就算他是老百姓,他父亲也是天下皇帝!
他在京城经营这么多年,还怕就一个吏部侍郎吗?他还有当第一助理的爷爷!
可怜的二皇子还不知道,他爷爷已经辞职了,老人做事也比较果断。辞职那天,他简单地收拾了一点软,带着家人回老家种地。动作如此之快,当皇上过了一口气,想起这件事时,人已经跑开了。
但此刻的二皇子没有想到,苏湛对付他的手段远不止这些。一天灌两碗米汤,三天二皇子连盯人的力气都没有。更恶心的是,苏湛还不让人给他解开绳子。民众有三个迫切需求。他能抱半天,但一天都抱不住,更别说几天了!
在奢侈中长大的二皇子人从来没有遭受过这种罪行。然而,两天的时间里,他没有了一生的爱,只想快点死去。到了第五天,他的眼睛已经看不见了,整个人就像一个活死人。连给他喝米汤都没有反应。
苏湛在据点期间没少跟着薛道长的帮手。他还对一般诊断学了一点知识。此刻他为二皇子把脉,知道自己底子很好,暂时死不了。他亲自端起粥碗,扣着下巴往他身上灌,也不管他是否哽咽。
眼看京都快到了,他最后命人烧热水,准备干净衣服,洗二皇子。二皇子此刻恢复了一点精神,但是看苏湛明显是被吓坏了。他不认为苏湛这样做有什么好的用意。
果不其然,苏湛看到了那只略显瘦削憔悴的二皇子,表示非常满意: “读诗书者,不能做辱骂之事。”
苏湛命人去照顾二皇子后,当晚遇到了禁军的一队人。在核对了对方的信息后,二皇子就像货物一样被送到了禁军手中。
二皇子全程傻傻的,让禁军侧目。不过,这确实是二皇子本人。是的,作为重点抓捕对象,皇帝也表态要活捉二皇子,即使他们原本不认二皇子。在这些日子里,二皇子的画像传遍了全军。
现在接生的男人,虽然看起来瘦弱憔悴,但确实是个二皇子。谁经历过叛乱和战败,会是这样吗?活蹦乱跳是不对的。
沉默的禁军将二皇子收押,与只是临时奉命运送补给的不同。虽然在禁军队伍中没有囚车,但是弄一辆囚车出来并不是什么难事。如今反贼四散,一路上不得安宁。完成清洁工作是最难做的,最好小心点。虽然有囚车未必能保证犯人不被抢劫,但至少总比没有好。
除了少数大镇附近,官道其实就是这样一种东西。马车侧翻了,还在颠簸。囚车的条件自然无法与马车相提并论。他们也纷纷上路夜长梦多,披星戴月。是禁军。看在他莫名其妙是皇帝的儿子的份上,没有给他带镣铐,整个人都懵了。
当护送队到达京城时,接管官员们发现二皇子已经变成了傻瓜。
“就像,抓错人了吗?”这位官员张口不出声,但谁都看得出他心里的窃窃私语。
幸运的是,皇家儿童有各种各样的记录,包括一些身体特征。一一查看后发现,这个傻子真的是二皇子。
期间,宗仁府来了,和刑部撕毁,说原来的二皇子被抓后,关在哪里?最终,文武百官又喷了氏族大宅。
这一次,皇家触碰了官员的底线。现在宗仁屋还是跳出来刷存在感。叛乱是你尚家家族的事吗?二皇子有种用刀把自己的老子和兄弟们都干掉,自己一个人登上王位。只有这样,才称得上家务事。现在世界上有多少人受到灾难的影响?有多少家庭被毁?
如果你有眼睛,它们是作为气孔吗?
文武百官也愤怒不已。然而接下来,几乎所有姓商的人都躲在家里当小乌龟,尤其是京城的人。他们通常以皇室和贵族的身份自恃,并没有少拿权力。老实说,一些无害的事情,甚至一些轻微的犯罪,
通常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毕竟,他们手中的法律,还不如他们进宫找皇帝哭诉的管用。
而且,对贵人的惩罚,从来都不同于一般人。比如这一回,把叛乱放在老百姓身上,适当的整族就不谈了。但在二皇子上,一是皇帝不能惩罚自己,二是不想惩罚儿子。
所以当他看到刑罚司送来的判决书时,皇帝完全懵了。过了很久,他才颤抖着说:“车裂了?”
奉上奏折的官员纹丝不动,皇帝只能借着大哥的力量继续往下看。一个接一个,名字后面跟着一个接一个。
二皇子早就成家了。他有一个妻子和两个妃子,分别生了两个儿子和一个女儿。现在这些人的名字,都一个不落在地上的宝座上。
放下皇位的皇帝似乎已经十岁了。他知道,这一次他不得不退让,甚至五天后,他也不得不发出一封信,痛斥自己的错误。否则,文武百官不会放过他,他很快就会成为一个不真实的皇帝。
这次老二做得太过分了,几乎让所有的朝臣拧成一股绳。皇帝垂下眼睛,坐在龙椅上。他闭上眼睛,让人看不见他的心情。过了一会儿,他说了一句话: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