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徐子夫拉着他的手低声说：“收起来。”
陆离抬头看着他。
徐子夫吻了一下陆离的额头。“这是我父亲送的。别弄丢了。“
陆离放松，再次落在徐子夫上。
“清”字令牌放在一个装有“清”字身份文件的盒子里。陆离能识别出“清”字是陆三老爷写的，盒子里面还有一张陆三老爷笔迹的纸，上面只有四个字： 汇宾餐厅。
其实陆离想不出自己过来后会发生什么，但他知道一件事： 陆三老爷不想让人知道粉店和他有关系，否则他也不会有老板的假身份。
令牌会在柳掌柜前面闪现，也是因为柳掌柜是陆三老爷的心腹。如果他能在惠宾餐厅信任，那么柳掌柜就是唯一的一家了。
事实是他是对的。柳掌柜带来了粉店的掌柜。粉店的一本账本上写着卢青的名字和身份。他不是陆家的奴隶。作为粉店的掌柜，卢青可以拿到粉店纯收入的10％作为年薪。
陆离不知道粉店的具体用途，也不知道卢青的细节，但他明白陆三老爷非常信任卢青。
既然如此，宁可被煮熟，也不能被煮熟。与其不明所以的无心折腾，不如让卢青当家。也许在未来的某一天他会发现陆三老爷留下这些东西的真实意图。
“那个卢掌柜擅长武术。”徐子夫摸了摸他的头，在他耳边低声说。
“卢青会打？！”陆离耳朵发痒，听到他刚想推开人。
徐子夫给了一个“井”，然后说：“下盘很稳，步伐很轻，手有厚厚的茧。武功应该不错。“
“你是说，父亲找了个师傅当掌柜？！”陆离眨了眨眼睛，“还卖胭脂水粉的店？！”
“是的。”徐子夫无奈地笑了笑。
“你说爸爸想要什么？！”陆离低声嘀咕。
“我不知道。”徐子夫翻身将陆离压在身下，低头亲吻。
当他们看到写着“汇宾餐厅”的纸片时，两人都松了一口气。香粉店卖女人的东西。两个没妈没老婆的大男人，进了一家卖胭脂水粉的店，绝对不是一般的尴尬。
正巧惠宾酒家就在香粉酒家对面。他们过去常常冒险。
吻的最后，徐子夫用温柔的声音捏了一下陆离的鼻子。“柳掌柜会告诉别人我们的事。”
“是的。”陆离满眼水光，波涛溢彩。它们极其明亮。“我们都结婚了，自然会给你正名。”他嘴里说着，眼睛却弯成了一弯新月。
徐子夫的心又热又肿。看着陆离，他只觉得爱不释手。他低下头，又吻了一下。
结婚之初，两人都对婚姻生疏。虽然他们相处得很平和，但他们并不想长久地生活下去。
除了医院里的仆人，他们并没有太在意对方的人。
之后，两人关系变得暧昧，更不可能再提起此事。
现在，陆离想给他一个正确的名字，让他手下的人知道他们的主人不再是一个，而是两个。
这让徐子夫动弹不得，接吻也是在体力不支的情况下才结束。
“你有空的时候，也会遇到我的手下。”徐子夫轻声说。
“很好。”陆离不自觉地笑了，“就看你养的是什么样的人。”
徐子夫平时出门带的随从他都见过，但再也没有了。
“我手下有一批人，父亲也给我留了一批……”徐子夫的眼睛暗淡了几分钟。“如果我父亲离开北京前把人交给我母亲……我母亲应该不会死。”
陆离闻言连忙抱住他，想安慰又不知道说什么。
徐子夫叹了口气，躺在陆离这边。
躺椅不小，但两个大个子还是不情愿。陆离站起来，躺在徐子夫上。“如果要给我正名……他们会有意见吗？”
“那柳掌柜呢？有什么评论吗？“徐子夫捏了一下陆离的耳朵。
“他们很固执，但我很固执。”陆离有些得意，“柳掌柜是测量出来的。”
“是的。”徐子夫淡淡地说： “我的百姓不敢有意见。”
陆离的手牌都是陆三老爷留下的人，而徐子夫的手牌都是他自己练出来的。但如果有异议，就直接拉到比武台上，打了一顿就没声音了。
陆离瞪了他一眼，但又笑了起来。
“顺便问一下，你要那些胭脂水粉干嘛？”徐子夫问。
陆离的笑容褪去了几分钟，吻了一下徐子夫的嘴唇，翻身倒地，顺便把徐子夫拉了起来。“我想看看。”
徐子夫陪着他走到桌前坐下，静静地看着陆离拿起粉盒，一个接一个地看过去。
木箱里有六小盒粉末，其中两盒是胭脂。陆离打开后，看了一下就放下了。
与两盒胭脂并排放置的是水粉，一种白色粉状固体。陆离用手指摸了一点，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摇头擦去手指上的粉末。
剩下的三盒是香粉，一盒是白色的，另一盒是白色带点黄色，最后一盒是棕色的。
陆离一个接一个地嗅过去，终于挑出了那盒白色，黄色和棕色的香粉，把另外四盒放回木箱里。这才说： “妈妈用的粉和那两盒味道很像。我记得我母亲曾经说过，她用的所有粉末都是我父亲准备的。“
白色的粉末用来敷面条，而棕色的粉末可以戴在身上，也可以放在香炉里。
徐子夫静静地听着，并在陆离俯身时拥抱人们。
“那家店牌匾上的字不是我父亲写的，所以这些年我都没注意到。结果突然冒出几家店……“陆离用头撞到徐子夫的肩膀。“我就想看看这家店和我父亲有什么关联。”
卢青什么也没说。他没有找到关于粉店的关键点。他唯一能查到的似乎就是店里卖的东西。
“也许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明白父亲想做什么。” 徐子夫摸了他的头。
“是的。”陆离闷声回答，抬头问道：“去下一个？”
“很好。”徐子夫吻了他的额头。
香粉酒家和惠宾酒家所在的街道，离官宦人家聚居的地方比较近，来往的大多是这样的人。两家店都算是面向中高端人群的店面，收益自然不错。